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著阿威一起練拔槍吧,正好做個伴兒。”
白若雪小臉立馬就白了。
方奕威大喜,高興的差點笑出聲來,有人陪他吃苦總比自己吃苦強,至於是誰他都無所謂。
與此同時,高東源一夥人正在尋找合適的房子。
“先生。”
“這裡地方又好,人流又多,很多人都跑來問價,還有人說要租下來呢,過兩天就交租金。”
“你想租的話快點決定吧。”
房東一邊熱情地介紹,一邊費力地推開老式的鐵柵欄門。
李振北雙手插兜,臉上掛著友善的笑容跟了進去,趁著房東不備,他從後麵勒住脖子很輕易地把對方絞死。
“喂。”
“上校,搞定了。”
他掛斷電話,先把屍體拖進臥室,然後找了把椅子坐下來安穩地等著。
很快,昏迷的段邊豹被帶了過來。
高東源查看過環境,站在客廳中央抬著頭看著吊燈若有所思。
他檢查了一下吊燈的底座,發現裡麵是用膨脹螺絲固定的,試了試非常結實,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吊起來。”
他輕聲吩咐道。
喬·皮爾森點點頭。
他從麻袋裡摸出掛豬肉的鐵鉤交給李振北和越兒,等兩人固定好鉤子的位置,他接連踹了兩腳。
噗嗤。
鐵鉤應聲而入,穿過段邊豹的肩胛骨牢牢地釘在了裡麵。
“唔!”
段邊豹疼的瞬間清醒過來,可惜嘴裡被人塞著破布,連叫都叫不出來。
他低頭看了著胸前流下的鮮血,朝喬·皮爾森瘋狂搖頭。
這一下牽扯到傷口,疼的更厲害了。
段邊豹悶哼一聲,很快老實下來再也不敢動了,隻能用可憐的眼神盯著對方,乞求放他一馬。
喬咧開嘴猙獰一笑,又從麻袋裡摸出拇指粗細的鐵鏈綁在鐵鉤上,和李振北合力把人掛在了吊燈上。
叮叮當當。
鐵鏈碰撞的聲音響起,段邊豹隨之拔高。
這家夥疼的暈了醒,醒了暈,血水混著汗水濕透了襯衫,等鐵鏈固定以後也就剩下半條命了。
“阿北。”
“把他嘴裡的東西去了。”
高東源慢慢走到段邊豹身前,冷冷地注視著對方。
“高東源?”
“我...我哥會把錢還給你的...啊!”
“彆殺我,他一定...會給你的,求...求你。”
段邊豹求饒道。
高東源緩緩搖頭。
“我從來不拖欠彆人,也不喜歡被彆人拖欠。”
“當年我跟你們兩兄弟合作械劫彙美銀行,在遭遇警察的時候你們背叛了我,不但黑吃黑,還開槍打死了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米尼。”
“來,我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
佩特·安吉洛走了過去。
段邊豹眼中閃過疑惑,他不認識這人,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高東源笑了笑。
“他叫佩特,美國人,一直在哥倫比亞武裝部隊中服役,他還有個身份,是米尼的親哥哥。”
段邊豹心裡一驚,滿臉都是恐懼。
這擺明了是來尋仇的。
可是殺米尼的不是他,是他大佬段邊虎親手開的槍,和他沒關係呀。
“不。”
段邊豹強忍疼痛,極力辯解道:“那是意外,不,我的意思是人不是我殺的,和我沒關係。”
“佩特。”
“我沒殺你弟弟,不是我乾的。”
“我知道。”
佩特表情平靜地說道:“米尼總是喜歡冒險,他享受那種遊走在生死之間的刺激感。”
“我早就知道,他早晚會死在彆人手上。”
段邊豹一臉驚喜地點點頭,似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是,他確實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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