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袁sir把男醫生說成了女醫生,如果不是秘書轉交了李樹堂的文件,彭文山覺得搞不好還真的是個誤會。
“哦。”
“原來真是考驗呀。”
彭文山苦笑著搖頭,抱怨道:“袁sir,你是高級警司,跟我一個高級督察開玩笑不太合適吧,我會當真的。”
“哎。”
王sir假意責怪地說道:“當真就對了,不當真的話那考驗就沒有意義了,總之你的表現很好,我們對你很滿意。”
“袁sir。”
“這次麵試該結束了吧?後麵還有其他警官等著呢。”
袁sir點了點頭。
“IP。”
“sir。”彭文山起身敬禮。
“回去等通知吧,把高級督察冼彪叫進來。”袁sir麵帶微笑。
“thank,you,sir。”
彭文山出門走人,路過等待區的時候問了句,“哪位是冼sir?”
“輪到我了嗎?”
冼彪叼著煙站了起來。
這人就是剛才帶頭吸煙的那位。
好家夥,這會還抽著呢。
“嗯。”
彭文山略帶歉意地瞅了他一眼,急匆匆地跑路了。
冼彪手指夾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一下子就乾進去三分之一,他把煙頭按滅,挺了挺胸膛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咚咚。
“進來。”
“請坐。”
張sir招呼冼彪坐下,剛想開口,突然停住了。
嗅。
“你吸煙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厭惡。
撲街。
這裡是總督察升級試,不是茶樓呀!
這麼不把長官放在眼裡嗎,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嗎!
“是,長官。”
冼彪回答的理直氣壯,上一個都能吸,他吸怎麼了?
張sir剛想拍桌子嗬斥,卻被袁sir攔了下來。
他的態度溫和親切,關心道:“你緊張嗎?”
“不緊張。”
冼彪愣了一下,撒謊了。
要是說緊張的話,那不顯得他沒有信心嘛,肯定不能緊張。
“那你也參加了君豪酒店殺警罪案了?”
袁sir繼續問道。
君豪酒店殺警罪案?
那不是東九龍的案子嗎,他是新界北的,當然沒有參加。
“沒有,sir。”
冼彪答道。
“冼彪。”袁sir厲聲喝道。
“sir。”冼彪挺直了腰杆高聲回答。
“你是來參升級試的,還是茶話會呀!”
“滿身煙味,目無長官,你的麵試結束了,現在請你出去,把蔡文光叫進來。”
袁sir把心裡的不爽全發泄在他身上了。
既然沒參加君豪酒店的案子,那你神氣什麼,不但敢吸煙,還表現的理直氣壯,你憑啥?
你要是能讓副處長再送一份文件過來,我當場吃了它。
“啊?”
冼彪傻了。
張sir揮了揮手,把人趕了出去。
哢嚓。
門關了。
“哼,簡直莫名其妙。”張sir不滿地說道。
“是呀。”
王sir撇嘴,“現在的督察級紀律性這麼差了嗎?”
咚咚。
“進來。”
“蔡文光,你吸煙了?”張sir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是,長官。”
一樣的理直氣壯。
“出去,把張傅僖叫進來。”
“呃......”
什麼情況,不能吸煙嗎,可是姓冼的也沒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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