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嚇了一跳,趕緊跑了,“不閒不閒,我這就忙去。”
很快,他就跑不見了。
周時閱看向殷青羽,“本王做東,來吧,正好聽聽你們無名書局想做什麼。”
說完,他抓住陸昭菱的手腕,先帶著她往酒樓那邊走。
“爺,晉王該不會是想禁止咱們再出京聞吧?”墨棋有點兒擔心地壓低聲音問。
“他不會,這個不礙他事。”殷青羽舉步跟了上去。
等他們在酒樓二樓雅間坐下,陸昭菱就對周時閱說,“要不然讓我和他單獨說幾句話?”
什麼?!
周時閱定定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陸昭菱硬是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委屈憂傷。
不是,剛親過就想管這麼緊了嗎?
她得問問殷青羽到底是不是大師弟啊,這些當著周時閱的麵她怎麼問?
“就說幾句話,”她把椅子往後拉了拉,離桌子稍遠了些,隔著桌子才坐著殷青羽呢。“呐,保持這個距離夠不夠?你在門口等會就行,我把門開著。”
周時閱還沒有說話,也還是這麼定定地看著她。
陸昭菱咬牙,湊到他耳邊,“周時閱,你彆得寸進尺啊,蓋了章我也可以反悔的!”
彆以為親了就可以把她管得死死的。
這管控欲未免太強了。
周時閱臉色微變,站了起來。
“我在外麵等你,說快些。”
說完他就很是冷酷地轉身走了出去,到門邊的時候,把門打開,推到最大,用力按了按,實在沒得再多開一分了,才悻悻地鬆手出去。
外麵是過道,有半人高的欄杆,他轉過身來,麵對著門,靠在欄杆上,手肘往後壓著欄杆,眸光深深地看著屋裡。
青林青鋒和青音青寶看著他這樣子,四人不約而同地往旁邊退開了些,退到屋裡的人看不到他們。
他們不能跟王爺學。
這也太幼稚了。
陸昭菱看著周時閱,差點翻白眼。
她指了指周時閱,然後比了個捂耳朵的動作。
外麵的周時閱懶洋洋地,捂住了耳朵。
看在合作關係剛加深的份上,他聽她一次。
桌子對麵的殷青羽驀地輕笑一聲。
“看來,晉王和二小姐是歡喜冤家。”
陸昭菱看向他,“大師兄?”
師兄?嗯?
殷青羽一怔,“師兄?”
“呐!”陸昭菱登時來勁了,眉毛都飛揚起來,“你知道喊你師兄不對是不是?”
若不知道內情的,看他比她年長幾歲,一般都會猜測她是師妹!
“墨棋,你下去沏茶吧。”殷青羽對門邊站著的墨棋說。
“是。”墨棋雖然很好奇他們的關係,但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殷青羽往桌子微傾過來,聲音輕而溫柔,“陸二小姐可認識我師叔?”
“你師叔?”
“師叔名為翁頌之。”
咦?陸昭菱立即想起了之前在湖裡撿到的印章。
“不認識,但是,看過這名字。”
“莫非,你撿到了師叔的印章?”殷青羽也立即反應過來。
“那印章,丟得挺奇怪的,你師叔不是隨意丟掉的吧?”陸昭菱又問。
“師叔說,找到印章,我就能解開迷夢的真相。陸二小姐可知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