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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厚的一個本子,簡單的語言,卻記錄了很多的事兒。
金天懿沒給林芷拍照片,隻是簡單的給林芷說了一些裡麵的內容。
不過這些內容,也讓沈玨和林芷覺得特彆的無語。
“金寶豐居然留下來這麼個好東西,不過也挺垃圾的。”林芷無奈且震驚的笑了,她靠在沈玨的懷裡。
“你表姐看到這些的時候,應該心情也挺差的吧,這都是什麼逆天的語言和三觀。”沈玨開始心疼金天懿,覺得她肯定很崩潰。
“她早就麻木了吧,畢竟她那對奇葩父母,可是從來都沒好好對過她,哦不,金家所有人都沒有好好對她,就她姑姑勉強還能湊合一下,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金寶娣特彆看不慣林錦繡,所以即使她理解金天懿,心疼金天懿,也是不能對她很好的。”林芷無奈的說,想起她和林傑的交流來。
她覺得,金寶娣對金天懿,真的也不算差了。
“這麼奇葩的東西,還寫日記記下來,真是夠惡心的。”沈玨翻了個白眼說。
“可不是,他們特彆奇葩,不過有這些也好,勉強能算一個證據吧。”林芷搖著頭,沈玨親了一口上去。
院子裡的夜來香,花香很濃鬱。
金天懿躺在家裡的沙發上,窗戶裡透進來明亮的光。
她隨手拉上了窗簾,讓自己陷入了黑暗。
這些內容,她已經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多遍了。
以前,她還覺得金寶豐能比林錦繡強一點兒,如今看來,他們兩個不分伯仲。
都是一樣的自私自利,無恥,沒下限。
她的思路也被另一件事兒牽扯著,那就是這個小晨。
這個小晨,她是見過的。
她時常在一個理發店裡做頭發,小晨是那裡的一個一頭小妹。
小晨年紀不大,長得漂亮,身材好,性格也活潑開朗。
那個理發店比較高級,所以其實工資是不低的,但是,人的欲望也是無限的。
她在那裡的時候,見過小晨的男朋友來接她。
見過三次,三次都是不同的男孩子。
她不是一個保守的人,本來也覺得沒什麼,畢竟戀愛自由。
但是其中一個男孩子,是有一些社會的樣子。
金天懿骨子裡不保守,但是依然覺得,人還是不能太放縱,不管男女,都是一樣的。
欲望是無底的洞,身邊有一些不太好的人,也總是會容易把好人給帶跑偏的,尤其是年紀不大的孩子。
他們見過的世麵不多,很容易就會被誘惑,然後走上彎路去。
後來有一天,她去吃飯,見到小晨和金寶豐走在她的前麵,那個畫麵她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自從林錦繡被林家斷絕關係前,金寶豐就徹底不裝了。
後來,林錦繡被林家踢了出來,金寶豐也就乾脆徹底放飛自我了。
林家拋棄林錦繡,她覺得太正常了,就林錦繡的那些所作所為,林家沒殺了她和金天龍,已經是人家要臉,遵紀守法有底線了。
林家其實給過林錦繡機會,包括那麼些年以來,多少人告訴金寶豐林錦繡夫妻,說是金天龍要好好教育,否則怕是以後要釀成大禍的,可是林錦繡和金寶豐,包括金旭輝和韓靜雲都是不聽,並且一意孤行。
直到後來,金天龍無數次被抓被教育,卻也無數次依舊重犯。
知道林錦繡沒底線的去解救金天龍的時候,金天懿隻覺得格外的悲哀。
這世界上就是這樣的,有些人對於孩子的寵愛和放縱毫無底線。
有些人屢教不改,也不會浪子回頭。
金天懿很討厭所以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話,好像犯了大錯的人,稍微改一下就好了。
明明是好人更值得尊重一些。
這就是人性。
被浪子和壞人折磨,隻要他們稍微不作妖不害人了,大家就覺得真是好,就好像會忘記他們曾經的錯誤,和對彆人的傷害。
金天懿覺得可悲,可歎,可笑。
她覺得,自己的父母,弟弟,爺爺奶奶,都是奇葩。
隻有自己,和自己的姑姑金寶娣,是金家為數不多的正常人。
那樣炸裂的文字襲擊著她的腦海,那些痛苦也炸裂了她的悲哀。
沈玨親了一會兒,無奈的說道“人的欲望太多了,就像馮誌中,像張閩申。”
他的手摸著林芷的腰“所以就會有張婷宜,李浩,紀紅,戴墨雲這種人。”
林芷想起這幾個人,隻覺得惡心“所以啊,都得付出代價。”
“快了,這一次,馮誌中和張閩申的事兒,也算是徹底的,連根拔起了,我也不用管什麼,我就好好看戲就行。”沈玨剛想繼續親她。
“這些人真是的,惡心死了。”林芷覺得惡心,覺得氣。
“不過也正常,人性就是這樣的,有很多的缺點,缺錢沸騰放大的時候,也挺可怕的。”林芷鄙視的說,隻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是很大。
“那可不。”沈玨對於馮誌中以前找女人,出軌的的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個是他本來就是如此,二來就是好多男人就是這樣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因為家裡的老婆孩子被掣肘,所以更加的肆無忌憚,完全沒有做人的道德和底線。
他覺得特彆的好笑。
這樣意外的事情,讓這件事情的走向和結果,有了更加有意思的一種感覺。
當然,也格外的丟臉。
他不禁想象,張閩申和張逸然那難看的臉色。
這個世界上,人總是得到了刀子割到自己的時候,可能才會覺得疼。
利用傷害彆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的時候,隻會肆無忌憚的笑。
等到自己萬劫不複的時候,就悲哀的哭。
這一刻,淩霄落了一些燦爛的橘色花朵在潮濕的地麵上。
唐詩韻坐在客廳裡,喝著一大杯龍井茶。
“好喝嗎?”馮雪怡側頭問她,她雙手托著下巴,像小時候那樣看著她。
“挺好喝的。”唐詩韻淡淡的說,沒有看她“明前的茶不錯,很淡很清香。”
“哦?媽媽還是這麼喜歡喝龍井茶。”馮雪怡笑了,說“是因為你自己喝,是因為外公喜歡喝,還是因為馮誌中喜歡喝呢。”
“沒大沒小的,又直接叫你爸的名字,他再怎麼樣,也是你們爸。”唐詩韻對上她的視線說。
“哦,可是我從來不都不想承認,我覺得,你們都惡心。”馮雪怡咬牙切齒的說“我想問你,你當初是怎麼打著燈籠找到他的?”
唐詩韻吭哧一聲。
馮雪怡自嘲似的語氣說“請問,他找了那麼多女人,你不覺得惡心嗎?還是說,你自己就是這麼惡心的?”
這一刻,她不再退讓,對上唐詩韻震驚的視線。
透明的玻璃茶杯也瞬間落地,茶湯和葉子灑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