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想過這個方法,可惜連新界北反黑組都沒有罪證,等他找到了,那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萬一人提前死了怎麼辦,有些事不親自動手,念頭不通達。
不得不說,黃誌良和沙皮卓這倆貨做事是真騷,換手下跟換衣服一樣,讓人抓不住把柄。
真的把兄弟如衣服這句話給玩明白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蛇仔春竟然會勸他,還幫著出主意。
蛇頭都是精明人,遇到這種事躲都來不及,參與其中很可能會被滅口,蛇仔春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難怪老媽老爸都信任他,自己似乎小瞧了這個年代,老街坊之間的情義了。
既然這樣,彭文山也就不裝了。
“春哥。”
“你麵子廣,路子活,給我確認一下黃誌良和沙皮卓的行蹤,再給我搞到他們的照片。”
“這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蛇仔春二話不說,直接答應。
“多少錢?”
“文仔,總共六千,這點錢就彆跟大佬提了。”
彭文山抽抽嘴角。
既然聊感情就彆跟我說價格,你當我是李長江拿不出六千塊錢嗎?
回到大房,拿出棋譜翻看。
這東西看進去了就會上癮,彭文山拿出紙筆,畫出簡易的棋盤,開始研究信手炮第二局。
文建仁像風一樣刮進刑偵組,眼眉帶春,神采飛揚,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要升見習督察了。
“仁哥,什麼好事這麼高興呀?”阿明當仁不讓,第一時間湊上去詢問。
“朱韜案庭審結束了,因為證據不足,朱韜被無罪釋放,文仔,跟你說的一模一樣。”
文建仁沒理阿明,轉而朝彭文山說道。
“呃,朱韜被判無罪,夥計們做無用功,驃叔很著急才對。”
“仁哥,這不是高興的時候吧。”
阿明不懂了。
“唉,陳家駒保護疑犯不利,被莎蓮娜半夜逃走了。”
“她不但沒有上庭指證朱韜,還把舉證的錄音偷偷換掉了,讓陳家駒在法庭上出了個大醜。”
“阿明,我沒高興,我是同情陳家駒。”
“他害的林sir丟了臉,被罰去沙頭角警署做警員了。”
文建仁嘴角一扯,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噢,陳家駒調職,A組缺個警長,那不是得仁哥接手了嘛。”
“刑偵組兩個分隊,都歸仁哥管,不是督察勝似督察呀。”
“仁哥,未來的日子你辛苦了。”
阿明終於找到了方向,馬上開始關心文建仁的身體。
文建仁不鹹不淡地拍拍阿明的肩膀,“彆這麼說,看驃叔怎麼安排。”
“恭喜仁哥,離升職見習督察不遠了呀,以後得叫你文sir了。”
肥波挺著大肚子笑眯眯地說道。
“哈哈,肥波,你是老資格了,我看好你。”
文建仁心情舒暢,對肥波的表現很滿意,這才是拍馬屁正確的打開方式,阿明這個蠢貨,方向都找錯了。
“恭喜仁哥。”
阿強,阿甘後知後覺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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