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們的死讓他心痛到無法呼吸,哭聲幽咽如泣如訴。
李文斌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深深地呼吸了幾次。
媽的。
手下被人當靶子打,死傷了十一個警員,還有人連個全屍都沒有,他還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作為長官,他要是不能親眼看到對方死,不如扒皮走人算了。
“陳sir,你帶人守住病房,一定要保證阿舜和應彩兒的安全。”
“李sir,你擔心殺手會來?”
陳軍問道。
“我們抓了秦惠蓮,萬一殺手O劫持阿舜要求交換人質就麻煩了,小心無大錯。”
“明白了。”陳軍點頭應道。
他倒是希望殺手O能來,那樣對方就會一頭紮進警方的包圍圈裡,乾脆利落的殺了對方。
“還有......”
李文斌恨聲道:“你幫我盯著秦惠蓮,隻要從醫生那裡確認她死不了,就儘快把人送去東九龍。”
“她身上有兩處槍傷,短時間內恐怕沒法審訊。”
陳軍皺眉道。
“邊個讓她恢複了?我恨不能讓她去死。”
李文斌甩下一句之後直接去了西九龍。
......
彭文山停車落鎖,帶著文方走進總部大廳。
遠遠的就看到電梯口堵了六七個人,大部分衣著奇形怪狀,頭上染著黃毛,一看就是社團分子。
叮。
電梯開門。
人群陸續進去,小弟們緊緊挨著牆壁讓出空間,黃誌誠和一個五短身材的人站在一起聊天。
“黃sir。”彭文山打了聲招呼。
黃誌誠看到他後趕緊伸手擋住門,“彭sir。”
彭文山走進去按了樓層,看著對方手裡的盒飯問道:“你飯量不小啊,一個人吃四個。”
“誤會了。”
黃誌誠尷尬地笑了笑,指了指身邊的人說道:“韓琛,我朋友,在西九龍有點人脈,我請他過來配合調查。”
“這些盒飯是我們兩個人吃的。”
韓琛?
彭文山瞥了他一眼,身材矮壯,表情憨厚。
這位可是個人才,以後會成立一間名叫無間道的公司,自己出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人家不但當老板,還派遣員工到警隊裡發展事業。
總體來說,資本家都沒有他心黑。
一不給薪水,二不給女人,三不給買保險,全靠手裡掌握的錄音作為把柄,讓員工無償的發光發熱、持續輸血。
哼,資本家都沒好下場的。
“彭sir,你好。”
韓琛腦子活,一看好基友黃誌誠的態度,就知道眼前這個姓彭的不是簡單人物,趕緊伸手問好。
彭文山假裝沒看見,連半點敷衍都欠奉。
反而饒有興趣地盯著對方的臉色觀察,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韓琛抬著手等了兩秒,見姓彭的連虛偽的客套都沒有,馬上明白了自己在人家眼裡的地位。
他咧嘴一笑,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異樣,順手接過黃誌誠的盒飯,“累了吧,你歇會,我幫你提著。”
哼。
隻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彆人。
黃誌誠就很尷尬,神色僵硬的看了看手裡沒有二斤重的盒飯。
媽的。
你給自己找台階的水平也太次了吧,這麼生硬嗎!
他翻了個白眼,使勁塞進韓琛手裡,“我要不要謝謝你?”
“不用了,咱倆誰跟誰呀。”
韓琛笑嗬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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