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村長慢條斯理的吃完手裡的燒雞之後,又咕咚咕咚灌了兩大口可樂,衝著八路軍的兩位首長大聲喊。
‘八路軍的兩位長官,我上午走路實在累壞了,你們去找個轎子抬著我吧,不知道行不行啊’
兩個八路的首長走到張村長身邊,戴眼鏡的那位嚴肅的說‘我們的隊伍裡官兵平等,絕對不允許下麵士兵抬著轎子,讓某些想做人上人的家夥坐在轎子上’。
張村長聽到他的話一屁股坐到地上,嘴裡痞賴的說‘既然你們不願意用轎子抬著我,那延安那邊兒我就不去了,以後聽到一些消息的時候,你們不後悔就行’。
張村長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呼哧呼哧喘氣的胖團長笑眯眯的說‘不知貴方的人是否願意用轎子抬著我一路走到重慶,如果貴方願意的話,待會兒咱們就直接出發去重慶’。
坐在地上大喘氣的那胖子聽到這句話立刻樂的喜笑顏開起來,嘴裡不住聲的說‘願意,願意,當然願意了,隻要先生願意到重慶,您提出的條件都好商量,做轎子這點小事還叫問題嗎’
胖了看了眼八路軍那兩個麵色陰沉的首長,衝不遠處懶懶對散散待著的部下大聲喊了起來‘兄弟們,快點給張先生坐個轎子,把張先生抬到重慶之後,給你們放一個月的假,大家痛痛快快的玩些日子,到時候想喝酒的隨便喝,想玩女人的就去逛窯子’。
其實真不是張村長故意找麻煩,而是張村長的身體素質全能力減半之後,走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有些堅持不下來。
按說以張村長的身體素質來說,全能力減半還有普通人的五倍呢,可是獲得傳國玉璽之後已經感到這方世界對自己的惡意,好像處處都有危險,好像危險隨時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尤其是上午走起路來,猶如一個人在水裡長途跋涉一樣,累的張村長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渾身上下沒力氣,剛才吃東西的時候都差點把手裡的可樂扔到地上。
為什麼要坐到轎子上讓士兵抬著,那是張村長實在堅持不住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恢複體力,免得真發生意外的時候,自己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反應過來受傷,雖然張村長有超級恢複的能力,但是受傷之後身體真的會疼啊。
雖然自己的係統說自己擁有了超級恢複能力,並且還擁有不死之身。但是如果被人一槍打爆了腦袋,還能不能恢複過來隻有天知道,自己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對實驗這種事情。
說到不死之身這個話題,張村長直接想笑,如果把一個擁有不死之身的人扔到太陽的表麵,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想想就知道了,這個人會不會死不知道,反正絕對沒有好下場。
就在張村長坐在原地休息的時候,八路軍的兩個首長商量一下,命令手下的戰士製作了一個簡易單架,中年八路來到張村長身邊氣呼呼的說‘快點到擔架上躺好,我們抬著你總行了吧,你們這種富人家的少爺就是事兒多’。
張村長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準備躺到擔架上的時候腿一軟直接歪在了地上,眼前一黑直接昏迷過去。
正在旁邊喘著粗氣的**副團長幫忙站起來去攙扶張村長,當手碰到張村長身體的時候不由大呼‘哎呀,不好,張先生好像發燒了,身體熱的燙手。’
八路軍的兩個首長不由麵麵相窺,手忙腳亂的把當村長抬到了擔架上,摸了摸張村長的額頭,隻覺得異常燙手,好像燒紅的烙鐵一樣。
‘衛生員,衛生員快點過來,快點兒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
聽到喊聲之後,一個背著木箱子的小個子八路軍慌忙跑了過來,摸了摸張村長的額頭之後說‘報告首長,這位張先生發燒很嚴重,需要立刻降溫’。
急的中年八路直跺腳說‘需要立刻降溫,你到時快點降啊,和我們這些一點兒醫術都不會的人說有啥用’
八路軍中的衛生員瞟了一眼自家的首長,然後立馬解開張村長的衣服扣子,把隨身帶的水葫蘆蓋子打開,把水倒在手心裡然後撒到張村長的額頭上,而見清水一到張村長的額頭之後,立刻化為水蒸氣冒起,把旁邊圍觀的人看的眼睛發直。
‘快點抬著擔架走,需要立刻到部隊的醫院裡給他找點退燒藥,否則發燒時間太長了會把腦子燒壞’。
八路軍裡的兩個首長對視了一眼,做主的戴眼鏡兒的首長把手一揮,大喊一聲‘從現在開始強行軍狀態,在把這位張先生送到軍隊的醫院之前,擔架絕對不能停下來,隻在跟不上隊伍的人留在後麵,休息好了自行歸隊,出發’
就看見八路軍的的隊伍中立刻衝出四個健壯的小夥,抬著擔架小跑起來,直到這四名戰士累的滿頭大汗,渾身酸軟無力的時候,又衝出了四名戰士接過擔架毫不停歇的小跑起來,一個連的八路軍戰士實行起了擔架接力賽。
擔架上的張村長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好像有很多人圍著自己,然後換了一波又一波,不時的有人給自己擦額頭喂水,好像還和自己說著什麼隻是說的什麼話自己實在想不起來了。
其實張村長現在的狀態根本不是什麼疾病,而是身體內部的紅龍血球,在和自己身體加速融合,原本的十倍身體強度平常根本沒有發揮出來,大約隻有四五倍的樣子,趕在紅龍血球和身體加速融合的時候,身體強度也在加速進化,這一下可好,兩個對身體有益的狀態同時發作起來,可要了張村長的親命,要不是超強恢複在身,絕對是基因崩潰的下場,直接化作一堆血泥淌到地上。
到了晚上的時候,當張村長身上的溫度降到可以接受的時候,說是可以接受,其實也是普通人發燒成度,隻是沒有下午那麼嚇人而已。
微微睜開了雙眼,就看到自己躺在擔架上,身前的兩個戰士汗流浹背不停的小跑著,四周傳來輕重不一的喘粗氣聲,後麵傳來一聲喊聲‘後麵的同誌們跟上,不要掉了隊伍,這點辛苦算什麼總我比紅軍時爬雪山過草地強多了’。
一道粗嗓門喊聲響起‘你就放心吧連長,咱咋也比那些**的家夥強多了他們都能堅持住,俺們害怕他們不成,晚上絕對落出他們三裡地去,你就瞧好吧’。
張村長在擔架上昏昏沉沉的聽了一會兒,嘴中用嘶啞的聲音說‘不用那麼急著跑,我沒啥大事,就是渾身酸軟無力,使不上勁。’
這時候那位八路軍中的眼鏡首長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到張村長已經清醒過來急忙說‘你醒了,這可實在太好了,下午的時候你把我們大家都嚇壞了,你的額頭都燙手,不會是修煉什麼功夫走火入魔了吧’
他的話音未落,張村長眼前立刻出現了胖團長的大腦袋,氣喘籲籲的向張村長說‘張先生,您知道自己得的什麼病嗎身上有沒有帶著藥’,滿頭大汗,汗流浹背的胖團長擔心的問。
張村長嘴角不由露出一絲苦笑,自己身上的這種狀態估計不是得病了,到底怎麼才能恢複正常自己也不知道,估計隻能好吃好喝的養著,時間一到自然能恢複正常,估計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
‘停下,歇會兒吧,我身上的這種狀況不是吃藥可以解決的,你們大家就不用擔心了,估計過段時間我就好了’。
擔架被放到了地上,急行軍狀態的眾人立刻互相攙扶著在地上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