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借著補習功課的名義泡妞,彭文山則在照顧許情。
這個女人有點可憐,結過婚但沒孩子。
她的老公也是警察,不過在一次抓捕劫匪的行動中殉職了。
調查科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許情也沒有知心朋友,受了傷擦藥的人都找不到,所以那晚才會讓彭文山幫忙。
她原本想著第二天帶傷上班,但被彭文山勸阻了,讓她請假在家裡好好休息,這之後都是彭文山給她做飯、抹藥,把她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過了一個星期,彭文山把許情喂飽以後,開車再次來到曹達華的家裡。
黃炳耀的槍他早就找到了,七天的時間足夠表現出他的辛苦和努力,是時候把槍交上去了。
開門的是何敏,她穿著圍裙正在做飯。
“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達叔。”彭文山微笑說道。
“達叔,有人找你。”
何敏喊了一聲,把彭文山請進了房間,自己繼續去廚房忙活了。
“哪個呀?”
曹達華見到彭文山小聲問道,“彭sir,有事嗎?”
“阿星呢,把他叫出來,我們去涼台那裡說。”彭文山瞅了一眼何敏走到涼台上等著。
“彭sir,什麼事?”
周星星還在寫作業,聽到彭文山到了拿著筆就過來了。
“什麼事?喂,你們兩個是不是把丟槍的案子忘的一乾二淨了?”
彭文山斜眼看了過去。
“是呀,我真的給忘了。”
周星星恍然發現,這段時間過的太瀟灑,他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找槍的任務在身上。
曹達華冷哼道:“溫柔鄉最消磨意誌了,不像我,始終記得黃sir交給的任務。”
“那你找到了嗎?”周星星斜眼看了過去。
“沒有啊,找到是一回事,忘記是另一回事,不妨礙的。”彭文山在場,曹達華的膽子又大了。
“停,彆吵了,槍我已經拿到手了。”
彭文山攔住兩人,說明來意,“呐,黃sir把案子交給了我們三個,彆說我不講義氣,明天你們去總部和我一起去還槍。”
“在你手裡?”
周星星用詫異的小眼神看著彭文山,“你在哪裡找到的?”
“沙田停車場。”
彭文山奇怪地問道:“達叔也知道啊,他沒跟你講嗎?”
“講什麼,他什麼都沒說呀。”
周星星迷茫地看向曹達華,“你到底瞞著我乾了什麼?”
曹達華訕訕笑道:“我們得到一條線索,警槍可能在大飛手裡,不過我沒想到這是真的,所有我就沒說。”
“有線索你不去查,你這是知情不報!”周星星訓斥道。
“周sir,我是為了你好啊,你想想,這件案子一結束你就該回警隊了,那何老師怎麼辦?”
曹達華狡辯。
“什麼怎麼辦?”周星星一本正經的假裝聽不懂。
“彆裝了。”
曹達華直接拆穿道:“周sir,剛才你還說把案子忘了呢,你泡妞我是支持的,我在幫你呀。”
“你想想,何老師是有男友的,你好不容易才跟她熟悉了,這一走可就真的沒你的事了。”
“有道理。”
周星星來回走了兩步,“是啊,案子結束我就該回警隊了,而且何老師最討厭警察了,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女人,決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他咬了咬牙,看著彭文山詢問道:“彭sir,可不可以幫個忙?”
“我這個人最愛交朋友了,大家自己人,你說出來我聽聽,能幫我一定會幫你的。”
彭文山不知道周星星有什麼打算,他想聽聽再說。
“嘿嘿。”
周星星笑的有點心虛,他伸手搭在彭文山的肩膀上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