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的心情現在很不美好,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那個黑色絲綢長袍的瘦小老鼠精曾經惡狠狠的看了自己一眼,讓自己產生了心驚肉跳,有些不安的感覺。
‘該死的耗子精,你不到戰場上去和那些該死的蟲子拚命,在後麵盯著老子乾啥?我不就是拿狙擊槍打了你一下嗎?又有沒有把你怎麼樣?你不還是活蹦亂跳的活的挺好的嗎?’
賴在身邊不肯走的本地騎兵小軍官,聽到張村長毫不要臉的話之後,不由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色絲袍的瘦小身影,又看了看正在看熱鬨喝可樂的張村長,不由心中在琢磨著這兩個修煉者到底哪個實力更強一些。
‘快看快看,打起來了’,原本坐在張村長座位旁邊不停吃著靈田物產的小白鹿,此刻興高采烈地指著戰場上麵加入戰場的那兩個大老鼠說笑嗬嗬的說,根本是一副看熱鬨不怕事大的表現。
張村長親眼看著那個背部高度大約5米的龐大到如同小山一般的老鼠,和對麵那個青色的大蟑螂打在了一起,戰況那是異常激烈,這兩個大家夥舉手投足之間碰到的那些小蟑螂和小老鼠們紛紛被他們壓成肉餅,或者踢出遠遠的距離之後在那裡淒慘的叫喚著。
就見最大的那隻棕色老鼠把兩隻前爪按在大蟑螂的頭部周圍,張開大口抱著青色大蟑螂的腦袋就狠狠的咬了下去,可惜那個大蟑螂也不是一個簡單之輩,幾條青色的大長腿猛的一用力,身體頂著老鼠足足竄出了有上百米的距離,然後那大老鼠直接來了一個屁墩兒坐在地上,兩個龐然大物很快在土地上滾做一團。
這一下老鼠軍團排成整齊隊形的地方頓時倒了血黴,這兩個大家夥一陣碾壓之後,地上留下了無數老鼠的屍體,那是腸穿肚爛,甚至身體都壓扁了,無數的黑色老鼠尖叫著向四方逃去,本來排列整齊的隊形頓時隱隱約約有了潰散的痕跡。
第2隻青色大蟑螂和棕色大老鼠可也是在老鼠排列整齊的軍隊中滾做一團,一邊打一邊把身邊的老鼠踢得遠遠的,本來戰況激烈的大門那裡都被這裡比了下去。
就在張村長看著略小一隻的蟑螂和老鼠滿地亂滾打成一團的時候,猛然聽到一聲吱的仰天長叫聲,就看到那隻大一點的青色大蟑螂嘴裡噴出一股綠色的火焰,直接燒在了那隻黑色的大老鼠身上。
幾乎是眨眼之間那隻黑色大老鼠的毛發就被燒了個精光,任憑這隻大老鼠在地上打滾翻滾,可惜這股青色的火焰仍舊附著在老鼠的**上麵在不停的燃燒著,竟然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甩不脫了。
這隻老鼠的慘狀,看的張村長是暗暗咋舌,如果是普通民間常見的火種,應該是滿地打滾的時候就能夠弄滅的。
可惜這股青色的火焰可能是這隻青色蟑螂修煉出來的異類火種,所以現在要把這隻正在慘叫的黑色老鼠燒成一股飛灰。
就在這時就看到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瘦小老鼠精,一下跳到了滿地打滾的黑色大老鼠身邊,對著它吹出了一口涼氣,就看到老鼠精口裡噴出的這股涼氣猶如濃霧一般,轉眼之間就籠罩在這隻大老鼠的身邊,然後緊緊的附著在這隻黑色大老鼠身上。
短短的十幾秒鐘之後濃霧消失不見,原地露出了一個身上皮開肉綻露出無數烤到半熟皮膚肌肉的黑乎乎的大老鼠,正躺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肚皮一起一伏的時候顯然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苟延殘喘這個詞正好形容這種狀況。
一股微風從戰場那麵吹來,原來那股帶著濃重腥氣的血腥味兒,都壓蓋不住這股隨風而來的淡淡烤肉香氣,可惜的是上麵缺少了辣椒和孜然的味道,略微讓人有些遺憾。
看到身邊的虎大威三個不停的嗅著鼻子,張村長聽到身邊傳來了一陣咽口水的聲音,不由扭頭看了看蘇勝那小子,看到這家夥不停的吞咽著口水,雙眼目光囧囧的看著那個烤到半熟的黑色大老鼠,嘴裡小聲的喃喃自語著。
‘這個火候烤的剛剛好,外焦裡嫩,吃起來口感一定好極了,這麼大的老鼠,外邊烤熟了,拿小刀子切下來吃的時候,裡麵身體的肉還是活的,簡直是再美味不過的極品了’。
這蘇勝這家夥的話,聽著張村長寒毛直豎,不由咬了咬牙扭頭問他,‘你們軍隊裡麵很講究吃老鼠肉嗎?而且是活著烤,一邊烤一邊吃嘛,你們吃著老鼠肉的時候,聽到老鼠吱吱的慘叫聲,心裡就一點也沒有難受的感覺嗎?’
誰知道蘇勝這家夥扭頭詫異地看了一眼張村長之後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一定是沒看到過這些老鼠活著烤人肉吃的場景吧?憑他們吃我們人類,我們人類為什麼不能吃他們呢?烤著他們活吃都不解我的心頭之恨’。
‘呸,老子的三個兄弟,就在我的眼前眼睜睜的就被他們給活吃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把他們那個鼠王吃了才好呢,把那該死老鼠王的腦腦殼拿回家裡,放到宗祠裡供奉起來,以告慰我蘇家祖先的在天之靈’。
就在張村長和蘇勝說閒話的時候,那隻穿著黑色絲綢長袍的瘦小老鼠精,右手拄著一隻破木棍子做成的拐棍,一步一步的向著那隻獲得勝利之後仰天長嘯,並且在老鼠群裡大幅肆虐的青色大蟑螂。
隨著這個小瘦小老鼠精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個青色大蟑螂竟然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然後伏擊身體做出了一副攻擊的架勢,嘴裡不停的嘶鳴起來,顯然是對這個穿著絲綢長袍的小老鼠精有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