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被你害死了。”
陳威也不在意,隻要能分到錢,被罵兩句又不掉肉,樂嗬嗬地陪著笑臉。
十一點,阿泰拿著傳呼機找到李海添。
“李sir,大東更改交易地點了,說是讓我回紅孩兒機廳等他消息。”
能被通緝四年卻毫發無傷的悍匪,有點兒小機靈正常,李海添也不意外,吩咐手下給阿泰車上安裝跟蹤器,一路遠遠地跟在後麵。
行駛到浸會醫院附近,阿泰的車被人截停隨後改變方向。
老虎岩水庫。
“李sir,那裡是一處高地,隻有一條路通車,另一麵是懸崖,隻要堵住路,大東一夥兒插翅難逃。”
陳威把地形做了介紹。
李海添反問彭文山,“文仔。”
“我不想兄弟們跟這群悍匪火拚,你給我一個射擊距離,我讓兄弟們用車組成防線掩護你。”
“你直接開槍擊斃疑犯,他們在鬨市扔手榴彈沒人性的,不要有心理負擔。”
警察開槍前,需要表明身份,並對匪徒提出警告。
這也是警例的硬性規定,否則就要接受投訴及內部調查科的審查。
一旦審查不合格,就會沒收配槍,甚至是接受刑事審判。
李海添想要越過正常程序,直接射殺匪徒,但是又擔心彭文山沒殺過人,不敢開槍,所以做起了心理輔導。
你要這麼說我就不慌了。
這等於級六神裝女警打級零裝近戰,槍槍爆頭,一槍就能讓血條見底的那種。
“00米射殺,不過對方有汽車掩護,發動機艙還能抵擋子彈,第一槍之後他們就會躲起來。”
彭文山冷靜分析情況。
“沒關係,我們可以靠近到兩百米,我不信對方也是神槍手,而且我會讓兄弟們從側麵配合你。”
李海添表示這些都是小問題。
彭文山等車停好,立馬從座位上滾了出來,竄到發動機艙跟前據槍。
目標五人,阿泰跟大東在車尾交易,其他三個匪徒一人駕車,一人警戒,一人在搜查阿泰的車輛。
“噠,噠,噠。”
第一槍大東被爆頭,隻有他的站位最容易躲到射界盲區,緊接著是持槍警戒的匪徒。
他在看到有人據槍的時候就往車後跑,死前剛剛越過車頭。
第三個是司機,他是固定位,聽到槍聲之後還試圖發動車子,傻仔一個,直接被擊斃。
“噠。”
檢查阿泰車子的匪徒聽到槍聲跑向自己的車,看動作是想打開後備箱取武器。
隻是眨眼的功夫,餘光瞟到三個人影隨著三次槍聲倒地,這時他的手才摸到汽車,然後就在苦笑中死去。
“噠。”
始終保持不動,自以為安全的阿泰死亡。
現場一片死寂。
李海添彎著腰剛從車門探出半個身子,就被戰績鎮住了。
目光死死鎖在遠處的屍體上一動不動,事實比他想象的還簡單,也更恐怖。
五槍,五個人頭,槍槍都是爆頭。
他緩緩直起身子,深深倒吸口氣,舒緩視覺受到的衝擊,在他的印象中,飛虎隊裡的神槍手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速度太快,槍法太準,超出了想象極限,怎麼辦到的!
他轉頭看向彭文山,對方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好像還沒從殺人的經曆中恢複過來。
在現實世界中,開槍殺人,對人的心理衝擊很大。
很多警察在第一次殺人以後,都需要專門去看心理醫生,這很正常。
然後他就看到彭文山的嘴角慢慢地露出笑容,越來越大,變得肆無忌憚。
“你是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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