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
彭文山走到華哥身旁,咂舌道:“太狠了吧,不就是幫人家說句話嗎,沒必要把人打成這樣吧。”
“哼。”
華哥低頭盯著蜷縮在地上的佩特,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他咧嘴獰笑一聲,“敢替彆人出頭,那就要有挨打的準備,這就是招惹我的下場。”
“不是,你乾嘛的?”
華哥猛然抬頭,戒備地看著彭文山。
西裝的料子不錯,腳下的皮鞋做工精致,應該小有資產。
人長得白淨,臉上一雙斜飛劍眉,看起來氣質硬朗,嗯,是那種有錢師奶喜歡的類型。
他掃了一眼周星星和應彩兒,都是一副白領的打扮。
嘁。
不知天高地厚的靚仔,以為家裡有點錢就敢多管閒事,也不看看老子混哪裡的。
還彆說,小白臉身後的女人挺有味道的。
嬌滴滴的女人他見多了,但像應彩兒那種英姿颯爽的類型見得還真不多。
華哥盯著應彩兒使勁瞧,越看越喜歡,。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這種氣質獨特的女人他還沒嘗過鮮呢,要是能把對方壓在床上婉轉承歡,像馴服一匹烈馬一樣馴服對方,想想都雞動呀。
華哥眼珠子一轉,心裡就有了主意。
他打算主動挑起矛盾,然後再利用社團的背景要挾對方,讓男的去當鴨子給大佬賺錢。
而女人嘛,他自己受受累留在身邊當個暖床的。
嘿嘿。
華哥眯了眯眼,收起陰暗的心思,皺眉問道:“你混哪裡的,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打人怎麼了,你敢管嗎?”
在他的認知中,隻要他表現出囂張的態度,一般人為了麵子都忍不了。
更何況是年紀輕輕、不識人心險惡的小白臉呢。
到時候再挑釁幾句,刺激一下對方脆弱的尊嚴,隻要小白臉敢先動手打人,剩下的就好辦了。
哼。
醫療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加起來沒個百八十萬,這事不算完。
想講道理?
不好意思,先問問自己幾十個兄弟答不答應。
“嘁。”
彭文山撇嘴,“我最討厭你們這種爛仔了,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沒有一點江湖道義。”
“阿星,揍他。”
周星星等的就是這句話。
剛才華哥看向應彩兒的眼神可沒有半點善意,指不定在打什麼歪主意呢。
他早就想教訓對方了。
砰。
毫無花哨的一記直拳捶在了華哥的鼻子上,當時就見血了。
“哎呦。”
華哥捂著鼻子大聲慘叫,吸引了小弟們的注意。
他們放棄繼續毆打佩特,轉而把彭文山三人圍了起來。
“華哥。”
“華哥,你沒事吧?”
“你們敢打華哥,找死是吧。”
這些人裡麵有的大呼小叫地爭相詢問,有的還不忘威脅一聲。
“咳。”
佩特掙紮著坐起身,捂著腰腹處輕咳了一聲,臉上有些淤青和血跡,人看起來有點萎靡。
遊靜目瞪口呆地捂著小嘴。
彭文山帶人走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了,跟華哥說的那些話她也聽到了,知道對方是好人想要幫她。
她打心眼裡感激對方。
可惜華哥的背景很厲害,遊靜不想讓彭文山招惹麻煩,剛想開口勸人離開時周星星就動手了。
壞了。
她看到華哥的指縫間滴出鮮血時心裡變得驚慌起來。
這下麻煩了!
“草。”
華哥胡亂抹了一把鼻血,滿臉猙獰地發狠,“當然有事啦,沒看到我都流鼻血了嗎?”
他走到彭文山麵前,伸手指點道:“草你媽的,小白臉,你還真敢打我,知不知道我跟誰的!”
彭文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