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一說,雨雨說,麻將她房間就有,叫王妃過來吧,睡的睡,玩的玩,有四間房,可以睡九個王妃呢。
豔兒走後,雨雨問公子怎麼這麼厲害,一小節蠟燭就把炭火升起來了。原來升炭火挺麻煩的。
陳鏑告訴雨雨,問題就出在你們使用蠟燭不當,你們把蠟燭放在木炭上燒,木炭的溫度總是蠟燭熔化的溫度,遠遠低於木炭的燃點,就是著火的最低溫度。要把蠟燭放在下麵,木炭放在燭焰上方,木炭的溫度就容易升高達到燃點,木炭一旦燃燒,就會產生熱量,導致其他木炭溫度升高燒起來,不就一會兒升好炭火了。
唉,沒有及時遇到公子,人生少了幾多溫暖。原來冬天和春天,她經常升不起火,隻能挨凍。
坐在炭火邊等水開,陳鏑問雨雨,她這麼特意地把我叫到公學睡,是想說她無數次夢見我跟她在這間房間裡睡覺吧。
雨雨臉紅了,點了點頭。
夢中的她自己是不是穿著白色上衣和藍色的裙子,頭發長及臉頰?
雨雨點點頭。
夢中出現了民國這個詞,對不?
雨雨繼續點頭。
夢中你帶我去校園右邊那條小溪裡捉魚,應該是我第一次來的那天黃昏時候。
雨雨警惕地看著公子。
捉魚過程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敏兒與如是一定要公子講。陳鏑就征詢雨雨的意思。
雨雨紅著臉,咬了一下嘴唇自己說,公子這個流氓在等魚上網期間,把我摸得不能自已,在小溪的一塊石頭上把我那個了。明早帶你們去看那個大石塊咯。
敏兒就用手指點著陳鏑說,公子是個老流氓。
嗬嗬,這是你嫂子夢見我這樣,並不是我真這樣了,我怎麼流氓了。
那次那個的時候,我是不是讓石塊把膝蓋劃破了,跟你後來砍破的位置相同?
公子,那事真實發生過?
沒有,至少今天還沒有。我的膝蓋劃破,是還你膝蓋砍壞的債。可能將來會。
公子,你最後怎樣了?雨雨緊張地問。
你夢見我被一群穿黃色軍裝的人捉住了,然後槍斃了。你生下一個男孩,帶著他一直沒再結婚。再後麵我也不清楚了。
那個男孩取名叫念士。對不對?後麵可能把那男孩送回我的老家,又取了個懷亭的名字,這個我隻是猜測。
公子,老家是古寨嗎?雨雨哭著說。
那是個夢,雨雨你悲傷乾嘛。至於那個我的老家是不是古寨,你夢到過,我就不清楚了。這次回去後,你或許能印證。水開了,如是去泡茶吧。我去拿杯子,洗杯子。
陳鏑打開一個木櫃,從裡麵拿出七隻杯子,用木桶裡的清水衝洗了一下,然後把水倒掉,提著桶,讓雨雨幫我打著手電去井裡提水。
在水井裡打水時,雨雨說,公子,你怎麼對這兒這麼熟悉呀。
我不是告訴你我夢見過你在這兒生活,砍傷膝蓋的那天,還看見你脫下裙子在房間發瘋。
身上全看見了?
你上身穿著衣服,哪能看見?
你個流氓,肯定盯著某些地方看了。
或許吧,我當時在心痛你砍傷了膝蓋還要自己打水洗漱。
這還算有良心,沒白看我。
公子,今晚我們要個孩子,給他取名叫懷亭,無論男孩女孩都可用。
嗬嗬,你家公子又不會讓人槍斃,取這個沉重的名字乾嘛。明天你爺爺會幫你孩子取個名字,你信不信?
信你個鬼,流氓公子。
咋罵我了呢。
公子自己看看你的左手在哪兒。
嗬嗬,那真不是有意的,我右手提桶水,左手為了平衡,自然會伸向左邊,至於剛好伸到了你那個敏感位置,絕不是有意的。
喝著茶,看到豔兒還沒來,如是就擔心豔兒迷路了。陳鏑告訴如是不急,豔兒到了那裡,首先要挑人,有些人已經到了被窩裡,出門時,雨雨媽媽又要豔兒帶些酒與下酒的食物過來,就有些捱時間。
如是說,雨雨媽媽對公子是非常滿意,今天一進門,就一直盯著公子看,臉上禁不住地歡喜。還有雨雨的二奶奶,公子進門後,眼睛幾乎沒離開過公子,臉上總是一副滿意的笑容。
敏兒說肯定滿意咯,看上去比嫂子還年輕,嘴又那麼甜。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可惜我媽媽沒能挨過那次打擊。
陳鏑放下茶杯,過去了抱了下敏兒。
如是說,今晚跟公子打個賭。如果公子贏了,到南京,我帶公子去最頂級的青樓耍一回。如果公子輸了,公子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我肯定贏,但我贏得沒點意思,傳出去還是笑話,身邊一堆江南絕色王妃,還去青樓尋歡,那不變態嗎。
不過隱兒說求我一個事,我倒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