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sir、王sir坐在兩邊,神色詫異地看向長官。
毒販?
法院都沒庭審判決,人家隻是疑犯而已,這就給扣上毒販的帽子了。
還有,襲警、防衛過當、失手,有這麼說話的嗎?
這是聆訊,不是給警員辯護呀,長官!
你這偏心偏的也太明顯了,這背地裡得收了多少錢啊!
求帶,俺也想賺外快。
馬軍當然有話說。
他下意識地辯解道:“ada......”
嗯?
話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他突然發現自己想說的話,人家都替他說完了。
馬軍結結巴巴地重複道:“那個毒販襲警,我被迫還擊,我沒想過把人打成白癡,我打他是為了製止他的行為。”
“隻一拳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是無心的。”
許情在紙上快速做著記錄,等馬軍講完並沒有什麼新鮮的說辭,就把工作交給了其他人。
“我問完了,李sir,王sir,你們還有問題嗎?”
“沒有。”
“我也沒有。”
兩位督察連問都不想問了,長官擺明了要保人,還問什麼?
許情點頭,“那好,聆訊到此結束,馬軍,你去把下一個警員叫進來。”
馬軍一臉懵逼。
這就完事了?
他神情恍惚地起身走出聆訊室,把一個交通警叫了進去,自己則靠在牆上冷靜一下。
“完了,聽說今天是毒嘴ada許主審,你看那個家夥明顯審暈頭了。”
有人小聲說道。
“是呀,好家夥,這人好像是馬軍哎,是個慣犯了,看這表情恐怕是攤上大事了。”
“師兄,毒嘴ada許是哪位長官,我聽著有些害怕。”
一個麵色稚嫩的新晉警員聲音顫抖地詢問。
“第一次?”
師兄瞥了一眼新警員,不懷好意地問道。
“是啊。”
“唉,那你可慘了,ada許是出了名的難纏,抓住一點小毛病都能讓人不死也脫層皮,你頭一次聆訊就碰到她,算你倒黴了。”
“也不能說全都是壞事。”
其他人勸說道:“經曆過ada許的毒打,以後應付其他長官時就會顯得很輕鬆了,這也算是一種成長。”
萌新警員瑟瑟發抖。
馬軍自然能察覺到聆訊的情況不正常,不過他不知道具體的原因,反正目前看起來好像不是壞事。
走出警察總部,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
“文哥。”
馬軍上了彭文山的車,高興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專門來接你的。”
彭文山發動汽車走人,“出事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馬軍摸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想給你添麻煩。”
這是客套話,實際上他知道找彭文山根本沒用,不想讓長官跟著操心費力。
“聆訊結束了吧,過幾天來西九龍幫我。”
“好的......文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
馬軍反應了過來試探地說了一句。
“是啊,隻是沒告訴你而已。”彭文山衝他挑了挑眉。
“文哥,你好威。”
馬軍懸著的心一下子落地了,神情明顯高興了起來,“跟你做事我最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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