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一個班的偵察兵來到軍營左側荒灘的時候,發現團裡的衛生員們已經在這裡等著自己,身下的戰馬剛停下來,幾個輕重傷員已經被抬上擔架,送到了野戰醫院裡。
‘報告營長,我方偵查時候遇到敵人突襲,一名兄弟陣亡,一名兄弟重傷,估計現在後麵追來的敵人已經不到三裡地了,請指示’。
‘帶著所有的戰士們去衛生隊裡檢查一下身體,如果沒有受傷的話,就好好吃一頓,然後洗個澡睡一覺,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了’,營長笑嗬嗬的拍著他的肩膀說。
等到這一個班的偵察兵被安置好之後,這個營長強行擠到後麵的帳篷裡,對坐在主位吃著一瓶糖水桃罐頭的中年玩家說。
‘我說團長大人,你不老老實實的待在師部裡拍著咱們皇帝陛下的馬屁,跑到我這個荒郊野外來乾什麼’
‘我可告訴你,待會兒要是打起來的話,團裡的炮兵連優先給我使用,而且炮彈數量必須是不限製數量的使用’。
坐在主位的團長【白色烏鴉】手裡的罐頭吃乾淨之後,舔了舔舔嘴唇,仰起頭就咕咚咕咚的把罐頭湯喝淨。
‘哈,你這小子,口氣不小啊,一個營長竟然給我發步起了任務,我就老實的告訴你,咱們團的炮兵連已經被皇家陸軍那個王八蛋師長要走了,爆兵支援的事情,你就不用想了’。團長把罐頭瓶裡倒上些白開水,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就在這個營長想要再爭取些好處的時候,臨時軍營駐地的觀察哨木塔上傳來了銅號的嗚嗚聲,屋裡的兩個軍官聽到之後,立刻把桌案上的手槍槍套在身上掛好,然後一把抄起桌上的突擊步槍小跑出去。
扭頭看了一眼右側一裡地外的那個簡易軍營,團長抬腿走到土坡上,看了一眼已經初步呈現規模的簡易環形陣地,咧著嘴角小聲說。
‘老子就不相信冷兵器時代的軍隊,能夠拿下我的這個營地,我會讓你們知道啥叫降維打擊’
‘團座大人,你快點兒回到營地裡坐鎮指揮把沒事在我的營地裡瞎晃悠什麼到底你是這個營的營長,還是我是這個營的營長’,膽大包天的營長【小蝦米】仍然想把自己的直屬長官趕走,好過一下獨立指揮一個營,打擊對麵敵人的癮頭。
此時南方二裡外一個步高的土坡上,一個身穿皮甲的青年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捂著自己左臂上的傷口,齜牙咧嘴的說。
‘這些異界人的武器真他媽厲害,遠遠的就像雹子一樣砸了過來,可惜的是一個突然襲擊都沒把他們拿下來,竟然讓那十幾個人從包圍圈裡跑掉了’;
右手的馬鞭狠狠抽了一下身邊的茅草,瞅著遠處的軍營惡狠狠的說‘你們給老子記住,打了勝仗之後,一定要先衝到對方的工匠居住地,把那些工匠全給老子搶到手,到時候咱們也就會有那些噴鐵豆子的武器了’。
‘三少爺,你就放心吧,隻要咱們把那些工匠抓到手,威逼利誘之下,還怕他們不給咱們賣命嗎’,自小跟著一起長大的跟班兒,笑眯眯的拍著馬屁。
‘走,先回去,把這裡的情報彙報給校尉之後再說,我看那邊兒的敵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咱們這500個輕騎兵是拿不下的’。
這個名叫三少爺的家夥被仆人伺候著翻身上馬之後,伸出右手摸了摸,馬鞍前掛著的那柄戰場上撿到的馬刀,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喜愛神色。
輕輕揮動了一下右手的馬鞭,‘駕’聲中,胯下那匹異常俊美,油光水滑的大黑馬嘶鳴一聲邁動四踢竄了出去,身後的幾百個騎兵一起調轉馬頭,轟隆隆隆的跟著走了。
站在土坡上拿著望遠鏡正在向這裡觀察的營長,狠狠的用腳下的馬靴踢了下身邊的土堆,開口罵道。
‘王八蛋,你跑什麼你倒是攻擊一下試試啊,老子在環形戰壕剛挖一圈兒,說不定一個衝鋒就拿下來了呢’。
可惜的是身邊警衛員那憋不住的嘴角笑意出賣了他,被身邊的營長狠狠瞪了一眼之後,直接雙肩抖動著,扭頭看向了0m開外的那2挺重機槍。
嘩啦嘩啦的重機槍彈鏈兒響聲中,娃娃臉的副射手一邊整理的銅質彈鏈,一邊小聲嘟囔著。
‘班長肚子疼,班長肚子疼,班長肚子疼之後就去茅房拉稀了,到時候就由俺馬小毛使用這個重機槍了,嘿嘿嘿嘿’。
將這些話聽了個正著的黑臉班長氣得臉色更黑了,直接一巴掌扇到馬小毛的後腦勺上,嘴裡罵罵咧咧的說。
‘馬小毛,你個王八犢子!竟然竟然敢咒俺肚子疼,虧得俺還把自己的雞頭和雞脖子都給你小子吃了,這混蛋竟然不盼俺一點兒好’。
‘我說班長,你就讓俺打一次重機槍,行不行我說以你以後也彆娶媳婦兒了,你乾脆把重機槍取回家裡當婆娘算了’,馬小毛低聲嘟囔著。
馬小毛這小子的話說出來的時候聲音雖然低一些,可惜在這個臨戰的緊張時刻,被身邊同班的戰友們聽了個正著,頓時惹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鬨聲,氣的班長臉更黑了。
而此時的皇家陸軍第十師營部的空地上,張村長躺在一個大躺椅上,搖搖晃晃,悠哉悠哉的曬著太陽浴,身邊的三個女人正在不停的把各種乾果兒塞到張村長的大嘴裡。
‘無恥色狼,簡直不要一點臉了,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就不怕精儘人亡死的快嗎’,王莎莎這丫頭手裡拿著一隻小木棍在地上戳呀戳的,仿佛被戳爛的黃土地是張村長一般。
‘陛下,嘗嘗這個,這個可是東海黃鱗魚曬的肉乾兒,味道鮮美極了,吃起來仿佛有一股大海的味道’,韓彩英把肉魚肉乾塞到張村長嘴裡之後,嬌媚的說。
‘我給你起的名字不好聽嗎為什麼還叫夏荷呀’,張村長摸了摸胸脯夠大的大丫鬟小臉兒,不解的問道。
這丫頭羞紅的臉都快垂到雙峰之間了,嘴裡小聲的解釋說‘夏荷是俺祖父給俺起的名字,俺出生的時候,家裡的池塘和花開的正盛,所以俺的名字就叫夏荷了’。
‘玫瑰,身子好點兒了沒有朕有些乏累了,你就服侍著朕休息一會兒吧’。
‘也不知道你這身子怎麼長的做起那事兒來也不知道休息,你不累就不怕把我們三個累壞了嗎’。
看了一眼身旁身旁兩女臉上的黑眼圈兒,張村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老老實實的躺到床椅上曬起了太陽,享受著難得的清閒時刻。
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個軍營裡邊之後,張村長感到身心俱爽,以前那若隱若現的危機感全部消失了,夜裡也能夠踏踏實實的睡覺,不需要和王莎莎這小丫頭輪班兒值夜班兒了。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除了被那一拳打斷渾身骨頭昏迷的時後,張村長從來沒有一個夜晚能夠踏踏實實的睡上覺,昨天進到指揮部的帳篷後麵休息室的時候,才算第一次睡了一個安穩覺。
等到今天派遣錦衣衛把這三個女人接進軍營之後,才算真真正正的安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