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了嗎?”陸子淑終於發火了,“是你們一個個喧賓奪主的!打不過我就變成了我的不是?勝者為尊,這是不是你們說的?”
定遠將軍不說話,確實敗得灰頭土臉,但是四周這麼多人看著呢,找不到台階下。
定遠將軍道:“你隻是所修功法占了便宜,我等自然不服。好男兒統禦萬兵,沙場上建功立業,我等不跟你一介女流之輩見識。你非得刁難我等,全然不顧神武門的臉麵,宗帥麵前自有分曉。我們走!”
忠武將軍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著牙齒的血痰:“想讓我們服你?下輩子托生成個帶把兒的吧。”
這話算是說出了他們這夥人的心聲,一起哄笑起來。
定遠將軍看到自己的大槍,伸手想要召回來。
陸子淑一抬手,定遠將軍的大槍帶著一道火光,飛到了陸子淑的手裡,轟的一聲,火光變成了青色。
神武門的人都驚呆了,這是跟定遠將軍的元神綁定的東西,三隻火鴉都是多年修行練成的,竟然直接被陸子淑奪取了?能夠修煉成青色的業火,還可以用火給人療傷就已經很逆天了,居然能直接奪取彆人的戰槍?
雷秋這時候剛帶著人趕到,看到陸子淑身上的青色業火光芒,雷秋整個人就是一激靈,再看看定遠將軍他們一個個五癆七傷的模樣,一聲驚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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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許多人攔住他們,不許他們進去。賭局重開,五路福神的興致來了,誰要來攪了興致,統統不許進。
陸子淑沉聲問道:“神武門的臉麵,是你們這些雜碎扛著的嗎?”
諸將都不說話,看來要徹底翻臉了。但是也沒什麼好怕的,丹陽子的女弟子不給所有的宗流麵子,鬨大了鴻蒙老祖的生日都彆過。
卻見陸子淑的身上升起了一道冰冷無情的氣息,沉聲道:“逃吧。”
神武門的人:“???”
陸子淑冷冷道:“你們不服我,我打到你們服我便是。誰不服,我就一直打,打到他形神俱滅,或者服氣為止。”
定遠將軍驚道:“你敢!”
剛才畢竟隻是一對一,神武門其實戰陣殺伐才是精髓。但是此時諸將心裡發毛,都覺得多半大家一起上,也打不過陸子淑一個人。
陸子淑把大槍往地上一插,說道:“就我一個人,對你們全部,就算是告到哪裡,也不能說我欺負人,對吧?再說隻要你們誰能逃出四風穀,我就不會再追殺,你們大可以逃回去殿裡,找宗帥們哭訴哦。”
四風穀一片寂靜。
從來沒有人見過陸子淑主動找人麻煩,而且話說得這麼絕。
圍觀眾人都議論起來,有人覺得,這其實就是陸子淑給出的台階。要說一個人追殺一群人,那麼一群人隻要向著不同的方向跑就是了,陸子淑盯上誰,就隻能算那個人倒黴,但隻要稍微拖延一下,其他的人也就跑掉了。
道理是如此,但是所有的人都內心升起了一種感覺,那便是場中諸將都成了可憐的獵物,哪怕陸子淑隻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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