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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說,接下來公子可以有幾天靜淨日子過。今天去看服裝廠、家具廠和蚊香廠。
在家具廠,見到了小雙二媽的娘家人。陳鏑讓二嶽母娘大膽使用娘家人,自己不要太勞累,有空多陪陪兩個孫子。
去蚊香廠,看到管理有些混亂,二嶽母就說,天天隻顧著家具廠的生產了,這邊蚊香廠就放鬆了,當地工人有些懶散。陳鏑就讓如是拍個電報,把陳倩月調來做蚊香廠廠長,這個事不用什麼技術,隻要用心管理就行,沫兒也不用天天陪著了。跟二嶽母講,倩月到了後,給她物色一個對象結婚。其實陳鏑是看中了二嶽母娘家有幾個男人身強力壯,在家有老婆,正好在這邊再找個二夫人。二嶽母就笑了,說,姑爺在打我娘家男人的主意咯。親上加親,好事,就看他們誰有緣分。
在服裝廠,首先是廠區收拾得象花園,陳鏑正準備表揚棉兒,棉兒說,這些都是賓卡叫人收拾的,下一個就是收拾蚊香廠,最後收拾家具廠。
第二天傍晚倩月就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添添與玉兒,說是婆婆來讓她們過來散心的。
把添添她們接回到莊園,就帶上賓卡去牧場玩。在牧場上看到了兩群羊駝,如是就說,公子,在這邊建個毛織廠是個英明的決定,用羊駝毛織的薄毛衣手感更好,原來的土著織的太粗糙了。陳鏑問如是在服裝廠怎麼沒看到毛織廠呢?
如是笑著告訴公子,毛織廠,敏兒的藥廠和維維公主的皮革廠、鞋廠辦在另一個莊園裡。上次正好有個葡萄牙莊園主是向聯合艦隊傳輸情報,被抓了,莊園沒收,她們就買下了那個莊園,建了四個廠。現在隻有毛織廠在試生產。其他幾個廠正在建設中。
如是就建議陳鏑把賓卡收了,說讓賓卡統管一下在南美的所有廠子與莊園。其實人家已經在做這方麵的工作了,那個除蟲菊種植基地就在新買的莊園旁邊,好大一塊土地,是賓卡一手操辦的。她看到這個莊園的拖拉機耕地效率高,就讓南南又添置了兩台,把除蟲菊種植基地的全翻了一次,下次種植時隻要稍微翻一下就行。收她真的合算。
賓卡正在向添添她們介紹羊駝,陳鏑招手讓賓卡過來。賓卡跳躍著走了過來,陳鏑問賓卡,除蟲菊的種子準備了嗎?賓卡說,她想做的事不用公子勞神。做蚊香的事,她算了一下,沒想到是一個賺大錢的事。種植呢,隻要七個仆人加三台拖拉機就搞定,木粉呢正好把家具廠的下腳料化廢為寶。市場呢,南美、呂宋和占城,聽說本土都是大市場。現在最苦惱的是,如何運過去。
陳鏑告訴賓卡,這個好辦,到時讓海運公司運過去就是。
如是與敏兒就跟賓卡開玩笑,說,賓卡,你現在最苦惱的應該是公子還不陪你睡。
賓卡奔放,拍拍屁股說,全部都已經長好了,是在盼著收呢。上次羅斯小姐說,公子下次來就會收我的,可這次來,公子好象還沒收的心思。不是苦惱,是有些急了。
說得大家笑成一堆,連陳鏑也讓賓卡逗笑了。陳鏑告訴賓卡,下次過來再收她做王妃,這次因特殊原因,不宜。
賓卡覺得我們奇怪,好象這有什麼好笑的呢。等我們笑完,她告訴我們要回去了,否則殺好的羊今晚吃不成了。
徵兒與南南把叢越帶回來了,小群與鳳飛去三師駐地了。陳鏑問徵兒工作感覺如何?徵兒說,梳理了一下頭緒,有三個要急於做的事,第一個是南美工業布局與行業齊全問題。第二個是莊園經濟的規範管理問題。第三個是進一步深化當地土著與殷人的關係問題。這個事讓叢越妹妹去做。明天去視察車輛廠與機械廠,問公子有時間陪她去嗎?
有時間,陪你視察也是工作。如是記得把公交車與卡車的設計圖複製一下帶過去。
徵兒反映,這邊的公路比豐城的好走,那黑乎乎的路麵是什麼瀝青。陳鏑立馬告訴徵兒,修瀝青路是一個大產業,現在所有行政區除扶桑行政區外都在搞,但瀝青暫時隻有南美行政區有。因此要把這個產業做大做強做出規模效應。另外鐵路上所有的枕木都要用瀝青浸泡,這樣就很難腐朽。甚至電線杆也要這樣做防腐。對了,如是記下來,我們在這邊讓恩恩與明亭她們做一個實驗,如何將電線杆用瀝青浸泡一下,把這經驗寫成文字與示意圖,發給雲雲與彰公子,否則每年換電線杆的費用也不小,還要搶險維修。
公子,能不能用水泥做電線杆,這樣就不用這樣麻煩了。
水泥電線杆可以做,但太沉了,現在的運輸條件沒跟上。將來肯定要的。估計這次回去後,我們有些空閒時間,找個地方去編書,為辦個電力大學作準備,從發電到送電到電器製備全過程,基礎部講基本原理,技術部講應用。
徵兒馬上站出來反對。公子,萬萬不可。這樣的東西一旦公布,外族人就會知道,我們現在的政權還未穩,先進技術還不宜與人共享。等孩子們長大了,我們的屬地強大到民心團結統一,技術領先,工業化程度最高,教育水平最高後再說。否則技術越擴散,我們麵臨的危險越大。這是我與公主她們討論的結果,大家的共識。
有道理。首先是我們的人民還沒有國家認同感,這個必須要用教育手段去達到。其次是我們的強大並沒有達到難以複製的階段。
好,空閒時光,正好用來陪娘子們。
賓卡過來喊吃晚餐了。
先敬玉兒與添添,為家裡添了小公主與小王子,再敬徵兒與南南,需要挑起更重的擔子了。南南告訴公子,她喝的是賓卡單獨為她準備的果汁。
一圈酒下來,廚師端來了水煮魚片。陳鏑嘗了一塊,表揚廚師學到手了,並有創新。讓賓卡這個月多發一份獎金給他們。
賓卡就說要單獨跟公子喝一杯。這段時間她做了許多事。陳鏑說那應該單獨敬一杯。
賓卡就用英語問什麼時間收她做王妃。陳鏑告訴她,先要取得她父母的讚同與祝福。她一開心,就要再喝一杯。
喝到一半時,叢越過來問公子要不要抽支煙。陳鏑說喝完酒到外麵去抽吧。
在賓卡的操作下,莊園的夥食已經半西餐化了,晚餐不再是米飯而是烤好的麵包片。
晚餐後,賓卡指揮仆人收拾,添添她們回房間洗漱收拾自己。如是說讓公子跟她去送棉兒回廠。
送完棉兒回家,陳鏑問如是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單獨跟我講。如是說沒有,就是突然有一種想與公子單獨相處的衝動。
陳鏑把車停在路邊,熄火後如是說下去走走。陳鏑說不行,天黑防止有毒蛇。便用手攬著如是,兩人坐在車上閒聊。大約過了一支煙功夫,如是說,公子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莊園,陳鏑先去玉兒房間,安慰好玉兒後去了添添房間。
從添添房間出來,陳鏑去如是房間,結果床上被窩裡躺著的是光裸的叢越。陳鏑怔了一下,說叢姑娘你何必呢。當時不是說好了嗎?天下男人幾多,你為何偏偏這樣等我呢。
想你的時候我抽煙,結果煙癮越來越大,但對你的思念卻從未減輕一分。叢越直起身抱著陳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