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媛媛聽了秦淵的質問,不屑地撇了撇嘴。
“秦淵,你彆傻了。什麼對我好,不過是你沒本事隻能和狗一樣舔我而已。你這個廢物東西,能給我什麼?陳少就不一樣了,他有錢有勢,你這種貨色連他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
劉媛媛的話如同冰冷的冰水,澆得秦淵心中發寒。
陳北河看著秦淵,心中充滿了快感。
他得意地接著告知:“秦淵,你知道嗎?劉媛媛被搞大肚子後,是我讓她挺著肚子去騙光你們秦家的錢。”
“你們秦家今天生不如死的慘狀,全部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當初捅我一刀!”
陳北河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嗬……嗬嗬……”
秦淵聽了陳北河的話,怒極反笑。
他盯著陳北河和劉媛媛,眼中浮現殺意。
“好一對狗男女,這筆仇我記下了。”
秦淵冷臉道:“我會讓你們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陳北河卻絲毫不在意秦淵的威脅,他輕
蔑地笑了笑:“小子,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過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而我……可是中寧城首富之子!”
陳北河故意在秦淵麵前炫耀自己的財富和權勢。
秦淵看著陳北河囂張的樣子,冷笑不止,隨後轉身離開。
就這樣殺了這對狗男女太便宜他們了。
秦淵要把陳家活生生弄到破產,要這兩狗男女從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打落成跪在街上討飯的乞丐!
陳北河見秦淵要走,囂張地喝道:“站住!雜種,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走!”
隨著陳北河的命令,一輛黑色的豪車車門打開,幾個身材魁梧、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魚貫而出。
他們麵容冷峻,眼神犀利,迅速朝著秦淵圍攏過來。
為首的保鏢走到秦淵麵前,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小子,陳少讓你留下,你最好乖乖聽話。”
保鏢的語氣強硬,充滿了威脅。
秦淵停下腳步,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方雲龍帶著一群手下從會所中走了出來。
那兩鬢微白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威嚴。
陳北河一看到方雲龍,臉色一僵,片刻後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
“方總,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您。”
他快步走上前去,向方雲龍行禮道:“您對我有印象不,我是陳家的繼承人陳北河,我們家的輝瑞醫療公司一直希望能與您有更多的合作。您看,我們之前談的那個醫療器械項目,是不是可以儘快推進一下?”
陳北河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試圖討好這位黑白通吃的大佬。
然而,方雲龍連看都沒看陳北河一眼。
他徑直從陳北河身邊走過,仿佛對方隻是空氣。
陳北河的笑臉瞬間凝固,變得十分難看。
但他又不敢對方雲龍發作,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就這樣看著方雲龍帶人離開。
“我呸!”
等方雲龍走遠後,陳北河才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低聲辱罵道:“什麼玩意兒!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東西,等我陳家強大了,讓你跪著和小爺說話!”
陳北河罵完後,還不解氣,他又把注意力轉回到秦淵身上,準備拿秦淵出氣。
“秦淵,今天算你小子倒黴。小爺要讓你知道,得罪小爺的下場是什麼!”
陳北河罵罵咧咧的說道。
然而,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後瞬間愣住。
隻見他的那些保鏢們不知何時已經倒了一地,痛苦地呻吟著。
而秦淵早已不知所蹤。
“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北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憤怒地咆哮道:“人呢?秦淵去哪兒了?你們這些廢物,連一個人都看不住!”
劉媛媛看著這一幕,細思極恐:“北河,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秦淵他……他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陳北河不屑道:“怕什麼?他不過是一個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勞改犯,能把我們怎麼樣?敢惹到老子,老子讓人剁了他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