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點頭,“中午多吃點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一行四人穿過圍觀比賽的人群往外走。
“彭sir。”
彭文山扭頭看去,苗誌舜正含笑跟他打招呼。
“苗sir,好久沒見。”
彭文山走了過去詢問道:“聽說你去了東九龍刑偵隊,怎麼樣,是不是比掃毒組清閒點了?”
“哈哈,都一樣,我這人喜歡玩槍,工作閒暇時就會來槍會玩一會,最近在這裡辦了會員。”
苗誌舜知道彭文山說的是他參加比賽的事,便解釋了一句,接著反問道:“你不也來看比賽嗎?”
彭文山笑著點頭,“介紹一下,彭奕行,我專門過來給他加油的。”
“去年的冠軍嘛,這裡每個人都認識。”
苗誌舜朝彭奕行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呐,這是阿祖,東九龍的同事。”
阿祖是個身形敦實健壯的硬漢。
“阿祖,我是彭文山,西九龍的。”
彭文山打量著張民祖,眯了眯眼,伸出右手跟對方握了握。
他看向苗誌舜說道:“哇,了不得,又是警察又是監場還是你的同事,那你不是內定冠軍了?”
苗誌舜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喂,你講什麼,你質疑我監場不公平?”
張民祖感受到彭文山潛在的敵意,顯得非常氣憤,瞪著一雙牛眼逼視著彭文山,想把他的手甩開。
可惜沒甩動。
彭文山的手跟個鐵鉗一樣死死地抓著不放。
“怎麼會,大家都是警察,自己人啦,夥計,你脾氣太火爆了。”
彭文山盯著張民祖的眼睛說道:“我這個人不喜歡玩槍,但我喜歡跟彆人比手勁,阿祖,你長得這麼健壯,比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緩緩用力。
張民祖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壓力,奮起反擊。
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針對自己,但他可不是軟蛋,比就比,怕你呀!
他繃緊了手臂,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要給對麵小白臉一個教訓。
沒錯。
在他眼裡,彭文山麵容英武,皮膚白淨,跟他黝黑的健康膚色相比就是一個小白臉。
三秒之後,張民祖的臉色變了。
小白臉的手掌並不厚實,五指也不粗,偏偏力量出奇的大,源源不斷的擠壓感緩慢地上升,跟液壓鉗一樣沒個儘頭。
他憋著一口氣硬挺,已經不想著怎麼反擊了,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抵抗那種擠壓感,。
壓力還在上升,手掌上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苗誌舜馬上發現了異常。
張民祖臉紅脖子粗,額頭上已經冒冷汗了。
“彭sir,稍微比一下就好了,不要搞得太難看。”
苗誌舜的目光逐漸冰冷。
“不好意思,見獵心喜一時沒忍住,阿祖,我要鬆手了。”
彭文山很給苗誌舜麵子,說完以後暗戳戳地又捏了一下馬上鬆開手,“沒事吧,都是成年人,不會玩不起吧?”
“嗯。”
張民祖悶哼一聲,把手藏在了身後。
“那就好,阿祖,你是監場,務必要保證比賽的公平性,彆給警察丟臉,不然傳出去多難聽呀,我會盯著你的。”
“苗sir,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彭文山詢問道。
“不用了,我陪朋友吃。”苗誌舜抽了抽嘴角敷衍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