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上級大小聲,也算是拚了老命了。
“驃叔,現在陳家駒最需要的不是人情味。”
“人情味能否認鑒定報告嗎,能還他清白嗎?”
“他需要的是證據,他找不到,我幫他,我找不到,整個警隊幫他。”
“但是人一定要抓。”
林雷蒙叩叩桌子,沉聲說道。
驃叔雖然知道林sir說的對,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冷靜想了想,沒法反駁。
受點委屈不算什麼,找到證據才能解決問題。
“sorry,sir,thank,you,sir。”
“把陳家駒叫進來。”
“ys,sir。”
陳家駒見到長官,滿臉委屈,“不是我做的。”
“案發這麼長時間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才回警署?”驃叔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陳家駒表情迷茫。
“不知道怎麼行呢。”
“我當時在跟朱韜的手下打架,文警長進來用槍指著我,跟著他們搶了我的槍殺了文警長,以後的事我不記得了。”
陳家駒把事情一五一十說完,期待地看著驃叔。
“你跟文建仁向來不和,殺死他的子彈是從你的槍裡射出來的,你知不知道?”
“交出你的配槍。”林雷蒙提醒陳家駒,讓他對接下來的警隊程序做好心理準備。
電話聯係秘書,“叫兩個夥計進來。”
“把他帶去收押所,罪名是一級謀殺。”
陳家駒不可置信地看向林雷蒙,拿著配槍的手突然收緊,指向了林雷蒙。
他極力壓製將要爆發的情緒,嘶吼道:“我沒有殺人,你為什麼要告我一級謀殺?”
“我沒說你殺人,根據證據和程序我一定要控告你,我在履行我的職責。”
林雷蒙可以跟周華驃這個督察解釋,但絕不會跟一個警長解釋。
“陳家駒,你彆亂來。”驃叔急的滿頭大汗。
辦公室內亂成一團。
彭文山帶著莎蓮娜走進警署時,這裡已經被大小記者、長槍短炮包圍了,一個個圍在門口跟值班警察對峙。
值班警察則死死守住大門,不讓他們衝進去。
“文山,你去哪裡了,出大事了,仁哥死了。”
“他是被槍殺的,槍是陳家駒的。”
“要我說,就是陳家駒殺了仁哥,他倆一直不和。”
“對,法證部的鑒定報告都出來,準沒錯。”
“莎蓮娜,她怎麼會在這裡,你找到的?”
B隊警員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他頭疼。
彭文山雙手擺動示意收聲,“聽我說,文長官不是陳長官殺的,莎蓮娜是人證,她能證明。”
A隊的人本來還在冷眼旁觀,聽到彭文山的話,激動的湧到他身邊,“文山,你說的是真的,你怎麼知道?”
“彆廢話了,家駒還在林sir辦公室呢,既然能證明人不是他殺的,趕緊過去呀。”
“對對,文山,我們陪你一起去。”
“文山是我們B隊的,你們閃邊,我們陪他去。”
一群人簇擁著彭文山和莎蓮娜,朝總督察辦公室走去。
走到拐角,就聽見陳家駒氣憤的聲音大喊大叫,接著看見幾個文職人員正趴在辦公室的門口偷聽。
隨著距離逐漸靠近,陳家駒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我們跟彆人火拚的時候,他在辦公室想著跟哪個女人去吃飯。”
“我們拚命把人抓回來,他隻顧著程序對不對。”
“告不了朱韜,就想個餿主意叫我去保護女證人,說的簡單,他隻是動動嘴,我就要去拚命。”
眾人麵麵相覷,陳家駒這是瘋了嗎!
“你踩著手下的肩膀往上......”
彭文山聽陳家駒還要再說,一把推開門,阻止他繼續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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