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沒有謝謝人家呀?”
方奕威一臉懵逼。
不過麵對兩位漂亮警花的道謝,他厚顏默認了。
“嗬嗬。”
“應該的,不用謝我。”
他感激地看了長官一眼,逐漸迷失在了鶯聲燕語之中。
“彭sir。”
“剛才ada馮帶人出門,是不是案子有了重大進展?”
餘浩南和陳軍等內部問題解決以後,問出了猜想。
“沒錯。”
彭文山把山度士和杜如風的口供簡單說了說。
“接下來就該抓捕阮北進了,這群越南人敢在港島殺人,我不想抓活的,你們有沒有辦法?”
呼。
他吐了一口青煙,貌似不經意地環視眾人。
餘浩南遲疑了一下。
又要殺人?
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位從西九龍總區調過來的總督察,來的時間不長,就辦了一個案子,但手底下連一個活口都沒有。
早就聽說彭文山心狠手辣,上次抓捕教授時也見識到了。
但那次疑犯手裡有手雷,擔心警員受到傷害,不留活口也能說得過去,手下的人還會感激長官愛護。
這次連疑犯的麵都還沒見呢,就商量著把人家全乾掉了?
嘖嘖。
真是異於常人的指揮風格呀!
為什麼感覺那麼痛快呢?
餘浩南想到這裡,忍不住暗暗責備自己,不該有漠視生命的想法,畢竟疑犯也是有人權的。
和餘浩南不同,陳軍一臉振奮。
“彭sir。”
“這太簡單了,要麼主動擊斃對方,然後偽造現場,要麼等對方先開槍,然後直接擊斃。”
“還有很多其他手段,都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嗬嗬。”
“隻要報告寫的好,一點事都沒有。”
在抓捕殺手O和托爾的時候,陳軍和彭文山有過一次接觸。
他知道對方的行事風格,也不怕這是來自長官的試探,一點顧慮都沒有的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呃......
三小隻瞪大了雙眼,趕緊把頭低了下去,根本不敢接話。
他們有些坐立不安,眼珠子亂轉,同時在心裡升起了一個想法,怎麼感覺長官們是黑警呢?
這麼肆無忌憚嗎!
應彩兒很是疑惑。
她偷偷地瞄向陳軍,覺得對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從什麼時候開始戾氣這麼大了呢。
彭文山也有些意外。
如果陳軍說,疑犯開槍以後他們反擊打死對方,這種說法還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符合他對陳軍的認知的。
沒想到,陳軍首先說的是搶先動手,偽造現場,膽子比他還大。
以前沒看出來呀。
陳軍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甚至不惜為此違反警例。
彭文山注意到了應彩兒的異常,突然心裡一動。
他發現自己忽視了一件事。
在呈祥道的案子中,應彩兒受傷,可能會有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心理疾病,但誰也不敢說陳軍就沒有。
那時候應彩兒昏迷,對現場印象不深,但陳軍可是把那些慘狀全都看在了眼裡。
遍地的殘肢和鮮血,響徹耳邊的淒慘和哀嚎,都是他親身經曆過的。
作為警察,既不能幫著同事減輕痛苦,也沒法抓捕凶手報仇,在愧疚和無力感中出現心理問題並不奇怪。
嘶。
彭文山心裡一沉,六個人,三個有病,還能不能愉快的工作了?
他已經儘力的幫應彩兒和白若雪解決問題了,現在又蹦出來一個陳軍,真他媽的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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