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媚姑姑家必須喝杯酒的。
結果喝了六杯。
因為喝到第三杯時,那個姑娘出來了,說駙馬,陪喝三杯酒,答應這次帶她去添添姑婆那裡做事,她就不再糾纏駙馬。
好,我喝。結果那女孩喝完三杯酒直接醉了。拉著陳鏑的手要陳鏑今晚就帶她走。說上次在京城已經騙了她一回。
公主出麵了,說姑娘,剛才說喝完三杯酒就不再糾纏我家公子了,怎麼喝完就糾纏上了?我們這次來是奔喪的,可不能說走就走,她替公子答應,回屬地時,帶她一塊走,她是大明公主,你要相信公主的話一出,必然是要執行的。駙馬也要聽她公主的。
媚姑姑就勸那姑娘聽公主的話。那姑娘就說,她堅決不聽你們的了,你們都是騙子。當時信誓旦旦地說,奶奶你一出麵,駙馬一定收她,結果讓她空等這麼多年。
弄得媚姑姑下不了台。
陳鏑過去,把姑娘拉在身邊,她就靠在陳鏑胸脯上哭著。過了一會,鎮靜了。醉眼迷離地看了陳鏑一眼說,如果不帶她走,她會恨駙馬一輩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去了閨房。
陳鏑對媚姑姑說,這樣不行,再這樣下去,這姑娘就毀了。我們走時,讓她跟我們走吧。原來媚姑姑上次在京城不理我,不止是我們沒來拜訪,還有讓這姑娘弄煩了。
到那邊,我會讓添添照顧好她的,放心。
媚姑姑把陳鏑單獨拉到一間房間,告訴陳鏑,如果這姑娘願意,駙馬公子就收了她吧。否則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樣廢了。本來在高台做得好好的,因為駙馬公子到高台不去看她,就突然飛回來了。回家後,就像癲了一樣。
媚姑姑我會處理的。
一路往回,讓公主笑了一路。如是說,這姑娘不上公子的床,這輩子就直接完了。你們看,剛才在公子胸脯上趴了一會,就安靜了。估計平日在家吵得不行,家裡人讓她吵煩了。
公主說,下次回家時,安排她坐公子身邊,如果一路安靜,不再有異樣,公子就收了她,給添添去做助手。如果有異樣,到時回到屬地送醫院醫治。敏兒說,如果真這樣,讓藍嬸嬸看一下或許有辦法。在老家時,她看見過藍嬸嬸治好過同樣症狀的女孩。
回到家裡,家裡已經是軍人的世界了。沒辦法,雲公的人品太好,人緣更好,聽到雲公過世,天南海北的南方新軍都回來了。晚上鵲飛告訴公子,為了這些回家的人,公司增開了臨時航班。
喝完酒,他們玩牌,陳鏑回到駙馬第休息。
娟姑姑問公子是不是讓聽妹弄得心情不好。陳鏑向娟姑姑坦白,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這姑娘與在京城見到時,完全象變了一個人,如果再這樣過兩年,真就毀了。
受到那聽姑娘的刺激,結果那晚讓陳鏑有些發瘋了,把八個王妃全慰勞了一遍。早上還跟托婭玩了一個**。在這過程中,托婭幾次拍陳鏑的後背,讓公子輕點。
早餐後去彭天明家,彭家庭院修得更是氣派,一家兩個戰區司令一個軍區司令,兩個戰區司令還都封侯了,庭院氣派是正常。彭老爺子,按大明規製迎接我們一行,中餐後,留著大家在那裡玩麻將,麻將牌竟然也是我們生產的。
日落前晚餐,再長鞭炮送我們回家。
安葬前一晚,朝廷派湖南省省長過來祭奠。結果陪同的各級官員眾多,加上回來的軍官與政要人物,搞得整個寨子全是外地人似的。
安葬那天,陳鏑送到山上,看著下葬後再回來。
沒讓陳鏑代替權濤,權虎代權濤完成全部儀式。在娟姑姑的那一個路祭時,陳鏑才與娟姑姑一起參加了儀式。最後一拜,小群她們全參加了。
傍晚送火,陳鏑陪彰公子去的,在雲公墳前,陳鏑與彰公子聊了許久。這次後,陳鏑在內心才沒了對彰公子的長輩感,隻有親人感。離開時,兩人在雲公墳前認真地跪拜了一通。
葬禮後的第一個早晨,天空飄著毛毛細雨,陳鏑帶十個王妃拜彆雲公的靈位後向蓮花方向開,那個聽姑娘坐在陳鏑身後,一路安靜。到蓮花後,讓衛兵先回南昌,我們去瀏陽。
先到楊子家中餐,告訴大姑今晚去瀏陽住,明天直接去南昌。公主說,這樣又要多一天時間,乾脆這樣,下午去淼兒家拜訪一下,今晚去南昌,明天早上回屬地,小群後天回南美。
下午到了淼兒家,淼兒父親哪肯讓我們走呀。公主隻好問陳鏑咋辦。隻能是既來之則安之咯。
淼兒聽公子說可以留下住一晚,開心得象個小姑娘。趕緊召集隊伍打麻將。那個聽姑娘完全安靜正常了,跟淼兒家的女賓玩起了字牌。娟姑姑告訴公子,聽姑娘從高台回家後真的瘋了一陣,還是公子的雲伯騙她,公子春節會回古寨,他出麵讓駙馬公子收她做王妃才清醒。聽到哥哥過世了,她一個人跑到古寨跪在靈前哭了一通,沒說一句話又回到家了。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汽車開著車燈到萍鄉才天亮。到達南昌機場後,鵲飛讓人取走三台皮卡,陳鏑與小群換架飛機,否則她們今晚到不了豐收城。公主、小群、淼兒、娟姑姑、托婭坐空軍一號飛豐收城。
看到小雙要一個人飛走,陳鏑心裡似有千萬個不舍,便帶如是、敏兒、蘭茜和媚姑姑家的那個孫女,用南美一號先送小雙回高台。鵲飛本想直接飛京城,但看公子飛高台,臨時改變主意陪我們先飛高台。那個聽姑娘老實得象隻腳邊貓似地跟著陳鏑。
飛到高台,直接去闕姨家酒館晚餐,小雙通知在高台的幾個王妃過來吃飯。結果葉慕風因為開會也在高地。
晚上,葉慕風讓陳鏑領略了真正的高山清泉風味。
如是與敏兒要去看看工廠,陳鏑則貪戀這高山清泉的滋味,就在高地多停留了幾天。從高地飛菲城,把聽姑娘交給添添與翅翅,住兩晚飛回豐收城。權濤宴請我們去古寨的一行人,權濤很是悲痛。陳鏑告訴他,這不能怪他,隻怪雲公命中注定這樣。聽到明心姑娘生了個兒子,如果我們不提前回去,可能的結果大人小孩全報銷。他竟然要向敏兒與托婭下跪謝恩。
大敏告訴陳鏑,果然不是那酒的原因,那邊一安葬,這邊權濤就喊要喝粥。姑爺真是一個神仙,這次是徹底服了。說完還悄悄告訴陳鏑,權濤那功能恢複了,每天早上都有反應,但她們三個人商量讓權濤守一段時間。陳鏑笑了笑,說那藥酒可能真起了效果。
在豐收城呆了兩周,飛南美。這次是按照新航線飛,先飛中間的島嶼,加油後再飛南美長興市。
小雙兩個媽媽聽到先回來的小群說,陳鏑看到小雙一個人去高台,看得出來公子十分地不舍,竟然換架飛機直接送到高地。大嶽母一聽,立馬說這個女婿是個有情人。換了一般人,身邊這麼多漂亮王妃,哪裡還有如此深情在。因此,這次到了南美後,對陳鏑的那份嶽母情明顯更濃了。
把嫣紫交給她,她當即表態,在工作上會放手讓嫣紫去闖,在生活上會像當小雙一樣疼。
賓卡把藥廠後麵的那個小莊園收拾一番,把十七間房間全部加裝了衛生間,把她母親叫過來負責,招了些仆人,告訴公子今後一般情況就住這個小莊園,市裡的王妃來回近。而且這個莊園特彆隱秘。圍牆很高,也很安全。頭一晚。賓卡把所有在南美的王妃全召了回來,大家看到這個莊園,個個都誇賓卡是能乾王妃,誇獎得賓卡那天開心地跳起了土著舞。十七間房間,一個大的給公子休息或辦公,其他的房間她在房間上釘上標牌。每間房子都取了一個有文化氣息的名字。
在苑芷房間,苑芷告訴公子,電器廠電子產品已經進入正常生產階段了,前麵那些能賺錢的簡單產品車間還在生產。從扶桑招來的工人操作能力特強,用心細致,吃苦耐勞。那些男的就是有些好色。陳鏑好奇地問苑芷怎麼有扶桑勞工?
不是公子在扶桑讓美子哥哥帶來的嗎?到非西後,那邊的工廠還容不下這麼多人,就讓歐陽燦調劑一部分過來了。公子,工人裡麵有幾個極色女子,要不給公子挑回來。
不用,王妃已經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