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駒報病假了,說是頭疼,懷疑自己得了傷風感冒要休息一天。
酒喝多了可不頭疼嘛。
彭文山撇撇嘴,模範警察也就那樣。
“嗶嗶。”
傳呼機上麵顯示文字,“蛇仔春,準備好了。”
“阿傑,我出去一趟,有事給我打傳呼。”
“沒問題。”
西貢。
“文仔,呐,三把槍六個彈匣,全新的。”
黑星手槍,彈匣發,有效射程0米,00米內也能進行射擊,不過子彈往哪裡飄就說不準了。
仿照的是托卡列夫係列製造,穿透力強威力大,一兩發子彈足以喪命,參加過兩次戰爭,曆經惡劣環境洗禮,能滿足軍事實戰需要。
彭文山把錢遞過去,在沙發上坐下,快速地把三把槍拆卸、組裝檢查了一遍,又把子彈挨個退出來看了看,重新壓好,這才收好。
“喝杯茶,我專門給你泡的,嘗嘗。”
“春哥,你挺有品味呀,喜歡喝龍井。”
“跟你老爸學的,彭sir喜歡喝茶我也得喜歡才行。”蛇仔春咂咂嘴,一臉享受。
“這是照片,又矮又胖的是黃誌良,另一個是沙皮卓。”
“人在哪兒?”彭文山看了兩眼扔到桌上。
“文仔,今天新界北有一輛押款車被劫了,劫匪搶走00萬,這事你知道嗎?”
“還沒聽說,怎麼了?”彭文山疑惑問道。
“黃誌良和沙皮卓乾的,人在沙頭角大生街老唐樓。”蛇仔春三角眼裡全是貪婪。
“我讓你查他們的行蹤,你安排的人手看到了?”
彭文山立馬推測出對方的消息來源,械劫這種事,不是親眼看到,消息沒有那麼快傳出來,更何況連誰做的、人在哪兒都知道。
“他們藏身的地方有好幾處,我都安排了人,有小弟看見他們提著兩個大袋子回了老唐樓,身上還有傷。”
“結合押款車被劫這件事,應該就是他們做的。”蛇仔春顯得很有把握。
“你想黑吃黑?”彭文山挑了挑眉。
“呃,我可沒那個本事,”蛇仔春尷尬一笑,“反正他們都要死的,不如便宜了我們。”
彭文山點點頭,“你想要多少?”
“你說了算,文仔,大佬相信你。”
“地址值十萬,你要是立個投名狀再給你十萬。”
一共五百萬,隻給蛇仔春二十萬看起來很少,但他做的事就值那麼多,不能因為他是知情人就多給,那樣反而壞了規矩。
蛇仔春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多賺點。
“春哥,你覺得太少?”
“怎麼會,這是規矩,就是去現場很危險的,文仔,有沒有既能多賺錢,又安全的事讓我做?”
這是仗著關係近,賴上了呀。
“春哥,上次六千塊錢你讓我不要提,怕侮辱了咱倆的感情,這次我也不能拿錢侮辱你。”
“彆,文仔,上次是大佬不對,錢你拿回去,這次你儘管放馬侮辱我,我要是哼一聲我就不是你大佬。”
蛇仔春後悔了,彭家小弟有點記仇呀。
彭文山一把從對方手裡奪回六千,“嗯,這次事情有點特殊,不能跟平常的消息相比,但規矩不能壞。”
“地址還是十萬,敲開門給你二十萬,立個投名狀給你二十萬,總共五十萬,就這麼多了,愛要不要。”彭文山不開玩笑了。
“說來說去,還是要去現場,媽的,拚了。”
蛇仔春嘴上咬著牙,心裡卻在竊喜,這就是老街坊了,不然憑什麼多拿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