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靜嚇得捂住了小嘴。
她的身體有些輕微顫抖,焦急地詢問,“我們會不會被人滅口?”
“這可不好說。”
佩特眼珠子一轉,感覺現在是個機會,便恫嚇道:“雖然他現在沒有這個意思,但難保以後不會有這種想法。”
“看來我得儘快離開港島了,我可不想被一個總督察給盯上。”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遊靜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法證部做完勘查後屍體被拉走。
灣仔警署警員推舉了一個年紀較大的警長找到彭文山。
“彭sir。”
“能跟我們回警署個口供嗎?”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越垂越低,根本不敢和彭文山對視。
“夥計。”
周星星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道:“你也知道彭sir很忙的,他可沒有時間跟你們回去。”
“這樣吧。”
他想了想說道:“等我寫完報告,通知你去國際刑警總部拿。”
老警長猛點頭。
要不是死了人,而且還動了槍,位置又在他的轄區,他才不想跟彭文山打交道呢。
職級差的太多了,根本說不上話。
他都做好被人訓斥的準備了。
現在人家同意給一份報告,雖然不符合辦案程序,不過那也比沒有強多了。
“等等。”
彭文山開口說道:“去一趟吧,做筆錄用不了多少時間,不要為難自己人。”
他不想帶柏秋去總部。
餘浩南正領著手下研究疑犯的畫像呢,這要是突然見到柏秋,露餡了怎麼辦。
老警長詫異抬頭,繼而大喜。
“多謝彭sir,請。”
“嗯。”
彭文山朝周星星使了個眼色,“你陪著柏秋。”
“ys,sir。”
彭文山開車載著應彩兒和遊靜駛向灣仔警署。
路上。
應彩兒時不時地扭頭查看長官的臉色。
彭文山覺察到了,一邊認真開車一邊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呀?”
“不是。”
應彩兒往後瞅瞅遊靜,遲疑道:“彭sir,我有兩件事不太明白,不知道該不該問。”
“沒關係,你說。”
“哦。”
應彩兒見長官沒有反對,便當著遊靜的麵問道:
“灣仔刑偵組王sir給的畫像裡麵,有一張疑犯的畫像和那個叫柏秋的鬼佬一模一樣。”
“彭sir。”
“你和周sir不會沒認出來吧?”
她疑惑地問道。
坐在後排的遊靜聞言一愣。
柏秋,疑犯?
她連忙詢問,“你在說什麼,柏秋是疑犯?”
應彩兒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沒錯。”
彭文山答道:“昨天灣仔警署失蹤了一輛衝鋒車,有五名警員被人殺了,今天淩晨的時候在白沙道又發生了一起警匪火拚。”
“現場有四十多名警員或死或傷。”
“根據受傷警員提供的疑犯畫像來看,柏秋就是其中一個凶手。”
“哼。”
“柏秋嘛,這可能是個假名字。”
彭文山看了一眼後視鏡,見遊靜有些愣神,繼續說道:“遊小姐,你不覺得柏秋突然出現在你身邊,有些巧合嗎?”
遊靜小臉煞白。
她驚慌地抓住彭文山的靠背,努力把身體往前湊,卻被一把點三八頂在了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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