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實一下也好。”
張sir同意了,眼神有些探究地看向長官,sir,你不會跟彭文山有仇吧?
袁sir沒有意外。
為什麼他說彭文山不好壓?原因就在這裡。
他可是這次麵試的負責人,職級高級警司。
在已經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之後,手下的人依然願意為對方說話,這完全是出於對人才的喜愛才會有的特殊照顧。
搞不好,手下已經偷偷得在心裡質疑他的決定了。
哼。
什麼人事的、一線的,這是拐著彎說他隻懂人事,不懂行動咯。
“不必了。”
袁sir大手一揮,“你們以為他說的是真話嗎,錯!你們兩個都被這個家夥給騙了。”
“彭文山。”
“你沒想到我另有消息渠道吧?”
“其實,那天審訊秦惠蓮的人不是李文斌,而是你。”
“你在秦惠蓮槍傷流血的情況下,非暴力審訊疑犯,還企圖誣陷醫生是她的同夥。”
“你違反警例,以為推到李文斌的頭上就沒人知道嗎?”
“啊?”
彭文山吃驚道:“sir,你怎麼知道的?”
“你以為我們人事部都是吃乾飯的嗎?”
袁sir冷哼,“我們對每一個晉升總督察的候選警官都做過調查的,你這麼問,是不是承認自己違反警例了?”
彭文山搖頭。
“你不承認?”
袁sir震怒地看著對方。
隻要找到醫生和疑犯詢問一下就能得到真相,他沒想到都到這時候了,彭文山還敢嘴硬。
“sir。”
“你被騙了,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那個女醫生說謊了呢?”
彭文山提醒道。
他故意把男的說成女的,就是想知道消息到底是哪個環節泄露出去的。
“她為什麼要說謊?”
袁sir反駁道:“你是高級督察,無緣無故的,那個女醫生為什麼要投訴你?。”
彭文山點點頭,不是醫生泄露的。
連男女都不知道,說明人事部的人根本沒去過醫院,同樣意味著也不是女警泄露的,秦惠蓮就更不可能了。
除了他們三個,彭文山隻對彭欣建說過,那就隻剩下西九龍高層了。
媽的。
鄭鬆仁那個撲街,他還真的出手了。
袁sir見他點頭,滿意地笑了笑,“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
彭文山回過神來,不解地問道。
“你剛才點頭了,不是承認是什麼,你敢耍我?”
砰,砰。
袁sir生氣了,使勁拍了拍桌子。
他還想拿出第二份行動報告說事,也就是擊斃小野隆史的那個,彭文山在裡麵有故意殺人的嫌疑。
不過這次沒有目擊者,說出來可能會暴露鄭鬆仁的身份,想了想忍了下來。
“IP。”
“你違反警例在先,戲耍長官在後,麵試到此結束,你回去等消息吧。”
嗬嗬。
彭文山冷笑。
這是不準備講理了?仗著麵試負責人的身份直接以勢壓人,先把他的升職搞砸了再說。
沒錯。
他是撒謊了。
但他把首尾處理乾淨了,還跟李文斌達成了共識,雖然違反過警例,但沒有留下證據。
跟疑犯差不多,沒證據就不能說人家違法。
放在彭文山身上來講,姓袁的連證據都沒有,就說他違反警例,這就真的是誣陷了。
彭文山站起身,慢慢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等心情平複後,才盯著對方的眼睛說道:“sir,不好意思,這個總督察我當定了,你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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