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王莎莎,你趕緊給老子滾蛋!夜裡睡覺的時候打嗝,放屁,吧唧嘴,滾來滾去還磨牙,也不知道你這麼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哪來那麼多的臭毛病,你快離我遠點兒’。
張村長伸出右手,把這丫頭頂的遠遠的滿臉嫌棄的說,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可惜這丫頭一點兒臉也不要,伸出兩隻手在張村長身體上摸來摸去,嘴裡嘖嘖有聲。
‘我說大叔你也恢複的太快了吧,昨天你的身體都被摔的扁扁的,睡了一夜之後竟然恢複如初,好像沒有受過傷的樣子,你真是厲害’。
這丫頭說完誇耀的話之後,伸出右手拇指表示欽佩之意,可是一雙小爪子,剛才在張村長身上摸索的時候,吃了老張不少的豆腐。
在張村長的抗議聲中,這丫頭一用力直接把張村長拉了起來,連拉帶拽的走到了屋外,迎麵看到無數關心的眼神,張村長滿心高興的說。
‘放心吧,沒事兒,雖然昨天受傷挺重的,但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你們不用擔心’。
就在這時,兩個眼熟的徒弟抬來了一個張村長坐過的簡易擔架,然後抬著張村長興高采烈的向楚國皇宮中央的戰場走去。
一路走來,頭上那個踩著飛劍在天空中悠閒亂轉的穿著藍色道袍的個中年道士,一直仔細認真盯著張村長所在的位置,並且嘴唇微動的不知道和什麼人說的什麼話。
在擔架上坐了一會兒之後,張村長忽然發現自己的徒弟少了一些人,忍不住納悶兒的問身邊的一個小個子,‘姬長發,薑長明他們幾個去哪兒了昨天我看到這小子好像在戰場上受了傷,也不知道他的傷嚴重不嚴重’。
聽到擔架上張村長的問話,本來切切私語的徒弟們瞬間沉默下來,看到這種場景,姚安擠過來到了張村長身邊低頭說。
‘師傅,昨天夜裡您受傷休息的時候,有一大批的師弟們和妖魔奮鬥之後,遇到了進階築基期的天劫,有25個師弟沒有度過天劫,直接被天雷劈了個飛灰煙滅,您現在看到的,就是一路跟您來京城的所有人了’。
聽了徒弟姚安的話,張村長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一夜之間自己帶來的0個徒弟竟然就消失了25個,真是一個駭人聽聞的數字。
好在張村長和這些家夥都不太熟悉,可以說沒有任何感情夾雜在裡麵,所以沉默了幾分鐘之後,就接受了這個現實。
一邊低聲和姚安說著話,一邊仔細觀察身邊的徒弟們,驚訝的發現這些家夥大多數都進入了築基期,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修煉者中的中流砥柱,不再是炮灰一樣的煉氣期了。
一路走來看到的場景極為淒慘,本來碩大的楚國都城現在幾乎變成了一片廢墟,而且牆角路邊有無數被砸死的普通民眾,此刻正有無數難民城從外回來,在自己家房屋的廢墟上忙碌著。
等走到楚國皇城附近的時候,寬闊的街道上已經擠滿了普通士兵,此刻正排著整齊的隊伍在街角警位上,不時的把目光轉向皇城的方向,看了一陣之後,扭頭和身邊的同伴竊竊私語著。
不知道什麼原因張村長這群人出現的時候,獲得了這群士兵的熱烈擁護,其中帶頭的一個小軍官一揮手,他手下的。所有士兵們整齊的一個施禮,然後齊聲說‘多謝仙師出手,除去地下妖魔’。
張村長此刻強忍著身體上的酸麻癢脹,努力露出一個笑臉給沿途的普通士兵們,對他們的感謝揮手示意。
就在走到大楚皇宮門口的時候,有過幾麵之緣的老婦人腳踩一隻碩大的玉簪從空中落了下來,幾步走到張村長跟前拉著老張的胳膊急切說‘道兄竟然有如此多的徒弟,不如咱們兩個門派聯姻如何’
來對這個老太太有幾分好感的張村長,被她一拉之下渾身骨節劇痛,齜牙咧嘴的拒絕到‘我說你們這門派有沒有搞錯咋見了男人就想和人家聯姻呢,有沒有一點女子的矜持了難到你們門派的孩子們都嫁不出去嗎’
‘嫁的出去嫁不出去,你不用管,你隻要知道和我們門派聯姻對你有好處就行了’,盤膝坐在一個類似滑板一樣物體上的中年紫色宮裝富人人說。
看著漂浮在0米高空的銀色滑板,坐在擔架上的張村長嘴角直接流下了羨慕的口水,忍不住為了這個好東西而開始出賣徒弟。
‘咱們兩個門派聯姻也不是不可以,你隻要把自己坐著的那個滑板,先借我玩兒上幾百年就行了,我這個要求挺簡單吧’
聽到張村長提出了要求之後,這師姐妹二人對視了一下雙眼之後直接麵露喜色,直接開始拍板,天上飛著的那個女人更是性急,直接輕飄飄的落到地上之後,右手一招把會飛的銀色滑板變成了一個0厘米長的小家夥,強行飛到了張村長手裡。
‘想要這個滑板而已,好說好說,道兄,咱們兩個門派聯姻的事就算說定了’,然後強行拉起張村長的右手,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了個三擊掌,形成了一個君子約定。
看到張村長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小滑板,宮裝女子在張村長耳邊輕聲念了幾句口訣,然後喜滋滋的說‘逍遙子道兄,咱們兩個門派聯姻的事就說定了,你先拿一個特殊的物品做信物,我好拿回去給掌門師侄說一聲,讓門派裡做好準備’。
‘鄭薔薇,這等大事你怎能替掌門做主,彆忘了咱們做長老的,不宜摻和進門派的俗事中去,這等事要門派裡的掌門自行決斷才好’,老夫人聲色俱厲的對師妹說。
說完這句話之後,對著在牆邊坐著休息的自家徒弟說‘逍遙子道兄,昨天說過,我這徒弟已經是你的人了,現在你就把她帶走吧’。
‘雨荷過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逍遙子道兄身邊的女人,做妾還是做婢就看你的造化了,以後一切好自為之,師傅頂多幫你到這裡了’。
這個叫做雨荷的姑娘低著頭默默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把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師傅,低著頭哀怨的說‘師傅帶我回門派裡去吧,我雖然廢了丹田,成了普通人,也可以在門派裡打柴挑水,服侍一下師傅’。
‘傻丫頭,自從把你從野地裡撿到之後,我一直把你當做女兒一樣養,現在終於給你找了一個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彆再像以前一樣和維氏耍小性子了’,老婦人給雨荷理了理頸肩的發絲,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說。
就在師叔倆人低著頭小聲說話的時候,從遠處的街角跑來一匹高大健壯的駿馬,馬上坐著張村長熟悉的那個大楚宗室校尉,隻見這小子騎著飛奔的駿馬來到張村長的不遠處,一個瀟灑的動作跳下馬來,走到張村長麵前拱手施禮說。
‘十三殿下,京城出現了這樣大的事情,還需殿下出來做主才行,此時沒有一個主事的人出來說話,乾什麼事情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還請殿下速速召集眾將和文武百官,定下一個主政之人’。
張村長一聽他說的是大楚國的屁事兒,隨意的揮了揮手高聲說‘這些事情你先自己做主好了,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再來找我,你先下去忙吧’。
這個叫做熊燦的家夥聽了張村長的話,瞳孔之中瞬間冒出一股精光,之後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說‘臣,熊燦,瑾尊殿下之意,臣一定將殿下的安排布置的妥妥當當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小個子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隻留下坐在擔架上的張村長莫名其妙的趴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