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的麵試並不順利,差一點就失敗了。”
彭欣建為了挽回兒子在大佬心中的印象分,也顧不得太多了,決定把鄭鬆仁的事情說出來。
“嗯?”
黃炳耀兩眼一眯,發現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你們有事瞞我?”
“算不上隱瞞。”
彭欣建換了個委婉的說法,“主要是不想讓大佬你操心。”
“說清楚。”
黃炳耀皺眉問道。
彭欣建猶豫了一下,便把人事部的袁sir拿李文斌的案子打壓彭文山的事情說了出來。
“袁sir說人事部接到過醫生的投訴,但他連醫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而且......”
“他自己說的,是在彆人那裡打聽到彭文山違反警例的消息的。
“大佬。”
“具體的過程我隻跟你彙報過,當時鄭sir也在場,除了我們三個,沒人知道了。”
彭欣建意有所指。
當時他就看出鄭鬆仁的態度不對勁,還跟黃炳耀說過,隻不過黃炳耀並沒有放在心上。
“你想說什麼?”
黃炳耀斜眼看了過去,警告的意味很濃。
“呃......”
彭欣建猶豫了。
“我想說,違反警例是調查科該管的事,和袁sir有什麼關係,他簡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他慫了,不敢把懷疑鄭鬆仁的話放在桌麵上談。
黃炳耀揉了揉眉心。
他在心裡悄悄鬆了一口氣,不愧是跟了他多年的小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但凡彭欣建把鄭鬆仁扯出來,那他這個做長官的就得給手下一個交代。
既是給彭欣建的,也是給鄭鬆仁的。
而一旦到了那個時候,總督察和高級警司當麵對質打官司,那不是輸定了嗎?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呀!
一個汙蔑長官的罪名扣下來,直接扒皮走人吧。
他不讓彭欣建說出來,其實是在保護對方。
好在彭欣建不傻,及時改口了。
“新界北的關sir一定是誤會了,他的人以為文仔沒過,所以故意坑人,但其實文仔是為了惡心袁sir才吸煙的。”
彭欣建總結道。
“錯。”
黃炳耀有不同的看法,“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我看他們就是欺軟怕硬,不敢招惹袁sir,就讓文仔背黑鍋。”
“大佬,現在怎麼辦?”彭欣建擔憂地問道。
“嘁。”
“既然不是文仔的錯,管他們乾嘛?”
“一群爛仔想冤枉文仔,當我黃炳耀好欺負嗎,夠膽就來找我,正好讓他們嘗嘗我剪刀腳的厲害。”
黃炳耀大馬金刀地坐著,語氣豪橫,霸氣側漏。
“大佬,你太厲害了。”
彭欣建挑起大拇指,一臉崇拜,腳下偷偷碰了碰彭文山。
“黃sir威武。”
彭文山眉開眼笑,豎起兩根大拇指。
“嗯。”
黃炳耀鼻孔朝天,麵露得色。
“當年我警校畢業的時候,關淳還沒考進去呢,要不是這家夥找了個有錢的嶽父,就憑他也想跟我平起平坐,做夢。”
“阿建。”
“你不用擔心,他們鬨得歡,也是為了給人事部施加壓力,我估計總督察升級試還得再來一遍。”
“不過嘛。”
他瞅瞅彭文山說道:“文仔馬上要任職總督察了,這段時間卻是不好在其他總區露麵。”
彭文山眼前一亮,終於知道為什麼林雷蒙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了。
彭欣建略作思考,沉聲道:“國際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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