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有個堂弟叫高義,他說高進可能出去玩了,建議我等兩天,可是好幾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就來報案了。”
彭文山點點頭,看向溫柔身邊的男人,“他是哪個?”
“彭sir,我姓嶽,高進的朋友,高進出事前住在我那裡,溫小姐在港島人生地不熟,所以我陪她一起來的。”
西裝男不等溫柔開口,自己做了介紹。
“四天前高進和誰在一起?”
“和我,我們打完牌以後是分開走的,後來高進就失蹤了。”
彭文山心裡很清楚,高進失蹤屁事沒有,反而是他的女友溫柔被高義先殺後奸趁熱來了一次。
一個命運悲慘的女人。
不過既然現在溫柔報警了,那就可以救她一命了。
“沙膽,行動隊做麵部素描了嗎?”
“沒有,郭sir隻是說了一聲就走了,好像去了交通組。”
彭文山嗤笑。
這是準備多撒網碰機會了。
他感覺這個郭sir和苗誌舜有的一拚,夠莽。
“嶽先生。”
“你剛才說溫小姐在港島孤身一人,那多不安全呀,還有那個高義,一個大男人整天和大嫂待在一起多不方便啊。”
“溫小姐的安全你得多上心。”
大嶽搖頭笑道:“你過慮了,彭sir,高義並不跟溫小姐住在一起,他自己有地方住。”
“哦,原來是這樣。”
彭文山恍然道。
嗬嗬,高進有你這麼一個朋友,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不過這家夥說的也沒錯,高進和高義是堂兄弟,血緣關係很近了,正常人誰能想到高義那麼毒呢。
“沙膽。”
“你帶溫小姐去做個筆錄,再去法證部做人物畫像,讓夥計們通過線人打聽一下。”
“ys,sir。”
沙膽答應一聲,“溫小姐,請跟我來。”
“哢嚓。”門關了。
彭文山摸了摸下巴。
他對老千不感冒,不過他記得高進和陳金城的賭局最少涉及了六千萬美金的賭資。
而且高進最後還報警了,把陳金城和所有的賭資都交給了警方。
這可是一次平白得來的功勞,也不知道便宜哪個警隊部門了。
彭文山覺得那還不如便宜他呢,到時候立功受獎再升一級,而救溫柔一命就是他的入場券了。
高進很會做人,應該不會讓他失望。
彭文山拿起電話再次撥了出去。
“喂,哪位?”
“李傑,我是彭文山。”
“哦,彭sir,好久沒有聯係了,找我有事嗎?”
“想請你幫個忙,保護一個女人。”
“沒問題,龍先生最近忙著拍戲,我的時間很充足。”李傑答應的很痛快。
“我在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你今天過來一趟,我把她的資料交給你。”
中午。
彭文山請李傑品嘗了警察總部餐廳的飯菜。
李傑不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依舊是小平頭,臉上卻多了笑容。
“精神多了,找女友了?”彭文山調侃。
“是呀,一個女記者,叫樂慧珍。”李傑坦然承認了。
彭文山驚訝道:“不會是‘城市探真’雜誌記者吧?”
“你怎麼知道?”李傑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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