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這件事我怎麼向上級交代?”
陳家駒心裡不舒服,覺得長官根本不理解底層警員的辛酸,一邊遭受黑惡勢力報複,另一邊做事還得**律。
人家打黑槍的時候,跟不跟你**律呀?
你隻關心自己怎麼跟上麵交代,有沒有關心過我,我女朋友被人打了啊。
老子不乾了!
“我有個解決的辦法,我辭職。”
家駒摘下委任證,放在辦公桌上。
林sir被這一下搞得措手不及。
衰仔,你不要仗著自己受寵,就敢肆無忌憚的做事。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承認錯誤,堅決要求長官處罰嗎?說一句軟話能死啊你。
林雷蒙有些頭疼。
陳家駒是老實人,但老實人來了脾氣更難收拾。
他看向周華驃,驃叔眼神閃躲,看向彭文山。
“呃,家駒,嚴肅點,彆開玩笑了。”
“說話跟小孩一樣,辭職能解決問題嗎?”彭文山職級最低,隻能開口緩和氣氛。
“謝謝長官這些年對我的關照,我出去了。”
陳家駒低著頭,心情沮喪,隻想儘快離開。
林sir瘋狂給驃叔使眼色。
“家駒,呃,你辭職也好,外麵有出息的工作多的是,再見。”驃叔本來想勸一下,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說,臨時改口叮囑了一聲。
陳家駒勉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立正敬禮後走人。
“驃叔,你怎麼搞得,我剛剛是叫你留住他。”
林雷蒙不開心,感覺金牌搭檔發揮失常。
“你不早說,我看你擠眼睛,就讓他走嘍。”
“文仔,你怎麼搞得,我讓你把高約翰搞定,這幾天你乾什麼去了?彆跟我說彭欣建的兒子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督察周華驃轉移上級的火力,拿手下的警員出氣。
“驃叔,是你讓金大嘴不要跟我說的,我今天才知道呀。”
彭文山真的委屈。
“他沒跟你說嗎?”
“沒有,他很聽話,一個字都沒跟我講。”
驃叔拍了拍腦門,“這個衰仔。”
“現在怎麼辦?”林sir不聽兩人胡扯,想讓驃叔出個主意。
“人都走了,我沒辦法。”驃叔搖頭。
“林sir,你彆擔心。”
“家駒是警隊精英,到哪裡都是人才,我準備把他介紹到我老媽的工廠裡,做個安保經理,給他一份高薪水。”
彭文山趁機挖牆角。
“你想的美,出去。”林sir真生氣了。
“ys,sir。”
彭文山回到大房,陳家駒正在收拾私人物品,A隊隊員默默地看著他,一臉不舍。
早他媽的乾什麼去了。
彭文山看著這群人就來氣,身為警務人員,對可能發生的情況沒有半點心理預測,簡直是廢物。
“家駒,我讓夥計們把高約翰扣下了,你看我怎麼給阿美出氣。”
“謝了,文山。”陳家駒有點心不在焉。
“瞧你這副樣子,既然舍不得走,乾嘛辭職?”
“誰舍不得了,阿美被人打了我難過不行呀。”
還在嘴硬。
彭文山不跟他一般見識,他的級大招‘含著’隻對付嘴硬的女人,男人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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