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破例帶了一條人蛇回家。
他坐在沙發上,旁邊是強裝鎮定的常滿。
蛇仔春察覺到對方局促不安,勸慰道:“常小姐,我們把醜話說在前頭,既然你老爸收了我的錢,你也跟著我到了港島,你就得知道來這裡就是嫁人的。”
“我跟你說的未來老公,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他比你小三歲,在警署裡做差佬,就是你們那邊的公安,人長得也帥氣。”
“他老爸也是差佬,很大的官,他老媽做生意,家裡很多錢,你能嫁給他是你的福氣。”
“一會兒人來了,你得多笑一笑,彆板著臉。”
常滿稍稍放心,心裡麵大概有了個底兒,但也沒完全相信。
不過對她來說,隻要男人不是個傻子,即使長得醜一點年紀大一點她也願意嫁,實在是家裡窮得吃不上飯了。
她捏緊手裡的小包袱,使勁兒擠出笑容,“多謝大哥,我信你。”
“哎,這就對了,多笑笑,給人留個好印象。”
蛇仔春對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
常滿是個雛兒,也是個少見的美人,能跟香江小姐媲美的那種。
他有信心讓彭家小弟滿意。
作為從小被彭家伯母看著長大的孩子,蛇仔春的路子雖然走歪了,不能經常去彭家探望,但他可沒覺得兩家的感情就分生了。
人家挑兒媳婦都讓自己來把關,這是多大的重視,蛇仔春曆儘千辛苦,挑人挑成鬥雞眼,才找到一個滿意的。
現在隻要等小弟點頭,就能給彭家伯母一個交代,左手人情右手傭金,美滋滋。
聽到敲門聲,蛇仔春趕緊起身開門。
“文仔,可把你等來了,快進來。怎麼還拿著水果,到大佬這裡來這麼客氣乾什麼。”
大佬有大哥的意思,兩人從小認識,蛇仔春年齡大幾歲,就一直把彭文山當成小弟。
彭文山看到一個消瘦的青年熱情地歡迎自己,皮膚黝黑,三角眼十分醒目,跟記憶中一模一樣。
“春哥,我可不是客氣,這是我給你帶的謝禮,禮物是輕了一點,不過後麵我老媽會給你再補一份厚的。”
蛇仔春也不推辭。
“行,那我就謝謝伯母了。”
“這位是常滿常小姐,北邊來的,到港島投親,可惜親戚搬家了沒找到,身份也弄丟了。”
“我見她可憐,想給她介紹個男朋友,就想到你了。”
這是托詞,實際情況在場的三個人心裡有數。
彭文山看向常滿,女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臉型圓潤飽滿,大眼有神鼻頭有肉,紅唇豐厚,皮膚是健康的蜜糖色,天生的美人胚子。
他越看越眼熟,一段鐵鏈纏身的劇情突然浮現在腦海中。
幽暗的房間內,白衣紅裙香肩半裸的女人被鐵鏈鎖著,身後站著不懷好意的男人。
女人和鐵鏈很配,男人很下流。
記得上輩子的時候很羨慕那個男人,不對,很想替天行道拯救那個女人。
現在機會來了。
“我叫彭文山,阿滿,跟我回家,走了,春哥。”
蛇仔春目送彭家小弟把人領走,又看看手裡的果籃,咂咂嘴:“文仔還是老樣子。”
出租房。
一室一廳,獨立的廚衛間,三十幾平米,大約00多平方英尺。
常滿站在門口偷偷打量房子,和老家的四合院不同,這裡麵積很小,裡麵家具不多,有些電器沒見過。
“我暫時住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了,這幾天警署很忙,可能會加班,我儘量回來。”
彭文山從錢包裡抽出一疊紙幣連同鑰匙塞到常滿手裡道:“這些錢你拿著,自己做飯或者出去吃都隨你。”
留下傳呼號碼,簡單說了下廚衛和電器怎麼使用,彭文山返回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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