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廣連續對魏公公做了幾個噤聲的手勢,趕緊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躲出十丈開外,然後就落荒而逃。造老三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月時雨路過,隔著河就看到大周天子在跑路。
“什麼情況?”然後月時雨聞到了一股可疑的味道,再看看獨孤敗宿舍門口的刺枝旗,頓時兩眼一亮。
獨孤敗的宿舍門被咣的一下推開了,月時雨闖了進去:“獨孤敗!你居然在宿舍偷吃……呃!”
隻見龐敏玉體橫沉,舒適優雅地躺在床上,鋪著獨孤敗的床單,用勺子舀著刺枝果肉。而陸子清在一邊淚流成河,膝蓋下麵跪著刺枝的皮。自然,刺是朝上的。
“我就知道你會來。”龐敏笑盈盈地指著一旁已經剝好的果肉。
“大師姐,救……”陸子清無助地看著迅速倒戈、捧起榴蓮眉開眼笑的月時雨,你怎麼也好這口?而且你們為什麼要在我的房間吃!
龐敏微笑道:“本宮從不在自己屋裡吃,相信你可以理解的。”
“理解理解。”陸子清跪著榴蓮殼,哭道,“但是我真的沒有去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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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刺枝的氣味已經由於房門大開而彌漫開來,路過的人都懵了,有的人驚呼:“這是什麼味道,好惡心!是不是死人了?”有人則叫道:“好香啊,明明就很香!”
“是獨孤敗的房間。”大家都想要一看究竟,但是月時雨拎著一個刺枝走出來,把房門關上了。
“獨孤敗死了?”有人驚悚地問,“臭在房間裡了?”
“胡說八道什麼!這隻是水果的味道。各回各屋!”月時雨拎著刺枝給好奇的人群聞了聞,頓時眾人作鳥獸散。
月時雨把帶著涼氣的刺枝放在隔壁神子嶽的房門口,敲了敲門,然後就飄然離去。神子嶽打開門,瞅了瞅,口水嘩嘩地往外流,將刺枝拿了進去。
湖陽公主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飛奔而來,推開門闖了進去,一看房間裡的情況就急眼了:“母後你太過分了!”湖陽把陸子清給從地上扶起來,兩塊刺枝殼都快長在陸子清的膝蓋上了。
陸子清兩眼淚汪汪,公主你可算來了。
龐敏把榴蓮吃爽了,打個飽嗝,呃,不好意思,我們剛才聊得挺開心的,獨孤敗,你說對不對?
陸子清哭著說:“我很開心!”
“開心就好。”龐敏起身穿鞋,“想當駙馬的人,哪能連這點兒苦都吃不了。你說對不對?”
湖陽本來正要跟娘親拚了,一聽這話立刻變回乖寶寶:“母後,我和獨孤敗一定會好好孝順您的!”
“你們不要氣死本宮就好了。”龐敏歎了口氣,瞅瞅湖陽這副女大不中留的樣子,又狠狠瞪了陸子清一眼,說道,“你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通通忘掉!”然後便揚長而去。
等到門關了,陸子清如蒙大赦,對著湖陽大哭:“公主!我好冤枉!”
龐敏這麼生氣,無疑是以為被看到了玉體,但是陸子清沒有看,也不會看。這完全是替那條蠢龍受過。此外,大概就是龐敏懷疑他利用蜃無妖霧的能力日常就有偷看。話裡話外,都在嫌棄“獨孤敗”的行事風格不夠陽光,總是躲躲藏藏的,像個蟲子似的,有失鴻蒙派的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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