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彭文山一直在辦公室裡待著。
外麵傳的沸沸揚揚的兩件大案絲毫影響不到他的情緒。
一大早。
咚咚。
“進來。”
“文哥。”
沙膽推開門,拿著報紙揮了揮,一臉的振奮。
“又怎麼了?”
彭文山抬起頭,無奈地說道:“你錢很多嗎,報紙一買就是十幾份,看的過來嗎?”
宋子傑笑道:“沙膽哥高興嘛。”
“那天抓捕赤虎,我們走了以後,沙膽哥留下維持現場秩序,剛好有張照片把他拍了下來。”
“而且角度極好,他在最前麵,中間是黃sir他們,後麵是錢和貨。”
“報紙上都指名說了,港島的繁華全靠歐振生這些默默付出的警察呢。”
沙膽咧嘴謙虛。
“哎呀。”
“運氣好,沒辦法,誰知道我沙膽在港島這麼出名呢,他們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沙膽揚了揚下巴。
彭文山恍然,這家夥又顯擺上了。
宋子傑不說,他還真的以為沙膽是為了看報呢,這家夥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以前還給其他部門送過報紙。
“沙膽哥。”
“乾嘛?”
“照片上,你胸前的委任證上麵有你的名字。”宋子傑說出了事實。
“是嗎?”
沙膽乾笑一聲,不想搭理宋子傑了。
他把報紙放在彭文山的麵前,“文哥,看看。”
“看什麼,默默付出的沙膽?”彭文山隨口講道。
“不是。”
沙膽急切地說道:“那個保時捷還記得嗎,車牌飛車的那個?”
“怎麼了?”
彭文山抬頭,看了一眼報紙,大幅照片上好像是個車禍現場。
他拿起來仔細翻看。
保時捷跑車的發動機艙整個都撞爛了,玻璃碎了一地飛的到處都是。
車裡麵有兩個人,滿頭滿臉的血汙,歪躺在座椅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已經沒了生命體征。
“文哥。”
“這兩個王八蛋應該就是導致校車失控的肇事者,後來還衝擊交警臨檢站,這下好了,死透了。”
沙膽幸災樂禍地說道。
彭文山點點頭。
張鐵全還是動手了,看來按照正規的途徑,他是拿肇事者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好,給飛車黨一點教訓,港島市民才更安全。
宋子傑接過報紙,看完後笑道:“我還擔心張鐵全處理不了呢,沒想到肇事者不走運,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這張照片拍的挺清楚的,對麵也是一輛轎車。”
“嗯?”
“為什麼沒有司機的信息?”
宋子傑又看了一遍,“文哥,報紙上沒有另一個司機的報道。”
沙膽奪了過去,“光顧著高興了,我都沒注意,嗯,確實沒有,文哥,這件事看起來不太對勁呀。”
彭文山暗笑。
本來就沒有司機,沒人傻到開車去撞高速飛馳的跑車,那不是找死嘛。
“咳。”
他提醒道:“沙膽,你不是說保時捷的車主很有錢嗎,我估計是為了保護司機吧,免得他被人報複。”
“有道理。”
宋子傑和沙膽同時點頭。
那個叫黃東尼的不但有錢,而且在競選議員,勢力可不小,報複一個普通市民是輕而易舉的事。
“張鐵全想的還挺周到。”宋子傑替他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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