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兒支支吾吾的,說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對,所以想要懇求這幫家夥幫我一起動手?”
張耀陽擺出了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
低下頭看著掙紮不斷的侯勇,笑嘻嘻的問道。
侯勇本來努力的張開了已經腫在一起,活動困難的嘴。
想要下命令又或者是辱罵張耀陽,但這才醞釀了幾秒鐘就被張耀陽的問題給直接擊潰。
心裡急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
把這家夥給氣的呼吸都有些困難,愣是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隻能不斷的哼哼。
張曉陽踩著這家夥的胸口,自然能夠感覺得到他的氣息流動。
發覺自己已經把對方給氣了個半死,頓時得意洋洋。
今天他算是讓這家夥在手下麵前徹底社死了。
雖說不知道以後還會有多少人願意服這家夥,但是僅憑這一件事兒再加上接下來會席卷過來的風暴……這家夥是彆想再往上爬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忍受得了一個有這麼大汙點和笑料的家夥不斷往上爬,甚至站在那麼高的領導位置上。
心中嘲笑這家夥的未來下場時,張耀陽反倒是安靜了下來。
臉上的表情也是逐漸變得平淡,這就給了周圍那些人一個錯誤的信號。
他們相互看了兩眼,還以為張耀陽是在大家的勸說之下隱約想明白了一些小問題,所以這會兒冷靜了下來。
也直到這會兒,才有幾個平日裡算得上是侯勇心腹、這會兒也敢站出來說話的家夥,開始給這家夥求情。
“張經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不應該隨意毆打他人,更何況剛才你毆打的還是我們聯防大隊的大隊長。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讓我們大隊長的麵子往哪兒放?”
“我們之前確實不知道您跟局長的關係,如果要是早知道的話,何至於鬨到現在?不如我們給您先道個歉,咱們把這事兒給交代清楚,再提交局長那邊處理怎麼樣?”
“冤有頭債有主。不管你之前遭受了什麼樣的不公平待遇,都不應該把氣發到我們侯隊長的身上。好歹他也是公家的人,你把事鬨得這麼難看,大家怎麼收場?”
這幾個家夥雖說已經儘可能在順著張耀陽的說法往下捋。
但是其中仍然暗藏殺機。
顯然並沒有通過什麼方式去證實張耀陽的身份,隻不過是在這裡玩虛與委蛇那一套。
想要儘可能將張耀陽給安撫下來。
接下來再把這個事兒從內部消化。
畢竟自家大隊長被人在自家的地盤上給打了一通,還直接打成了個豬頭,這種事兒怎麼說出去都會讓人笑話。
張耀陽猜透了這幫家夥的心思之後,忍不住冷笑了兩聲。
“怎麼著?你們是連報警都不會嗎?”
“我記得聯防隊雖然有協助治安大隊進行巡查的資格,但沒有執法權,所以你們心裡麵盤算著的那點小想法,是無法實施的。”
“我要是你們,現在就會去給局長辦公室掛個電話,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要不然一會兒動起手來把我給誤傷了,我估計你們全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張耀陽這清晰的條理,還有近乎於命令的說法,算是徹底讓那些人服了氣。