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現在害怕極了,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從空間戒指中拿出自己的寶劍,照著自己脖子上狠狠的來上那麼一下,讓鮮血呲呲的噴著,自己的意識隻能如同旁觀者一般,看著自己慢慢的倒在地上死去。
現在的事情太他媽可怕了,自己的身體失去控製之後如同牽線木偶一般,符合自己身份地位的話,做著符合身份地位的事情。
接受了商國王室宗室子弟安的邀請之後,今天上午竟然樂滋滋的跟在對方的身後,迅速的向昨天看到交戰的那個戰場而去,一路上的場景猶如電影中的快鏡頭播放一般,在張村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加入對方的軍營,並且派出自己的手下把對麵西周的軍隊打跑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隊伍,跟著對方勝利班師回朝,接受了平民百姓的歡呼,接受了商王的宴請,也非常高興的領著自己的手下人,居住在商王撥付的宮殿裡。
‘汪,汪汪,嗚嗚’,一陣刺耳的狗叫聲,把張村長從那種夢境中驚醒過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露出了一臉的苦笑。
現在居住在一個約東西長10米左右,南北5米左右的龐大木屋裡,在木屋東側靠窗的位置有一個簡易的床,說它是床,因為他離木地板高約30厘米左右,是用胳膊粗的木棍鋪設架成的。
摸了一下上麵鋪設的幾張老羊皮,那真是梆梆硬用,手輕輕捏了一下,哢嚓的一聲,竟然撅下了一角。
走到了屋裡大門處的火塘邊,把吱吱作響冒出一股濃密霧氣的鋁製大壺提了下來,看了一眼用無數厚石板鋪成的灶台,把上麵那三塊大石頭撥到了自己滿意的位置,盤腿坐在火堆後麵,麵孔朝著大門外呆呆的走著神。
忽然一陣金屬敲擊聲驚醒了發呆的張村長,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之後,倒背著雙手慢慢的走到木屋外的走廊下,剛想順著木屋前麵的台階走下去的時候,忽然發現一道淡藍色的光幕攔在了自己的麵前。
伸出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一下猶如水波紋一般的光幕,光幕頓時變得堅硬起來,猶如一個萬年寒冰一般散發著淡淡的藍色。
用了用力之後,發現這個光幕果然如同自己預想的一般,把自己又圈在了裡麵,用好的一方麵話語來說就是自己擁有一個無敵的防護罩。
如果把思想往壞的那方麵一想,那就麻煩大了,自己居住在了一個能量光罩組成的私人監獄裡麵,而且還是沒有準確釋放時間的那種無限期監獄。
不過好在這個光罩隻是把整個木屋和自己圈在裡麵,光罩的外麵景色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倒背著手笑嗬嗬的看了兩個泥娃子摔跤時候。
突然看到一隊壯漢哼哧哼哧的走了過來,頭前兩個男人抬著一個青銅大鼎的壯漢晃悠晃悠的走到自己木屋的光罩外麵,兩人把抬著的直徑長度50厘米的一個青銅鼎緊緊貼著光罩外壁放好,然後朝著張村長站立的位置,跪在地上額頭觸地磕了三個頭。
張村長就站在光幕裡麵的木板製成的平台上,看著這隊的武士把9個青銅鼎一一擺好之後,一個小官員模樣的男人,把走在後麵的5個女奴手上捧著的木盤拿了過來,最後一個健壯女奴背著的大木筐裡麵出了一個樹枝編成的大漏勺,從9個青銅鼎裡麵往外撈各種各樣的肉類熟食。
第1個木盤裡擺放的一個熱氣騰騰的禽類,看著樣子應該是一隻野雞,隻不過個頭又小又瘦,乾巴的離譜。
第2個木盤裡擺著的是一個足足一尺長的大鯉魚,可惜的是這條鯉魚既沒有扣塞,又沒有開膛破肚去腸子,甚至魚身上的魚鱗都沒有刮淨,一點任何調料都沒有放,確切的說應該有兩半蒜,一顆野蔥和兩片生薑在魚湯裡麵,完全是一副河水煮河魚的架勢,吃的就是一個原汁原味兒。
第3個木盤裡麵的東西,張村長仔細辨認了片刻,也沒有看出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一團綠乎乎的菜葉子淩亂的擺放在木盤裡,讓人看著就沒有一點食欲。
第4個木盤裡是一個水煮羊腿,羊腿上麵用小刀子插了幾個口子用以入味道,可惜張村長從上麵沒有看到任何調料,估計隻是放點了點鹽而已。
第5個木盤裡擺放的是一個人頭大小的陶罐子,裡麵是熱氣騰騰的湯水,看起來好像是羊肉片一類的東西。
第6個木盤裡擺放的就一目了然了,是幾條10厘米左右的小烤魚,散發半焦不糊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剩下的三個木盤裡分彆是三個裝著主食的陶罐,一罐豆子雜糧乾飯,一罐小米稀粥,後麵一個好像是餅子一樣的玩意兒,看起來乾不撕裂的,一瞅就是閒來用來磨牙的玩意兒。
張村長坐在光幕裡麵的竹子躺椅上吱吱吱吱的搖著,臉上帶著詭異神色看著那個穿著一身白色絲綢長袍的男子,在光幕外麵跳著舞唱著歌,對方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之後,恭敬地帶著手下人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這個折騰半天的男人帶著十幾個強壯的男人退下之後,隻留下兩個最漂亮的年輕女人一左一右的跪坐在飯食兩邊,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又一個木盤從光幕底端推進了光幕裡麵,然後腦門著地老老實實的跪好。
‘,奴恭請上帝大人用食’,悅耳的語音驚醒了,正在暗自摸著下巴瞎琢磨的張村長。
‘你們兩個能夠看到我嗎’,張村長饒有興趣的用兩根手指捏起木盤上那個清水煮羊腿看了看,對外麵兩個小心翼翼抬著頭瞅自己的漂亮小姑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