b最新網址:/b134細看新王妃拜訪素美外婆家
陳鏑讓敏兒猜猜鳳兒今天就喊離開的真實原因。本來新婚至少要在他身邊呆三個晚上,結果她兩個晚上就走了,下次回到太子島,大媽還會訓他,肯定會說,姑爺,我一直對你做事有理、有節、有創新感到很滿意,在鳳兒這事上,你可做得不對。怎麼能讓新娘子沒滿三朝就離開呢?而且離開得那麼遠。
敏兒說,莫不是公子昨晚說了她?
沒有,人家表現得這麼好,大老遠把自己送過來做我的新娘,我罵她,就是我做人有問題了。
身體原因?
不是。你看鳳兒的身體多棒。她昨晚說,她一直有個想法,把我抱上床,我讓她試了三回,三回都輕而易舉地把我從地上抱上了床。
嗬嗬,公子,你們在房間還玩這遊戲呢。如是說,講老實話,我是抱不動公子的。
好吧。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其實鳳兒她有兩種考慮。首先是檢驗自己能不能實現那個諾言。如果今天走了,明天又飛回來了,那麼她就知道自己實現不了那個諾言,她就要求我幫她想其他方法。她身體好,本是好事,但也有不好的方麵。明白我的意思嗎?
如果明天她不飛回來,就是給我們一個態度。就是說,她愛我,但不會纏著我,甚至會刻意遠離我。其實她今晚特彆難受,我理解她。但願她明天飛南美。如果飛南美,說明她意誌堅定,將來就可以在南美接替小群。年底我就任命她為南美一個師的師長。如果她明天飛回來,我就讓她做我的衛隊隊長。天天在我身邊轉。等她轉膩了,再安排她做其他的事。
經公子這麼解析一下,就很明了啦。這傻丫頭,還有些心計呢。
敏兒,你知道昨天大駙馬與二駙馬家那些包著的禮物是什麼嗎?
是女孩兒用的首飾。嵐媽也存了,原來她不知道給誰好,現在確定了給素美了。其實我根本不在乎這點東西。但嵐媽的那份心意是無價的。你們信不信,我在高台也能找到一批金銀。當然沒有在太子島上的那麼多。也沒南美找到的多。但足夠的多。
如是說,公子,準備什麼時候找?
不急,有可能我會一直不找。像現在,我們根本用不了那麼多金銀,就沒必要找。有可能等我決定找時,金銀隻是做飾品用呢。
不說了,也不畫了,我去看看兩個小王妃去,上次在南美,真的隻是把她們當旁人一般地看了幾眼,特彆是麥萌,我現在懷疑,如果把她放到女兵裡麵,我會認不出她。
如是讓公子去欣賞小美人吧,她帶敏兒去工業區看看。
到了房間,子節正準備調二胡,麥子已經把笛子放下,手裡握著塤了。看公子進去,麥子就說,她回房間去練一會兒塤。陳鏑告訴她車上有兩套我做的塤,你拿去試試,說說優點與缺點。寫成文字,我再改進。
麥子去拿塤去了,子節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陳鏑,公子是不是想要了。
如果子節你有想法,我可以陪著來,但你沒有想法呢,你就拉二胡,我想靜靜要看看你,當然看著看著,如果有想法了就是另外一回事。
公子怎麼突然想靜靜地看看我?子節調了一下二胡,好奇地問公子。
說老實話吧,上次在南美,我真沒有收你們為王妃的想法,因此就沒用心地看你們,如果那時用心地看吧,我覺得對你們不禮貌。
嗯,我理解公子。第一次看公子吹《蘇武牧羊》,看到公子淚水從長長的睫毛裡洇出來再在眼瞼上彙集流下,我當時想,如果母親看到這情景,聽到這仿佛是從靈魂吹出來的簫聲,估計母親會愛上這個男人。因為我知道,母親其實不愛父親的,他們隻能算是禮教框架中的夫妻。
想著想著,我突然發現,其實是我自己愛上公子,一想到這,內心裡的那種理性突然間消失,整個人與心便成了公子的一部分,仿佛公子流出的淚水,不是公子的,而是我自己強忍著沒流出來的那些淚水。公子當時閉著眼沒看到,我有幾次伸手想用手幫你擦掉那淚水。
公子在水龍頭下洗簫時,我感覺公子洗的是我的身體。可公子從不正麵看我一眼,頂多用眼睛在我胸脯上掃一眼。
喊我過去問話,我既欣喜又期待,可公子卻說的是我們的家族秘密。回到兵營後躺在床上想,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呢?為什麼要跟我說呢?莫非真的看上我了?弄得我一夜沒睡好。
過一天,鳳姐又說帶我們去,我還特意畫了點淡妝,可公子一眼都沒看我。但盯著我的胸脯看了一會。我的胸脯不澎湃,沒什麼好看的呀。
我覺得很美呀。不奔放,卻有一種呼之能出的含蓄之美。下次回到太子島,我帶你去家裡的服裝專賣店選幾套衣服,不穿軍裝時穿,就把你這獨特之美展露出來了。不說了,走,跟我一塊去看麥子。
子節羞澀地說公子,有想了哦。
陳鏑看了一眼子節那有想的位置,用眼神示意她準備,自已去閂上了門。一通你想我貪,收拾起床去麥子房間。
麥子正在試塤。兩盒塤都已經拆開。麥子告訴公子,她把一套全試了一遍,今天才發現,塤可以有大小,原以為隻有一種規製的。大的塤吹起來更加嗚咽低沉。小的要清越一些。她這隻塤是外公留給她的。外公是北方人,帶著家人逃難到南方,媽媽很漂亮,外公是個讀書人,過來就找到了爸爸家做事。沒一個月,爸爸就看上了媽媽收做二夫人,爸爸是大家庭的公子,對外公與媽媽很好。一年後就生了她,過許多年,媽媽名下有一個弟弟,可能是抱養的,但家裡都說是媽媽生的,但在她記憶裡,媽媽後麵沒懷孩子,她呢去家族的私庠上學了,跟大家庭的讀書孩子一塊生活。不說娘家事了,不過是體麵的家庭咯。
公子做的塤比外公的塤音色更美。既然公子能做塤,應該對塤有一定了解。她自己隻會吹,隻知道這樂器叫塤,其他的知識外公沒教他。外公在世時,偶爾晚上一個人去花園吹一通。
陳鏑告訴麥子,塤是漢族特有的閉口吹奏樂器,音色樸拙抱素,獨為地籟,乃是樂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籟之音的。塤的起源於可能與漢族先民的勞動生產活動有關,最初可能是先民們模仿鳥獸叫聲而製作,用以誘捕獵物。肯定能誘捕得到,因此古人誤以為這響器有魔力,後隨著社會進步而演化為單純的樂器,並逐漸增加音孔,發展成可以吹奏曲調旋律的樂器。
塤在古代是用陶土燒製的一種吹奏樂器,圓形或橢圓形,有六孔(前三後二,加頂端的吹口),也可以做出八孔,甚至十孔的。
公子會吹塤嗎?
我不會,沒吹過,隻是看見過塤,因此我不能保證開孔合理,內部結構是自己揣摩出來的,依據發音原理揣摩出來的。麥子你覺得音色更好,是因為我做的塤是在你原來的那隻基礎上,在空腔裡增加了幾個槽片,因此氣流在空腔裡更加婉轉,從而使吹出來的聲音在低沉中有一絲粘連感。這個在大塤中感受更明顯。
塤外麵的那些簡筆雕刻是工匠們的即興創作。這樣一來,放在書桌上就成了一種工藝品。麥子吹的這幾隻,是我當時隨意勾勒出來的,大的是一個男人頭像輪廓,意取男人的思想要低沉深厚,能觸動其他的靈魂。中型的是一株蘭花,小型的是個西洋記譜符號,看上去象豆芽吧?
我知道塤的指法跟簫可以一樣,但沒濃度過去吹。你們兩個可以探索一下。摸索好後,可以編本教材,將來指導中小學生去練習。
公子,你老盯著我看乾嘛?不認識呀?麥子吹完一曲後,紅著臉問陳鏑。
麥子,說老實話哦,我真的可以說不太認識你。因為在南美,如果不是虞妃說她會吹塤,我會象對其他幾個女兵一樣,對你不會去特彆關注的。可在不熟悉的情況,就把你收做了王妃,我感覺自己有些差勁,感覺自己在無意中動用了王權,娶了你們的,其實也是一種色鬼表現。
麥子你真的很漂亮,身材與肌膚都很誘人,能感覺得出麥子是出生在一個條件優越的家庭裡,可能對錦衣玉食有一種習慣性的適應。今天來找你與子節,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好好地看看你們,把你們深深地印進自己的生命裡。希望我這樣說,麥子與子節不要有彆的想法。
公子,彆這樣想。即使公子現在還對我沒感覺,我也不氣餒。因為看到公子吹簫那一場景,我就從內心裡愛上了公子。當看到公子為虞妃向我借塤時的那語氣與眼神,看虞妃的眼神,我就想我一定要成為公子的王妃。即使是隻是一夜王妃,我也覺得值了。從前隻是聽到公子的傳說,我在集訓時,一個女兵聽她哥哥說,她哥哥是冶煉廠工程師,公子當著眾多人的麵,站在桌子上親吻柳王妃,那女兵的哥哥說,他們從沒看過如此深情的眼神,這麼深情而不風情的接吻。她哥哥說,那一刻,徹底改變了他在江南時對公子的印象,因為當年江南把公子描寫成一個色魔。
第一次見到公子,真實地看到公子看向王妃的眼神,每抹眼神都能感覺得到是一瀉真情,仿佛有一瀉濃濃的真情在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