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兩年也可能十年八年才破案,這麼長時間陷進去就完了,到時候破不了案影響了升職就虧大了。
最後一個就是栽贓陷害。
找不到證據的情況下,隻要能幫韋吉祥脫罪就行了,這也是他一開始的目的。
作為一個警校畢業的優秀人才,靈活的使用非常規手段是基本質素,用來對付一個社團大佬他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
不過因為是栽贓陷害,所以需要一個特殊的人選。
這個人不能太精明,得會莽。
彭文山覺得苗誌舜就挺合適的,而且他的作用不可替代。
到時候彭文山把指揮權交給苗sir,像是抓人、嚴刑拷問、核實證據呀之類的小事全都交給掃毒組去乾。
苗sir就像一個擋箭牌,又像一口黑鍋,頂在前麵吸引所有的火力。
至於中區警署嘛,委屈一點,功勞能蹭就蹭,蹭不著拉到。
如此一來。
三種方法一結合,哪種合適就用哪種。
中區警署能立功就立功,最多捎帶上掃毒組賺個人情,不能立功就幫韋吉祥脫罪,得罪人的事全都交給掃毒組去乾。
看起來苗sir好像付出的有點多,其實不然,再怎麼樣也比他按著韋吉祥查毒品強多了。
再說指揮權還在他手裡了,多重要呀。
估計苗sir應該挺樂意的。
“文仔,想什麼呢?”
彭欣建不滿,跟他說話都不帶理會的,沒禮貌。
這也就是親兒子,不然換成其他人,非得在操行上記上一個目無長官的評價。
“大體有點眉目了,我還得再想想,該下班了,我走了。”
彭文山起身開門。
“喂,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飯?我們再商量商量?”
“不了。”
彭文山路過刑偵組的時候,警員們已經走光了,剛到警署大廳,又看到了韋吉祥和露比,張文慧也在。
“韋吉祥,你兒子怎麼樣了?”彭文山看了張文慧一眼,微微蹙眉。
“多虧了慧姐,她知道我們的情況後,親自去了醫院,不但幫洪仔把手術費交上了,還請了一位護工照顧他。”
“她說這些都是你交代的,彭sir,謝謝。”
韋吉祥感激地望著彭文山,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露比在旁邊使勁兒點頭,伸手抓著張文慧的手臂輕輕晃動。
“慧姐。”
“我和吉祥哥真心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吉祥哥還想著去借高利貸呢,他又沒有正經的工作,還不上錢肯定會出事,到時候留下我和洪仔孤苦伶仃的討生活,那該怎麼辦呀,嗚嗚嗚。”
露比似乎想到了以後可能發生的悲慘遭遇,忍不住輕輕哭了出來。
“露比,彆哭,沒事的。”
張文慧從挎包裡拿出紙巾,讓露比擦擦眼淚,她則安慰道:
“高利貸不能沾的,那些放貸的根本沒有人性,我見過很多這樣的案子,好多家庭被他們逼得妻離子散。”
“男人走投無路隻能去犯罪,女人......你做的對,以後不要再跟社團打交道了,找一份安穩的工作把洪仔養大。”
露比感動的眼淚汪汪,“慧姐,你人真好。”
“露比,彆哭了,這裡是警署,不是我們家呀,注意點影響。”
韋吉祥朝彭文山抱歉的笑了笑,說明來意:
“彭sir。”
“我兒子已經安頓好了,我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順便請你吃頓飯。”
彭文山直接問道:“什麼事?”
韋吉祥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確認安全以後才低聲回答,“有關販毒的事,我想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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