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對方的能力,怎麼可能讓手下把匪徒夾在中間對射呢?
他故意誤導長官質疑陳聰明,就是想一石二鳥,在打擊陳聰明的時候,順便也挖坑埋了彭文山。
至於屍體背後的槍口嘛,他早就猜到了。
肯定是刑偵隊的人違反警例,在匪徒倒地以後補槍了。
杜豪想到這裡,也是暗自咂舌。
彭文山這人太狠了,一開始就沒想留活口,根本就是衝著殺人去的。
聽說這人抓賊的時候,隻要開槍就往眉心打,為此還接受過投訴及內部調查科的聆訊。
隻不過調查科沒有具體證據,拿他沒辦法。
哼。
當著各位長官的麵,隻要你敢說補槍,最少也要扒了你的警皮。
“確定。”
彭文山點點頭。
“好。”
杜豪冷笑道:“既然是正麵攻擊,為什麼匪徒背後會中槍?你千萬不要跟我說是在他們逃跑的時候打的。”
“彭sir。”
“當時抓人的時候,除了陳聰明以外,現場可全都是你的人,我懷疑你在匪徒失去反抗能力之後,指揮警員朝他們補槍了。”
嘶。
宋sir、陳sir幾人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吃瓜竟然能吃到自己頭上。
原來做事的人是西九龍的警員,而杜豪在控訴彭文山違反警例故意殺人,這要傳出去,丟的可是西九龍總部的臉麵。
這種事能做,但不能被人查出來,影響實在太惡劣了,要出事的。
陳sir掃了黃炳耀一眼,再看杜豪的眼神裡已經沒了欣賞,隻剩下厭惡了。
乾你老母。
老子瞎了眼才會想著把你拉去關係科。
你講話不考慮後果嗎?這是想讓大sir丟人呀!
我竟然還他媽的說看好你,你去死吧,撲街!
“胡說八道。”
陳sir厲聲喝止,“無憑無據,就敢汙蔑高級督察,adan梁,平時你就是這麼教手下的?”
他神色嚴厲地訓斥ada梁,急著撇清關係。
Mada梁臉色蒼白。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杜豪,懷疑這家夥是不是突然瘋掉了。
這種問題難道不該是調查科的人去問嗎,你管這麼多閒事乾什麼,冒充大尾巴狼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感覺自己要被杜豪坑死了,這樣忠心的手下,她寧可不要。
杜豪觀察著長官的表情,發現事情的發展有些不對勁,這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有人違反警例,他幫警隊肅清害群之馬,難道做錯了?
沒人說話,現場一片寂靜。
“有意思。”
黃炳耀笑嗬嗬地說道:“沒想到這裡麵還另有隱情,阿仁,你覺得彭文山的膽子有這麼大嗎?”
有。
鄭鬆仁先在心裡肯定了一下,然後猶豫道:“不能吧。”
“你們呢?”
黃炳耀又問下麵的警司。
有。
所有人想的都一樣,彭文山做事的風格他們又不是沒聽說過,乾出這種事情來很奇怪嗎?
“不可能的。”胡海是刑偵隊的大佬,第一個表態。
“黃sir,彭文山做事一向穩妥,我也覺得不可能。”
陳sir補充道:“自從彭文山調職到西九龍,接連辦了好幾件大案,這兩年我們總部的形象在外界一直很好。”
嗯。
這話說的有水平,滿滿的求生欲。
於素秋瞥了陳sir一眼,“黃sir,讓彭文山自己說吧,這件事調查科早晚會介入,不如現在就講清楚。”
“阿建,你說呢?”
“黃sir,我也覺得該說清楚。”彭欣建麵無表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