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在餐廳吃完工作餐,照例去A隊轉了一圈。
人少了一多半,應該是出去查泰國佬死亡的線索了,剩下的幾個警員埋頭整理著資料。
“彭sir,沙膽的電話。”有警員出聲道。
彭文山接過話筒放在耳邊,“我是彭文山。”
“彭sir,有消息了。”
沙膽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這麼快?你說。”
“是浩雲哥的線人提供的線索,最近市麵上確實有一批新貨,線人讓我們去尖東酒店看看。”
彭文山點頭,“你已經到了?”
“是啊,不過人手不夠需要增援。”沙膽說道。
“馬上到。”
彭文山掛斷電話,拍了拍手掌吸引注意力,“你留下來通知夥計們去尖東酒店,其他人跟我走。”
彭文山帶人趕到酒店時才知道沙膽為什麼呼叫支援。
這個酒店很大。
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咖啡室,三樓餐廳,再往上是賓館,地下還有一層百貨超市。
彆說兩個人,就是把A隊所有人都叫來也沒法全方位監控。
上到二樓,沙膽和袁浩雲坐在門口角落的沙發上來回打量賓客,見到彭文山以後點了點頭。
“你們散開,我去問問情況。”
彭文山吩咐手下不要聚在一起,他自己走到沙膽對麵坐下。
一人一根煙點著了。
“呼......”
彭文山吐出煙詢問道:“線人怎麼說的?”
“我的線人是個酒吧老板,他聽幾個古惑仔提到過,好幾次新貨都是在這裡散出去的。”
說到這裡,袁浩雲恨恨地罵了一聲。
“操他媽的,我以為尖東酒店是街邊的小旅館,沒想到光是一個咖啡室就有三個出口,這怎麼查?”
“是呀,連毒販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彭sir,怎麼辦?”
沙膽詢問道。
彭文山抬頭打量二樓。
麵積非常大,分成了四個區域,每個區有十幾個咖啡桌,中間還有烘焙蛋糕的餐點房直接擋住了視線。
“沙膽,你讓夥計們把守住出入口,不論男女注意手裡拿包,形跡可疑的人。”
彭文山摸了摸下巴說道。
“嘁,這有什麼用?”
袁浩雲嗤笑,指著身邊走過的美女說道:“呐,她們兩個也拿著包,怎麼,難道要挨個的查呀?”
彭文山扭頭看去。
兩個美女有說有笑的走到餐點房要了咖啡和蛋糕坐下聊天。
“哇,身材好正點呀,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黑白雙煞啊。”
沙膽誇讚道。
“唉,又來了一個,這個身材更好,手裡拿著包,四處張望好像在等人,等等,彭sir,這個跟你說的一模一樣啊。”
彭文山眼睛一亮,這個女人很漂亮呀。
柳葉眉,櫻桃小嘴,麵如滿月,皮膚白皙如凝脂,穿著低胸的白色夏裝,勉強遮住兩顆彈性十足的圓球。
就像沙膽說的那樣,美女緊緊摟著懷裡的包包,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人,還時不時地低頭看腕表。
明顯一副不安的模樣。
“袁浩雲,像她這種就是形跡可疑的人了。”
彭文山笑容滿麵。
“這是咖啡室,來這裡等人太正常了,這不能說明問題。”
袁浩雲不服。
“沙膽,你給夥計們說一下,就按照那個女人的樣子偵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類似的疑犯。”
“知道了,我馬上去。”沙膽答應一聲,悄悄地溜了。
“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麼?”服務員走過來問道。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