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輝擔心再被打,顧不上疼痛,蹲在地上挪開花盆,從集裝箱的底部抽出了幾個盒子,裡麵裝滿了炸藥、雷管和引線。
“威力大不大?”
“炸石頭的,你說大不大?”
“我給你的錢,就買這麼一點?”
“還有很多,隻要你有錢,多少貨都有。”喪輝又拿出了幾個盒子。
靚妹看到陳家駒手裡的委任證,滿臉恐慌,“阿sir,我不認識他。”
喪輝抬頭,轉身就跑,被彭文山踹倒。
.的體質加成,一腳下去,喪輝連話都說不出來,捂著肚子縮在地上裝死。
打電話叫了人,軍裝封鎖現場,仔細搜索附近,查找其他的炸藥,刑偵組把喪輝和靚妹帶回警署。
審訊室。
“石輝。”
“我的錢你收了,炸藥你也過手了,上麵的指紋彆說我冤枉你,銀河中心商場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
彭文山看著喪輝冷聲問道。
“阿sir,你彆冤枉我,我哪有那個本事炸樓呀。”
“那就把有本事做事的人說出來。”
“我有什麼好處?”
喪輝還想掙紮一下。
“好處沒有,不過我可以發發善心,幫你申請減刑。”
“如果你不說,不用等小時之後,明天就請你離開警署,我還會安排記者采訪你,就說你跟警方合作,指證了匪徒。”
彭文山扭頭看向陳家駒,繼續說道:
“家駒,聽說匪徒盯上了馮先生的其他產業。”
“你說,他們會不會綁架石輝,把他弄成人肉炸彈,殺人滅口的同時順便威脅一下馮先生?”
陳家駒撇嘴,“我才不會那麼乾,太麻煩了,直接殺了完事,往山上一埋或者往海裡一扔,上哪兒找去?”
“也對,那幫匪徒沒人性的,敢在商場裡放炸彈,還真給炸了,殺個知情人跟摁死個螞蟻一樣。”
彭文山點點頭,認可了家駒的說法,斜眼瞟向石輝。
喪輝冷汗直流。
麵前這個長相帥氣的差佬,又是陷害又是威脅,一看就一肚子壞水,按理來說不值得相信,但他真的害怕。
銀河中心商場說炸就炸,怎麼會有那麼彪的悍匪呢?
自己也是不走運,把炸藥賣給了一幫傻仔,把天捅了個窟窿,專門騎在警察脖子上打臉,就這還想著勒索錢財,真被他們給坑死了。
蹲苦窯還是人肉炸彈,沒得選,喪輝交代了。
“最近我賣過三次炸藥。”
“一個叫阿勝,是個漁家,這人我很熟,他最多敢炸魚偷捕。”
“還有阿勇,把炸藥裝進空彈殼裡倒賣子彈,是個不入流的軍火商。”
“最後一個叫北極熊,他要的貨最多,銀河中心的案子我懷疑就是他做的,平時他經常在尖沙咀的台球室出沒。”
總算查到線索了,晚上的班沒白加。
“好,如果能抓到匪徒,我也不騙你,算你是自願提出要做汙點證人的,這對你很有利,希望你不要做錯選擇害了自己。”
“家駒,讓他簽字,送拘留室。”
“明天讓法證部派人來,給北極熊做麵部畫像。”
刑偵組和情報組都在,喪輝被抓意味著疑犯浮出水麵,他們在等指揮官的最新任務。
“時間不早了,下班,今晚養精蓄銳。”
“明天等北極熊的畫像出來以後,黃警官,那時就靠你們了。”
黃文展拍著胸脯保證,“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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