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一怔,無法反駁。
陸子清想了想,給了個台階:“其實是大家誤會我了,這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不如二舅母和各位兄弟先回去,跟大舅舅商量一下,再來找我興師問罪,如何?”
“哼,我們走。”二舅母冷靜下來,有些打退堂鼓。陸子清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令她有點兒害怕,她也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那麼億點點不妥。
然而這時候,之前跟大舅在一起的那些客人,被小表弟的哭聲給招來了,那個滿臉麻子的黃禦史也跟他們在一起。
“這是怎麼了?”黃禦史遠遠地朝這邊看了一眼,“筆山兄,這難道是有人在欺負府上的婦孺?”
“那個不是陸家的表少爺陸子清麼?怎麼好像把小少爺打哭了?”
四舅母已經飛奔而來:“誰欺負我家歡兒?”她捧起小表弟的臉左看右看,“他打你了?”
“他沒有,但是他說要放乾我的血,嗚嗚嗚嗚!”小表弟見到親娘,開始嚎啕大哭。
陸子清翻白眼,我是這樣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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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母和大表哥立刻作證:“你就是這樣說的,你現在想抵賴!”
黃禦史已經大步流星地奔了過來:“各位嫂嫂莫慌,萬事有我黃某。筆山兄也在,倒要看看哪裡來的黃口小兒,竟敢仗勢欺人,如此無禮!”
於是陸子清的麵前,轉眼間就多了一群義憤填膺的人,嚇得白淺淺的呆毛都豎起來了。陸子清也鬱悶得很,一處錯處處錯,我怎麼就成仗勢欺人了呢?看來要邀請黃家,是不太現實了。
“原來是陸衙內。”那個之前跟大舅舅在一起的貴客模樣的人皺起眉頭,一副很有身份的樣子,評價道,“楊某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無禮之子!”
陸子清平靜道:“怎麼稱呼啊?”
換了從前,或許陸子清早就火了,已經在跳腳大罵。但是現在,陸子清卻可以很平靜地處理眼前的問題。一來或許是由於晴雨諜帶來的氣場,二來是他修為高了,經曆多了,心性遠比從前要好,並不是太在意凡夫俗子對自己的看法。若不是牽扯到陸家的名聲,陸子清都懶得搭理他們。
“楊某單字名淮,人稱筆山居士的便是。”楊淮自我介紹道,“承蒙黃兄抬愛,為府上東席。你既然姓陸,便當知道自己是外姓,這裡是黃府。你既然來了,便應當恪守客禮,不應逾矩。”又回頭對黃禦史道,“有勞黃賢弟去請一下府上的人。”
眾人都認為楊淮的處理方式對,他們說白了都是客人,不能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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