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個辦法怎麼樣?”
彭文山咂舌。
“你想羅織罪名誣陷卡德,然後刑訊逼供?”
“可以。”
“快刀斬亂麻是個好辦法,不過這樣一來也就沒有我們的事了,光憑你們澳洲警方就能輕易搞定。”
“家駒,我們回港。”
陳家駒衝傑克挑了挑大拇指,準備走人。
“等一下。”
傑克皺眉道:“你們不能走,沒有陳家駒的指控,我沒法抓捕卡德,彭sir,剛剛談好的條件,你不會想反悔吧。”
彭文山恍然。
他還以為傑克的膽子很大呢,沒有證據就敢直接抓捕卡德,鬨了半天原來是讓陳家駒背黑鍋。
“傑克。”
“我們是協助你調查案子,不是協助你搞誣陷的。”
“你想抓人,可以指控卡德偷渡,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全憑你自己的本事,但是你想利用我們,那不可能。”
彭文山冷哼。
傑克眼珠子亂轉。
他當然可以指控卡德偷渡然後抓人,但隻憑這一點最多也就是把人遣返,沒辦法‘物理說服’對方乖乖合作。
不然容易引起外交問題。
本來陳家駒的指控是個極好的借口,事後把一切責任推到他身上就行,沒想到如意算盤被識破了。
“哈哈哈。”
傑克大笑出聲,連著拍打腦門,“不好意思,是我有點心急了,剛才的提議確實不太穩妥。”
“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沒有掌握他犯罪的證據呢,怎麼能抓人呢?”
“彭sir。”
“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去找徐傑,嗯,走,我們去開車。”
他露出友善的笑容,示意兩人跟上。
“文山。”
陳家駒落後幾步,小聲詢問道:“他是不是想坑我?”
“你說呢?”彭文山斜眼看了過去。
“哼。”
陳家駒咬牙,“就知道鬼佬沒安好心思,咳,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之所以問你是想考考你。”
他拍了拍彭文山的肩膀,一副你沒讓我失望的表情。
金龍堂。
三人趕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掛起了喪幡。
十幾個黑衣小弟正在大廳中安置靈位、收拾靈堂。
旁邊角落裡擺放著中式造型的木質桌椅,安妮坐在中間,身旁陪著三四個女人正在整理紙錢、疊元寶。
“你們是什麼人?”
有個女人發現了他們,出聲詢問道。
“安妮。”
“我知道你父親過世了,我來祭拜一下。”
陳家駒上前一步,誠懇地說道。
安妮的臉色有些難看。
徐七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商人,一手創建的金龍會也不是慈善組織,有時候總會乾一些陰暗的事情。
平時他極少跟警察打交道,這種態度也影響到了安妮。
更何況她跟陳家駒第一次見麵時,對方還欺騙她說是徐傑的結拜兄弟,利用她跑去醫院打擾了徐七的休息。
這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此時見到陳家駒幾次三番地跑來糾纏自己,悲傷的心情變得惱怒起來。
“阿倫。”
“我不想見到他們,請他們離開。”
“知道了,小姐。”
阿倫揮了揮手,帶著身後的黑衣小弟圍了上去。
他見對麵隻有三個人,而自己一方卻是十幾個,人數占了極大的優勢,便動起了歪心思。
在警局裡他被彭文山一腳踹的吐血,早就記恨上對方了。
哼。
兩個外地人就敢跑來金龍會的地盤上撒野,真是不自量力。
作為金龍會的堂主,他可是很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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