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不會吃這丫頭的醋的,待會兒你在院子裡多放一些靈田出產的食品,我要拿出去送人,爭取多給你拉一些盟友過來,免得北麵那場世俗間的戰爭拉的時間太長了,損傷普通士兵過多,給那些外族的妖魔鬼怪們一些可乘之機’。
張村長搖搖頭,無奈的笑了一下,彎腰在院中石凳上的銅盆裡開始洗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之後走進了正房的東屋。
海家的大小姐看到張村長施施然的那屋子裡,臉上陰晴不定的變換著顏色,最後一跺腳咬緊銀牙走進了屋裡。
看到張村長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雕花的實木大床上,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禁小臉兒變得通紅起來。
手足無措了,一會兒之後腦中靈光一閃,拿起桌上的金壺到了兩杯葡萄美酒坐到實木雕花大床邊說。
‘同飲交杯酒,夫妻無憂愁’,說完話強行拉著張村長手腕,把村長拉著坐了起來,並且順勢塞進了張村長的大手裡一杯葡萄美酒。
看到如此美女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不善飲酒的張村長接過金杯之後放到鼻尖輕輕聞了聞,淡淡的葡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酒精味撲鼻而來。
‘嘻嘻嘻,喝交杯酒了,咳咳,祝姑爺和小姐早得貴子!’
‘行了,行了,明天早晨領賞來’。
如此美妙佳人當麵,張村長隻感覺到口乾舌燥,不自覺的把手中的金杯美酒飲而儘,然後奪過麵前佳人的手中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在美女目瞪口呆中開始自己寬衣解帶起來,看了看屋中擺放的兩隻紅色蠟燭,隻覺得整個東屋全部充斥著紅色。
海清月隻是感覺麵前的男人此時有些不對勁兒,看到對方眼中的淫邪目光,手忙腳亂的退到了實木雕花大床的床角,兩隻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衣領不知所措。
‘嘿嘿,美人兒,我來了’,混身脫的光光的張村長在雕花實木大床上向美女爬了過去。
此時高手雲集的會場中,幾個金丹高手正在一邊吃著靈田美食,一邊說著最近的最新消息,場麵根本沒有張村長所在時的那麼嚴肅和認真。
‘老祖宗,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那裡出了狀況了’,一個小丫頭兒跑得滿麵通紅,雙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的說。
這裡的幾個金丹高手頓時用神識一掃,然後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那個富人更是臉色紅紅的呸了一聲,然後扭頭笑嘻嘻的看著李青蘿的臉色。
李青蘿的臉色有幾分尷尬,伸出潔白玉手打了個響指之後,扭頭對身邊那年輕的海家老祖埋怨到‘小海子,你是不是傻呀明明知道他身體常見的遠超常人,還不多準備幾個陪嫁丫頭,難道想讓他把你海家女兒折騰死嗎’
‘咳咳’海家老祖海誠尷尬的笑了笑,強行給自己辯解到,‘我不是看師姐你在這裡嗎竟顧著和師姐你聊天兒,忘了吩咐這件事’。
‘再說了,沒經過師姐你的同意,我也不敢把陪嫁丫頭送到你們的房裡呀’。
‘嘭’的一個暴栗打在海誠的腦門兒上,白淨的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了一個紫色大包,疼的海城這小子齜牙咧嘴的苦笑著。
旁邊的幾個金丹高手紛紛捂著嘴擠眉弄眼,場麵一時滑稽之極,隻聽的李青蘿咬著銀牙嘴裡滋出一句話,‘還不多派幾個丫頭進去,難道你想讓清月死在床上不成’
海誠期期艾艾一會兒,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一句話,‘師姐,你真的一點都不吃醋嗎’
李青蘿低頭不語,最後看了一眼場中的幾個人說‘開始我隻是為了碰一下他的帝王氣運而已,跟他同房的之後的第二天,我身上的所有暗傷不藥而愈,前些日子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進入了金丹中期的境界’。
看著幾個人錯愕的眼神兒接著說,‘他不僅是一個金丹修煉者,更是世俗間的大明國皇帝’。
‘據我所知,他現在隻有五個女兒,其中最大的女兒還是他一個妻子的娘家侄女,被他收養成女兒’。
‘所以他現在需要一個兒子繼承他的皇位,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夠攔著他和其他女子行房呢’
聽到李青蘿的話之後,在座的金丹高手們了然的點點頭,同時扭頭看向了海家老祖海誠。
隻聽那個鶴發童顏的婦人說,‘小海子,你這次欠李仙子的人情可欠大了,若是李海家的女兒懷上了一個大明皇帝的兒子,那可就是皇長子呀’。
‘嘿嘿嘿嘿!若是一個皇帝對我施禮叫聲老祖宗,光是想一想就挺過癮的’。
說到這裡,對旁邊站著伺候著海滄聲喊道,‘你這個孫子,真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還不把咱們家裡年齡適合的女子都派進去’。
看到自家孫子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蠢貨!就不想讓咱們海家的閨女生出一個太子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