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煙仔,對事情的發展做了初步的預測,從抽屜裡拿出棋譜繼續研究。
東九龍。
苗誌舜抽了三根煙,等了半小時,沒有等到宋子傑的電話。
他接著給彭文山的辦公室打,卻被秘書告知人還沒回去。
“阿祖,彭文山想立威。”
他眼神幽幽地盯著好友,無奈地說道。
張民祖被逼到死路,反而不怕了,“苗sir,這件事與你無關,所有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
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你不了解他。”
苗誌舜搖了搖頭,“彭文山這個人,輕易不動手,動手就不給人留機會,你看他槍槍打頭就知道了。”
“他才不會讓你擔責,他是準備讓東九龍和法證部擔責。”
“嘁。”
張民祖撇嘴,明顯不信,“我覺著他不敢,他又不是傻仔,平白得罪兩個部門乾什麼?”
苗誌舜也想不明白。
是呀,讓法證部和東九龍總區丟臉,對彭文山有什麼好處呢。
“算了,不想了。”
苗誌舜起身,走到張民祖的身前拍拍他的肩膀,“你是我的人,這件事還沒有造成嚴重後果,我保你。”
“sir!”
張民祖動容。
他想了想,拒絕了,“你是東九龍的督察,我不想你丟臉,你沒必要為了我跟彭文山低聲下氣的。”
“哈哈。”
苗誌舜突然笑了出來,“哪個說我要去求他了,我的麵子他不給,那就找個能壓住他的人出麵咯。”
“誰?”
張民祖疑惑地問道。
“你傻啦,李sir呀,我不信彭文山連李sir的麵子都不給。”
苗誌舜伸手往上指了指。
“不行。”
張民祖斷然拒絕,“苗sir,這種事求到李sir頭上,萬一他對你產生了不好的印象,那更糟糕。”
“我不能讓你的前途受損,該是我的責任我自己承擔,你不要管我了。”
“哎。”
苗誌舜歎息,“阿祖,我們一個碗裡吃飯,做事的時候能互相擋子彈,我總不能眼看著你扒了警皮受審吧。”
“就這麼決定了,你去看看阿信。”
“這次他太衝動了,我沒攔著彭文山也是為了他著想,不然彭文山投訴他就麻煩了,你幫我和他解釋一下,讓他彆怪我。”
張民祖沉聲道:“他明白的。”
“去吧。”
“ys,sir,thank,you,sir。”
苗誌舜等張民祖走後,打好腹稿,才敲響了總督察室的房門。
“進來。”
“李sir。”
“嗯,阿舜,酒店槍擊案查的怎麼樣了?”
李文斌抬頭看了他一眼,手裡不停繼續寫材料。
“通過對現場的勘查,刑偵隊把疑犯鎖定在槍會的會員身上,可惜已經排查過了,沒有發現線索。”
苗誌舜如實彙報。
“不對吧。”
李文斌說道:“你們不是申請了拘捕令,抓了一個疑犯嗎?”
他停下筆看著苗誌舜問道。
“是個誤會...”
苗誌舜還準備替張民祖遮掩一下,不過等他對上李文斌的眼神之後,腦子突然清醒過來。
在長官眼裡,撒謊比惹事的後果更嚴重。
惹事不怕,長官可以幫著解決,撒謊絕對不行。
一旦長官出麵平事,卻因為不了解內情而陷入被動,那麼印象分跌至零,前途儘毀。
“李sir。”
“刑偵隊的張民祖立功心切,偽造證據誣陷彭奕行,這個人跟西九龍刑偵隊的高級督察彭文山認識。”
“彭文山說,他會請律師索要假證據和拘捕令,我懷疑...”
苗誌舜深吸口氣,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他還想把彭文山的打算說出來,不過他搞不懂彭文山的目的,話說了一半停住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