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來這個位置是一個較為平緩的坡地,一路向南下坡之後,順著黑鷹老大的指引,一直來到了一個不太寬的小溪旁。
看著不足兩米寬的小溪蜿蜒向東,溪水從山間亂石中萬向東而去,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擺放在這個小溪兩側,從石頭上閃耀出不同的花紋和顏色。
走到最上遊的地方,從小溪中捧出一捧水淺淺的喝了一小口,一股甘甜凜冽的感覺頓時充滿口腔,捧起水來洗了把臉和脖子之後,就看到小白鹿已經和7個女性嘰嘰喳喳的向上遊走去,東北小土豆子則用惡狠狠的眼神盯了一眼,望著他們的男性和大妖們,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比劃了一個剪刀的動作用以威脅男性人類。
等到她們8個走沒了身影之後,剩下的大妖和人類頓時開放起來,有那開放些的已經開始寬衣解帶,準備在這個無人的小溪邊痛痛快快的洗上一個澡,洗去自己滿身的汗味和塵土泥垢。
張村長脫掉自己的上衣和秋衣,扒下褲子和自己的靴子,渾身上下脫的隻剩一個寬鬆的四角內褲,坐在一個一米長的橢圓形石頭上,拿出一個紅色塑料水瓢,舀舀起溪水往自己的頭上澆。
等把渾身上下全部澆濕之後,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瓶海飛絲洗發液,按了一點到左手心上,然後痛痛快快的洗起了頭。
當張村長雙手抓著腦袋解癢的時候,忽然一瓢溪水從頭上澆了下來,張村長抹了抹眼前的洗發液沫子扭頭看到李帥這小子滿臉討好的看著自己,安心享受起了這小子殷勤的伺候。
用了兩遍洗發液把腦袋清洗乾淨了,享受這小子擦背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回頭問了一句。
‘有啥事趕緊說,趁著我心情好,說出來有可能答應你,你現在不說的話,待會兒我忙起來就忘了你拍的馬屁’。
李帥這小子難得的老臉一紅,吭哧癟肚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說,‘張村長聽說你功夫挺厲害的,能不能教上我兩手啊?’
回頭瞅了一眼他那四腳褲下平平無奇的本錢,不住開口調戲到‘要說對付女人的本事嘛,那要天賦異稟才行,看你那裡長得普普通通估計不是女人的對手’。
李帥聽到這句話之後,偷瞄了一眼張村長跨肩鼓鼓囊囊的位置,忍不住朝溪水裡啐了一口老痰,臉色微微一紅說道。
‘你想哪裡去了?我說的是打架的功夫,又沒問你男女之間那點事情’。
張村長扭頭朝下遊十幾米處正在洗澡的大妖們雙腿之間看了一眼,發現這些家夥跨間都是黑乎乎的一大坨物件,左右搖擺換個不停,又看了看李帥那平坦的四角內褲搖了搖頭說。
‘到哪裡去了?我說的就是正規的拳腳功夫打架,並沒有嫌棄你那裡小,說你和女人乾那事不行啊,你這姓李的小子心裡實在太汙了,什麼事情都往那種事情上麵想’。
李帥聽完這句話之後氣的鼻尖氣息咻咻的,把手中的毛巾直接扔到了張村長身邊的那塊大石頭上,扭頭嘩啦嘩啦淌著溪水向下遊走去。
‘哈哈哈哈’,此刻心神俱佳的張村長,忍不住開口笑了起來,李帥扔在石頭上的毛巾,在清涼的溪水裡透了透,撈起來擰乾之後在自己身上擦拭起來,耳邊仔細傾聽著上遊遠處女人們傳來的嬉笑聲,臉上不由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高空中傳來正在盤旋飛行的黑鷹老大的尖銳鷹叫聲,張村長扭頭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黑鷹老大和金翅大鵬鳥正在和一隻體型與他們仿佛的飛禽搏鬥著,這三個家夥在空中纏鬥不休,不時有一片片羽毛隨著微風向著南方吹去。
幾分鐘之後,吃了虧的那隻飛禽突然掙脫了糾纏,一抖雙翅向著南方迅速飛去,留下兩隻傻鳥發出歡快的叫聲之後,繼續在空中巡邏。
張村長擦乾淨身體,正在穿新衣服的時候,是大鵬鳥那家夥發出一聲歡快的鷹叫聲,一抖雙翅向北方急速飛了過去,不到5分鐘的時間又從北麵滑行而來,雙爪一鬆一個黑乎乎的,正在不停掙紮的動物砰的一聲落在了小溪旁的亂石堆上,腦袋好巧不巧的砸在一個臉盆大的鵝卵石上,這個黃羊一樣的動物直接砸了一個腦漿迸裂而死。
黑鷹老大和金翅大鵬鳥仿佛比賽一般不停,不停從北麵把尚在掙紮的黃羊抓了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河邊的鵝卵石地上就堆起了20多隻黃羊的屍體,黃羊流出的鮮血順著溪水逐漸變淡。
張村長吩咐那些人類們已經蜂擁過來,對著成堆的黃羊不停的伸手指指點點,等到張村長一個眼神掃過去之後,有那聰明伶俐的人類立刻摸出腰間的刀子,拽起一隻尚有溫熱的黃羊屍體來到西邊大石頭上宰殺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