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帶人找了個安靜地地方。
“彩兒,不許胡說。”
他摸著下巴皺眉說道:“剛才的那份資料你們沒看,械劫囚車的匪徒使用的手段極其殘忍。”
“有時間你們問一問阿威和阿雪。”
“我想說的是,死傷的那些警員是自己人,我希望韓sir能儘快抓住匪徒給夥計們報仇。”
“哎。”
“可惜這不是我們的案子,不然非要對方付出代價不可。”
餘浩南和周星星若有所思,和應彩兒一起看向方奕威、白若雪兩人。
兩小隻點頭,神色有些黯然。
“我也知道。”
“我也是。”
黃信豪和藍誌傑顯示自己的存在感,不過沒人搭理他們。
陸少軍沒吭聲,默默地站在角落裡。
他不太相信眼前這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能找出線索,哪有人光看資料就能查案的?
他覺得對方又在裝逼了。
“多謝彭sir。”
王sir感激地衝彭文山重重點頭,他恨不能馬上拿到線索去抓人,然後把各種審訊手段都給匪徒來上一遍。
“嗯。”
彭文山當仁不讓地接受了王sir的感謝,“你是B隊指揮官,匪徒劫囚的整個過程你都看在了眼裡。”
“什麼感覺?”
王sir想了想,思索道:“情報準確、戰術恰當、手段狠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執行力很強,槍法也好。”
“這是一群參加過實戰的雇傭兵。”
彭文山笑了笑。
“雇傭兵嘛,人家冒了那麼大的風險跟警方作對,還不是為了賺錢。”
“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麼做?”
他又在考較手下了。
也不指望他們能提出什麼好的建議,隻要肯動腦,參與到破案當中,總會有收獲的。
時間長了,自然有一套自己做事的方法。
所有人苦苦思索,一個個的皺起了眉頭,連黃信豪和藍誌傑都不例外。
戲精。
彭文山掃了他們一眼,暗自撇嘴,關你們鬼佬什麼事呀。
算了。
還是彆讓他們動腦子了,這可是他關照手下的,不能讓外人占了便宜。
“我要是韓信,就讓段邊虎付不出報酬。”
“王sir。”
“你們應該馬上聯係商業罪案調查科,提交段邊虎的罪證,把他的所有資金全部凍結。”
彭文山提點道。
“可是我們的罪證不足,不然早就把段邊虎抓了。”
王sir苦著臉如實說道。
彭文山嫌棄地瞪他一眼,“去問韓信,他知道該怎麼做。”
不對。
韓信不是李文斌,他可能真不知道該怎麼做。
真他媽的心累,喂飯都得嚼碎了喂。
他往旁邊走了兩步,對跟上來的王sir輕聲說道:
“你好歹也是個督察呀,栽贓陷害、扣屎盆子都不會嗎,又不是讓你們凍結一輩子,幾天時間也做不到嗎!”
王sir恍然。
他把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雖然被訓了,但心裡還是高興的。
周星星本來還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凍結一個人的資金,卻突然看到王sir臉上浮現出笑容。
他悄悄地碰了碰餘浩南,小聲問道:“你想到了嗎?”
“沒有。”
餘浩南實話實說,“看來文哥給他支招了,你看他笑的那麼猥瑣,肯定沒好事。”
周星星眼珠一轉,決定等沒人的時候再問問到底是什麼辦法。
“咳。”
彭文山清了清喉嚨,“隻要段邊虎沒錢打發雇傭兵,那些悍匪肯定會找他麻煩,你們安排人盯著段邊虎就行了。”
“剩下的不用我說了吧。”
啪。
王sir敬禮,“thank,you,sir。”
“嗯。”
彭文山揮揮手攆人,“回去吧,讓韓信做事小心點,你也知道那夥雇傭兵的厲害,彆小瞧人家。”
“ys,sir。”
王sir心懷敬意地離開。
這一趟還真沒白送,他覺得按照彭文山說的辦法,抓捕匪徒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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