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衣服緊緊貼著身體,露著玲瓏的曲線,這會嬌喘籲籲,躺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在水裡搏鬥,可要比陸地上難好幾倍,把她累的不輕。
“阿雪。”
“彆躺著,趕緊站起來,你都露光了。”
應彩兒把人扶起來,幫著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服,又把外套脫下來給她裹上。
“謝謝。”
白若雪緩口氣,啪的一巴掌扇在杜如風的臉上。
“賤人。”
杜如風不服,罵了一句抬起腿想要踹人,被眼疾手快的方奕威拉開了。
“乾什麼?”
山度士大喊大叫,“警察打人,我要投訴你們。”
“嘁。”
應彩兒冷哼,“哪個看到警察打人了,沒有證據就彆亂講話,快走。”
幾人很快到了彭文山麵前。
“彭sir。”
“人抓到了。”
應彩兒嬉皮笑臉地表功,試圖把剛才扔下白若雪一個人對付杜如風的事情糊弄過去。
“哦!”
山度士怪叫一聲,挺直了腰杆,“你就是她們的長官嗎,你都看到了,她打我馬子,我要投訴。”
“還有你,ada,你也看到了。”
他掃過彭文山和馮寶寶的委任證,想要指控白若雪傷人。
“山度士。”
馮寶寶一點也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是你女友先動手襲警的,我還要追究她的責任呢。”
“我怎麼知道她是警察?”
杜如風喊道:“隨便冒出一個人來就說自己是警察,當我白癡嗎?她說我就要信呀!”
白若雪大怒。
“我給你看了警員委任證,我......我的證件呢?”
她在兜裡掏了掏,沒找到,神情馬上變得焦急起來,小臉一片蒼白。
“嗬嗬。”
杜如風冷笑,“呐,你們都看到了,她根本沒有。”
“你彆得意。”
應彩兒恨聲道:“一定是剛才掉進海裡了,阿雪,你彆著急,我們可以請管理員幫著打撈一下。”
白若雪點頭,眼神驚慌怯懦地看向彭文山。
她知道剛剛自己的表現全被長官看到了眼裡,明明人家命令她和應彩兒一起對付杜如風的。
是她自作主張,把應彩兒支走了,結果沒抓到人,還被推進了水裡。
丟人丟大了。
她害怕彭文山失望,心裡那股子患得患失的勁頭又冒出來了。
彭文山確實討厭手下不服從指揮。
他本來想要訓斥對方的,不過有點擔心白若雪的心理問題,不好表現的太嚴厲,便準備換一種懲罰的方式。
“彩兒,阿雪。”
“你們兩個留在這裡找證件,什麼時候找到了再回總部。”
委任證掉進海裡,如果是飄在水麵上,阿慶和阿強早就應該看到撿起來了,他們兩個沒說話,那就是沒看到。
泊位的麵積不大,但找一張證件也沒有那麼容易,懲罰力度剛剛好。
“ada,我們先回去。”
“不行。”
山度士一臉囂張。
“這位阿sir,我們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我要她道歉,不然我連你一塊投訴。”
呦。
這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呀。
彭文山挑了挑眉,看了方奕威一眼。
方奕威有點懵,用清澈且無辜的眼神回望了過去。
哎。
要是宋子傑和馬軍在就好了,用起來順手。
砰。
彭文山一腳踹了過去,山度士當場就跪下了。
“......”
他把頭埋在大腿中間,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彭文山衝另一邊的杜如風點點頭,“你有話要說嗎?”
杜如風嚇了一跳,身體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半步,又倔強地站了回來,“我要見律師......”
砰。
彭文山一視同仁,把人踹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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