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中有一份法證部出具的報告,證實受害人提供的生物性痕跡與黃子洋的DNA吻合。
阿國精神恍惚。
他回頭朝房門緊閉的督察室看了看,急匆匆跑去見陸啟昌了。
沙膽從兜裡掏出香煙,抽出一根給阿邦,阿邦不接,他就塞進自己嘴裡點燃了。
高級督察室。
“陸sir,會不會有人勾結那個女人陷害黃sir?”
阿國小聲提醒。
陸啟昌把文件扔在桌子上,“你指的是彭文山?”
“嗯。”阿國點頭。
“我查過了,梁阿波的律師叫張文慧,跟彭文山來往密切。”
陸啟昌靠在椅背上隨口說道。
“果然有問題!”
阿國目光炙熱,內心激動起來,他一直堅信黃子洋不是那種強奸女人的人,“我們應該接著往下查。”
“阿國?”
“陸sir。”
“那個小姐是不是你們主動找上去的?”
“是。”
“彭文山未卜先知,知道你們會去那個酒吧,去找那個女人?”
“不可能。”
“還要查嗎?”陸啟昌問道。
阿國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你們乾的好事,把整個反黑組的臉都丟光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出麵把人交給刑偵隊。”
“反黑組是警隊部門,決不允許有人違反警例,隻要發現了就不會包庇。”
“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陸啟昌神色冷漠,帶著阿國來到反黑組見到沙膽。
“陸sir。”沙膽問好。
“嗯,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那我親自把人送過去。”
“thank,sir。”
黃子洋被帶了出來,見到陸啟昌時激動地喊道:“陸sir,我是冤枉的,那個女人陷害我。”
“她是妓女,她的話不能信的。”
“黃子洋。”
陸啟昌厲聲嗬斥,“有話去法庭上麵講,你想把總部裡的所有長官都喊出來看笑話嗎!”
“給你自己留點體麵。”
黃子洋愣了一下,“對,我要見長官,我是冤枉的,妓女的話怎麼能信呢,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他叫的聲音更大了。
陸啟昌痛苦地閉起雙眼。
沙膽看著狀若瘋狂的黃子洋,暗自咂舌。
這麼一路喊下去,引得各個部門圍觀,反黑組今天真的要揚名西九龍總區警察總部了。
嗯...明天就是警隊,後天就是全港島。
哇,這人是不是跟陸啟昌有仇呀。
“閉嘴。”
一個女聲突然出現。
沙膽回頭,第一眼就看到了對方肩膀上的嘉禾花。
“ada。”
“ada。”
所有人立正敬禮。
於素秋眉頭緊皺,眼神冰冷地看著黃子洋,滿臉厭惡。
“我剛剛調職反黑組,你們就給我演了這麼一出好戲,陸啟昌,你就是這麼做事的嗎,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ys,ada。”
陸啟昌冷汗直流,慌忙走到桌邊撕了幾張紙。
“我來。”
他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紙團就被一個油膩的的中年大叔搶走了。
隻見那人快步走到黃子洋身前,一記重拳砸在他的肚子上,等對方張嘴時順勢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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