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的飛行嗎?也不是不會飛,隻是飛的的時候太浪費能量了,得不償失而已,這個世界沒有靈氣,我體內靈氣用一點就少一點的",耐心細致的向身後的張嫣講述了自己不飛的理由,看到對方那略帶魚尾紋的俏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右手一伸把桌麵上的茉莉花茶召喚了出來。
看著金黃色的茶葉水在麵前的實木長桌上不停跳躍變換著形狀,這個人到中年的美婦竟然像俏皮的孩子,用右手食指輕輕桌戳了戳麵上正在處亂跑的金黃色茶水做的小狗,然後揮手把在門邊偷看的自己兩個大宮女叫到了跟前,三個人圍著桌子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一邊說話一邊偷偷看著不停舞動手指操縱茶水小狗的張村長,三雙美目裡不停放出異樣的神情,這種被人崇拜的神情,頓時讓張村長一陣心跳加速,然後越發賣力的表現起來。
就在張村長在三個女人麵前表現自己的時候,放在一旁茶幾上的對講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頓時讓正在歡欣雀躍看表演的三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默默走到一旁的大沙發上坐好。
張村長伸手把對講機淩空召喚到自己手邊打開,對裡麵正在焦躁喊著什麼話語的的對方,耐心細致的詢問起來,"慢點說,有什麼事情不能慢慢說嗎?又不是滅霸,想要消滅地球。"
"報告,報告,5號新兵訓練營發生新兵騷亂事件,一群京營改編過來的新兵劫持了訓練的排長,正在和軍法官討價還價,期間還曾經發生過槍戰,那群鬨事的家夥拿著左輪手槍打傷了一個軍法官,腹部中了一槍的軍法官,正被送到第10師的醫院進行急救"。
聽到隻是新兵訓練營裡,發生新兵訓練排長,並且持槍打傷軍法官的小事情,張村長直接把這個擾亂自己心神,耽誤自己泡妞的現代通訊工具扔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端起實木長桌上的半杯殘茶小口小口地啜飲起來。
此時在東麵大約15公裡處的新兵訓練營裡,臨時擔任新兵訓練營主官的玩家【悠哉悠哉】,看著自己麵前十幾米處那個雙手拿著左輪手槍三十幾歲老兵,輕輕的嘴裡嘟囔著什麼?
"我就說那些家夥沒安什麼好心,讓我一個人掌管一個這麼上千人的營地,果然爛事兒,破事兒一大堆,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雞毛蒜皮一樣的小事情"。
對麵那個雙手持著左輪手槍不停抖動身體的老兵,此刻聲嘶力竭的大聲呐喊著,用左手的衣袖擦了擦額頭上冒著騰騰熱氣的汗珠,"快點讓開放我出去,這兵我不當了還不行嗎?我一共才吃了你們三頓飯而已,軍餉還一天都沒領過呢,放我出去行嗎?"
【悠哉悠哉】看了一不遠處端著機步槍的老兵們隨意的揮了揮手,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軍營大門說,"隻要你放下手中的槍,隨時就可以走出這個大門,不過你能夠逃過以後的追殺嗎?現在你把手中槍放下跪地投降,還有一線生機,你要是真走出這個軍營的大門,那就真的是逃兵了,隻有死路一條。"
看了一眼麵前這個神情緊張,眼珠子咕嚕亂轉的京營老兵,玩家耐心細致的給他講解了軍法方麵的事情,過了幾分鐘之後,這個京營老兵看了一眼,遠處正在不停挨著馬鞭的同班士兵們,絕望的把手中的左輪手槍扔到了地上,雙手抱著頭,臉上充滿了絕望的神情。
玩家瞅了他一眼之後揮了揮手,早已等候多時的憲兵隊上隊們立刻撲了過去,七手八腳的把他捆了起來,然後4個人架著他的身體,快步走到了遠處的軍法官帳篷裡麵。
在不遠處老老實實抱著頭蹲坐在地上的新兵們看到事情已經解決,和身邊的同伴們竊竊私語起來,在南城門外主動投誠過來的老兵【小毛頭】並沒有主動製止這種情況,而是湊到自己的班長跟前細細詢問,如何處置這個因為訓練過於嚴厲而反抗的老兵。
"能怎麼辦?坐牢唄,他今天要是敢逃出這個軍營,他就死定了,現在主動放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算他小子命大,不過話說回來也是,派過來第1天就挨了一槍的軍法官到底是誰開槍打的?也沒有人看到,反正我看到剛才這個家夥是等到那個那個軍法官腹部中槍倒地之後,才撲上前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的"。
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一個5輛車的車隊風馳電掣般的駛入了這個新兵訓練營裡邊,砰砰的車門響之後,十幾個現代來的玩家從車裡跳出來,圍到了這個訓練營裡唯一的玩家【悠哉悠哉】的身邊,大聲的詢問著這個訓練營裡發生的事情。
一個和【悠哉悠哉】出自同一城市的現代玩家走到他的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立刻大失所望道,"我還還以為你小子被那些混蛋劫持了呢,害的老子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你這個家夥今天晚上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以彌補我那受傷的弱小心靈"。
帶隊的大明皇家陸軍第10師的三團團長拍了拍新兵訓練營的唯一現代玩家【悠哉悠哉】的肩膀,一邊打頭帶隊向裡麵最大的帳篷走去一邊溫和的說,"你這裡發生的事情我也不打聽了,免得你說的時候難堪,到底如何處置這些混蛋你和新兵訓練營裡的軍法官自行商量吧,不過我個人認為強力壓製絕不是什麼好的事情,總之這點小事你們看著辦吧"。
這群現在來的大佬路過正在扒了衣服趴在地上挨鞭子的那些士兵們麵前站好,就看到一個叫做【老排長】的家夥瞅著地上那一排排的白屁股怒吼著說,"我不管你們以前什麼情況,隻要穿上了我們的衣服,吃了我們的糧,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聽話,每天三頓飽飯讓你們隨便吃,現在還給老子搞這些破事情,真的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們嗎?"。
"你們這些混蛋今天搞的事,要是放在以前大明督府的手下,估計早已經開刀祭旗了,現在隻是簡單的抽上一頓鞭子,真是便宜了你們這群混蛋,老子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在我們的軍隊裡軍法最大,誰要是以後違反了軍法,被人家拿槍打死的時候,千萬不要後悔,我們的槍不光能夠打死對麵的敵人,還對軍中的那些敗類也是手下毫不留情的,你們誰要想試試軍法威嚴的話,歡迎你們早點站出來,槍斃你的時候可以給軍中其他兄弟們提個醒,千萬不要違反軍法"。
看到幾十上百個新兵營的士兵,被扒光了褲子排著隊趴在地上挨著馬鞭子,跟過來準備用雷霆手段解決新兵鬨事問題的玩家用寂寞的語氣說,"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原來就是麵前這些慫貨鬨事兒啊,我還以為今天能夠大開殺戒呢,簡直白讓老子高興一場,這叫什麼破事兒啊"。
看著露出寂寞神色的玩家,【悠哉悠哉】不耐煩的怒吼著說,"老子手下這些可都是新兵蛋子,你拿他們和遼東滿清的白甲兵相比,那不是純粹在扯淡嗎?就麵前這些挨揍的廢物,10個也打不過人家一個白甲精兵啊"。
坐在自己竹製躺椅上搖搖晃晃的張村長用神識掃到這裡的一切,無奈地搖了搖頭,把自己麵前這個晃來晃去,假裝很忙碌的宮女彩月叫到身邊,直接拉著人的家的一雙嫩手,低聲詢問起了她家裡的情況,當得知這女孩子是在7歲的時候被家裡賣給皇宮裡的時候,才第1次得知大明朝竟然有女戶這種存在,目的就是給皇宮裡生養宮女。
女戶家裡生養的女孩,在10歲之前都會被大明皇宮派出的人挑選上一遍,一些容貌醜陋的蠢笨女孩自然不會被挑走,那些智力正常模樣尚可的被挑走之後,也不知道是她們幸運或者悲劇人生的開始,總之這個世界的百姓活的是異常艱難。
不知不覺的,這個年滿17歲的女孩就已經依偎在張村長的懷裡,任憑色魔老張一雙大手在自己高聳的胸前作怪,一張小臉羞的通紅也不敢反駁,不知不覺的粗重喘息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個帳篷裡低吟婉轉的唱歌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