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上了未婚夫外甥溫淮頌的車。
在一個被未婚夫薑溯因白月光而拋下的雨夜裡。
車外,風雨加交。
車子,曖昧交織。
蘇瓷跨坐在溫淮頌身上,手拽住繡著暗紋的領帶。
溫淮頌輕笑著,抬手勾著那纖細的腰身。
那漆黑的眼瞳,盯著她微張的嘴。
唇瓣嫣紅,像是飽滿的果實,仿佛等著他采擷。
他坐起身子,依照內心想法,吻上她的唇。
如他所想。
軟軟的,像果凍。
蘇瓷指尖輕輕摩挲脖頸。
“阿淮,我是你舅舅未婚妻。”她笑著出聲提醒。
語氣裡,是濃濃挑逗意味。
“我知道。”溫淮頌挽唇,原本勾著她腰肢的手,抬起覆上她麵頰。
他指腹有層薄繭,拂過之處,掀起陣陣酥麻。
“釉釉這麼好的姑娘,薑溯他瞎嗎?”
溫潤的男聲,輕喚她小名,叫蘇瓷心臟一震。
他怎麼會知道。
蘇瓷未讀懂他話意思,就聽他說:
“不然,我給釉釉當小的?”
當小的?
她笑:“既然阿淮願意自降身價,我當然可以。”
溫淮頌順杆而上,“我是小的,受了不少委屈和白眼,釉釉是不是應該給我點補償?”
“那我的阿淮想要什麼獎勵?”她眉眼帶笑,是對他的極致誘惑。
溫淮頌修長的手指,輕點唇腹。
……
蘇瓷從溫淮頌車裡下來,臉頰泛紅,衣衫淩亂。
此時,雨已經停了。
紮眼的黑色大g停在梨樹下,溫淮頌坐在駕駛位,看著姑娘開門進去彆墅才走。
車子駛離,卷起一陣風,將樹枝上搖搖欲墜的梨花吹下。
散落地麵,潔白一片。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將床上姑娘吵醒,她蹙眉手伸出被窩,抓過手機掛斷。
蘇瓷一夜好眠,她下午才有排課,本不打算起來,可上天不遂人願。
掛斷一次的電話,再一次撥通來。
蘇瓷徹底醒了,掙紮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閨蜜阮心悠眉頭舒展,接通電話。
“寶貝,你看新聞沒有?”阮心悠語氣有興奮,更多是擔憂。
蘇瓷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清醒幾秒鐘。
“我今天下午才有課,想多睡會兒,結果讓你奪命連環call給吵醒了。”
她說著掀開被子屐著拖鞋走出房間客廳,倒了杯溫水坐下喝。
言外之意,她明白。
阮心悠“嗷”了聲,“你未婚夫上新聞了。”
“不是很正常嗎?”蘇瓷放下杯子,走進浴室,語氣輕緩,“薑氏集團這兩年發展多好。”
她把手機擱在洗漱台邊上,打開免提。
阮心悠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不是因為公司!”
“那是因為什麼?”她故作不解,實際心裡有數。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海中不自覺又浮現出溫淮頌的臉。
蘇瓷邊洗漱,聽著阮心悠說新聞報道。
昨晚江北市芭蕾舞團首席陸心安的演出現場發生意外。
先是舞台地板鬆動,致使她揮鞭轉時從高台摔下。
後是現場燈光設備發生爆炸,引得觀眾四處躲避。
現場一片混亂,就是這種千鈞一發之際。
她的未婚夫薑溯,如同英雄一般出現,抱著人衝入雨幕,救護車一路疾馳到醫院,安排人員安撫觀眾。
薑溯早上才離開醫院,守著她一晚上。
之後,有媒體采訪到了陸心安經紀人許若,提問到昨夜出現的薑溯。
許若並未直接表明薑溯和陸心安的關係,隻道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話裡歧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