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惠蓮高聲尖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住手。”
彭文山厲聲喝止道:“你在乾什麼,當著警察的麵你還敢強奸女病人?師姐,把他銬起來。”
女警很配合。
不過她不是去銬醫生的,而是阻止對方繼續扒褲子。
這位ada強忍著笑意把醫生推到了一邊,幫秦惠蓮扶正身體,讓她躺的舒服點。
“sir,我沒有,你彆冤枉我。”
醫生踉蹌後退,反應過來以後麵色惶恐,額頭上都出汗了。
這個差佬的心太黑了。
他覺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被玩壞了的感覺。
“噓。”
彭文山示意他閉嘴,走到秦惠蓮身前掀了掀她的眼皮,瞳孔放大,對光線沒有反應,這是真的昏迷了。
“行了。”
他滿意地點點頭,對醫生說道:“我們先出去,你趕緊幫她包紮傷口,師姐,等會你把她的內衣全脫了,我有用。”
彭文山叮囑了一句。
“她本來就沒穿內衣。”
女警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他胸前的委任證,感覺這位長官把警隊的臉麵全都丟儘了。
“哦。”
“我說她反應怎麼那麼大呢,那正好。”
彭文山無視了女警探尋的目光,叼著煙仔走了出去。
走廊。
李文斌夾著香煙問道:“你想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彭文山點點頭,“這人平時沒有朋友,孤身一人在港島打拚,防備心理太重了,不上點手段無法觸動她的內心世界。”
“沒錯。”
李文斌讚同道:“這個女人夠狠的,敢自殘。”
“如果不是她的資料上沒有違法記錄,我都要懷疑她跟警察打交道多了,都有經驗了。”
“嘁。”
彭文山撇嘴,“假象而已,她才舍不得死呢。”
半晌。
醫生走了出來,對彭文山點了點頭,急匆匆的跑了。
他不想跟對方多待哪怕一秒鐘的時間,這人太壞了,搞不好真的乾過誣陷人的事。
哎,都說警隊風氣變了,現在看來,變了個嘚!
“李sir。”
彭文山狐疑地看著醫生的背影,“他跑什麼,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是不是做賊心虛呀?”
李文斌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
兩人再次走進病房,秦惠蓮還在昏迷中,不過氣息還算平穩,應該是無事了。
“師姐,她什麼時候能醒?”
“剛才醫生說了,她隨時都能醒過來,讓我看緊點呢。”
彭文山環顧四周,拿起了桌上的水杯。
“彆。”
女警製止不及,眼睜睜地看著一杯水全潑在了秦惠蓮的臉上。
“sir。”
“我的報告要怎麼寫,她會投訴我的!”
女警愁眉苦臉的抱怨道。
“就說是東九龍的總督察李文斌乾的,人家背景深厚,你才是一個警員,不敢攔的。”
彭文山指了指旁邊。
李文斌錯愕地看著彭文山,咬牙道:“我真是謝謝你呀。”
“你是長官嘛,該擔的責任要擔起來,不能寒了低級警官的心,誒,她醒了。”
彭文山順勢轉移注意力。
嚶嚀。
秦惠蓮發出清婉嬌細的嗓音,眼皮抖動了兩下緩緩睜眼。
等她完全清醒以後,彭文山這才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