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韋洪跌坐在地,愣愣的抽泣。
“喪波。”
“你連小孩子都欺負,關二爺就在你身後,小心遭報應呀。”
露比坐在沙發上,想要起身護住孩子,可惜一個女人的力氣太小,掙不開喪波小弟的看押。
喪波回頭,看著關公神像,表情難得正經起來。
他從案台上抽出三隻香,點燃後插進香爐拜了拜。
“兄弟們,把這個女人的衣服給我扒了。”
“請咱們的關二爺看出好戲。”
“啊,哈哈哈。”
喪波癲瘋狂笑,摘下墨鏡扔了出去,露出一道傷疤,疤痕貫穿了左側壞死的眼球。
“波哥,時間還沒有到。”
有小弟提醒。
“到到到,到你媽個頭呀。”
喪波扭頭看向鐘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五分鐘,“算了,先收點利息,給她留下內衣。”
“祥哥的馬子又白又潤,想不想乾她?”
“想。”
“那就動手啊。”
四個小弟不再猶豫,兩人逮住露比的胳膊,另一人去解衣扣。
露比穿的是帶領的針織毛衣,上麵是兩個扣子,下麵全是毛線,再加上露比不斷掙紮,小弟既撕不開又脫不了。
他倒是不笨,很快找到一把剪刀,慢慢逼向女人。
“等一下。”
“這個我喜歡,讓我來。”
喪波從小弟的手中接過剪刀,咧開大嘴淫笑著伸出手。
“大嫂,彆亂動哦,傷到皮膚就不好了,嘿嘿。”
“哢哢。”
剪刀很鋒利,淺綠色的毛衣像是黃油遇到餐刀,輕易被分開,露出大片晶瑩雪白的肌膚。
“哢哢。”
接著是胸衣。
“哦吼,黑色的,神秘且迷人,充滿的誘惑的氣息。”
喪波湊上去仔細聞了聞,“嗅,嗅,芳香撲鼻,原始的肉味,很純。”
剪刀一路向上,頂到了露比白淨纖細的脖子上。
喪波看著被迫揚起頭顱的美人,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中肆意淩辱的興奮勁快要壓抑不住了。
“大嫂,還有兩分鐘,時間這麼長,我們繼續。”
邪惡的目光猶如實質,緩慢下移,越過高山,穿過低穀,抵達狹窄的女士腰帶上。
“波哥,小心她踹你。”
喪波聞言,趕緊閃了一下,正好躲過了露比蹬出的腳。
“臭三八。”
“啪。”
喪波連續扇了對方好幾個耳光,打的手都疼了,才停了下來。
斜眼看表,十點了,韋吉祥沒有露麵。
“你老爸真是一個縮頭烏龜。”
“他不是。”
“就是,我說他是,他就是。”
喪波徹底怒了。
他是來找韋吉祥報仇的,為此他還用對方的兒子和女友做要挾。
沒想到韋吉祥做人太毒了,為了自己的安全,連兒子和女人的性命都不顧。
喪波既憤怒又害怕。
韋吉祥砍人厲害,做事又狠又毒,今晚搞不死對方,後果難料呀!
“不要搞他。”
露比趁著小弟分神,掙脫束縛後跑到喪波身後打他。
“操。”
“臭婊子,我還沒乾你,你竟然敢打我。”
喪波掃腿把露比踢倒,抬腳猛踹,直到把人踢暈才罷手,“把她拖到房間裡去,你們慢慢享受,我殿後。”
“嘿嘿,啊哈哈。”
“至於這個兔崽子,我要把他的眼珠挖出來,送給祥哥做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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